“她是公主哦。”高远挑起眉头对羽兰道,“你不是自诩是大钟公主中最能打的,怎么不上去?现在那只有她一位女子,不说结果如何,现在风头已经被她抢去了。”
羽兰看了一圈,确实大家的眼神都放在那个北吴公主身上。她冷哼一声:“那又怎样,说不定她第一下就脱靶,这到底是给北吴挣脸面还是丢脸?”
乌雅缇和刘书一样,一直在调整姿势。陈荃给严肃冷静给羽兰分析:“不会。你看她身量高长,只比旁边的男子矮小半个头,姿势标准,漏出那一小截的手臂有结实的肌肉。”
羽兰不可置信听着陈荃的分析,她按照陈荃说的地方看,更加不服气:“离得这么远,一点都看不清,你怎么知道的?我只能看到她确实高一些,什么姿势标不标准什么肌肉都是细节。你不会是胡乱分析长他人志气吧。”
高远努力看,得出的结果和羽兰一样,他当然不会相信陈荃会说谎,只是觉得她分析错了。
“我看她高一点壮一点,应该是一个在马背上生长的正常北吴人。更何况她还是女子,虽然是个看起来力气很大的女子,应该也有用尽力气的时候,那个时候指定脱靶。”高远觉得乌雅缇没什么看头。如果又是什么隐藏实力的高手,也不会在第一场就出来,毕竟有个乌其耶。
“你看看,这可不是我找你的茬。我们两个都看不清,二对一,不是故意怀疑的。”羽兰听到高远的分析,对这个抢风头的北吴公主会输得很难看一事,已经在心里提前庆祝一番。
陈荃见两个人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也意识到他俩和自己还没有到完全信任的地步。她突然想到,如果于夏在这,是不是会无条件相信自己的话,还会夸赞自己……很厉害。
场上的乌雅缇终于调整好姿势,箭矢飞出去,射中箭靶。她利落将弓收起背到身后,绽开明亮自信的笑容。
“哈?这也是……十分!”听到宫人报出的分数,众人同时不知觉地吸了一口冷气,寂静了一瞬,爆发出掌声和欢呼声。当然,不仅限于北吴人,大钟众人也送上佩服的掌声。
羽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手不自觉地拍起来,发自内心佩服乌雅缇,但脑子却还沉浸在震惊中。
“我真的没有听错吗?”她愣愣转过头,询问高远。
高远也没想到乌雅缇这么厉害,她佩服乌雅缇,却更佩服预料正确的陈荃:“你没有听错,陈荃的推测,好像就没有错过。”
乌雅缇向四周鞠躬,收下了这些送给自己的赞美。
长公主坐在皇上下座,旁边是驸马莫楷。她与皇上对乌其澈感叹道:“你们北吴的女郎也如此勇猛,这点大钟比不上,京城女子爱琴棋书画更多一些。”
乌其澈蓝色的眼眸带着一丝忧郁,对皇上和长公主的赞赏表达谦虚:“大钟女子温柔如水,善解人意,与我们的女子自是不同,但也仅仅是不同的,没有谁更好之分。”
他的嗓音语气温文儒雅,并没有北吴人身上带有的自信,举手投足间反倒更像大钟的文人雅士。
压力给到欧阳昭,前面两位都是十分,其中一位还是女子,他作为大钟的将军,即使军职不高,也不能在第一箭落于下风。
“你可以的。”欧阳昭握拳为自己打气,拉开了弓。
瞄准的时候他也在不断调整姿势:“实在是太远了!”他找好位置,射出去的那一下有些不管不顾的意思在里面。
羽兰因为刚才的话对陈荃有了一些改观,她现在和高远一起询问陈荃预测的结果。
陈荃点评欧阳昭:“感觉太过紧张,两只手掌一点也不放松。不止是他,大家都很紧张。看来乌雅缇给了太大的压力。”
“北吴故意的是不是?特地把她放在第一位,好让她施加压力。你看看,那些北吴人是不是笑得像花一样?”羽兰气恼抱怨。
高远展开扇面捂嘴,挡住忍不住的调笑:“刚才好像有一位公主不是这么说的哦。她刚才是是怎么说来着?挣脸面还是丢脸?”
但他的声音与眼神泄露了他逗弄羽兰的心情,羽兰张牙舞爪,紧紧揉搓着高远的衣袖,当成本人一样出气。
“没关系,我观察了一下乌雅缇,她支撑不到最后。”陈荃没觉得乌雅缇是对手,即使第一箭分数不高,到后面能追上来就行。
“八分……”前两位把结果的预期拉到最大,看到欧阳昭的成绩,唏嘘了一阵。
欧阳昭有些失落,果然没能中靶心。不过这个成绩比他先前的预想还要高,已经可以了。自己不行,还有战友们,接下来,就看他们的了。
乌雅缇与欧阳昭的第一箭给了北吴人自信,给了大钟人压力。或许自信的心态适合北吴人发挥,后面几位皆中靶心。或许压力更能促进大钟人沉着应对,后面两位也射出十分。
来到第一轮最后的两箭,是于夏和乌其耶。
“请吧,于将军。上次在夜间,我已经见识过你的箭术,还不错。”
于夏面对乌其耶的夸赞一点也笑不出来,上次都是陈荃出力,乌其耶又不是没感受到。他眼神轻轻投向乌其耶,嗓音轻缓:“我已经不是将军了。”
“你被撤职了?”乌其耶心想,大钟皇帝和陈正这么宝贝的人,回来之后竟然就不是将军了,好奇怪。
于夏不理他,像每天早晨那样运气,缓慢拉弓。
“三十丈还是太远了……”他面无表情,眼神坚毅。乌其耶看着这样的于夏,突然觉得他和那个矮子全晨很像。
“于夏,加油啊!”羽兰看见于夏迟迟没有松开弓弦,心里不由得焦急。
高远有意无意朝陈荃瞥去一眼,看到的陈荃还是那副认真看比赛场上的样子,不知是没听到还是听到了并不在意。
“让陈荃和我站在一个战线上,有些难啊。”高远想想自己所见到的陈荃,就不是个有情趣会吃醋的人。
“公主好像只给于夏一个人加油?”羽兰紧张看着于夏,高远突然凑到她耳边来了这么一句。
羽兰冷哼:“只为他加油怎么了?”
看到羽兰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高远不气不恼:“这好歹在外面,心思隐藏一下为好。稍微替我考虑一下,我不想带着绿色的头冠。”
“你说什么呢!”羽兰抬起手毫不犹豫拍向高远的背后,“你在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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