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玩弄啊?!

还有昨晚……昨晚她只是……只是……

戚晚柠解释无能,因为主动抱住他是事实,嚣张的气焰被泼了盆冷水迅速熄火。

再抬头时,男人的眼眸还是锁定住她,脸上带有一丝笑意。

他走过来,十分宠溺地在她头顶揉了下。

“承认吧晚柠,你就是馋我身子。”

“我喜欢让你馋。”

……

戚晚柠确信某人已经十分信任自己想到的理由,任她再解释也会被误会成欲擒故纵的一种手段,心情复杂地选择闭嘴。

她先下楼吃早饭,不一会儿裴景忱换好黑色运动服下楼,高挑英俊,轻而易举就成为了周围人的目光诱捕器。

临出门前,他戴上了蓝牙耳机:“有个重要的电话会议,晚柠介意吗?”

戚晚柠摇摇头:“工作要紧。”

她正好乐得清静。

裴景忱没能察觉到她这小心思,因为她的体贴弯了弯眉眼,在她头顶轻轻揉了下。

戚晚柠宕机了一下,不禁腹诽这男人真是对她越来越随便了。

蹙着眉刚要表达不满,就看见他伸出食指抵唇,做了个噤声状。

裴景忱讲的是外国语言,她听不懂,不过这个语言的咬字和他低哑的嗓音很是相配,莫名其妙就燃烧到了她的耳尖。

两人都带着病,这次登山主要以观光为主。

男人长手长脚地拿着登山杖在前方开路,戚晚柠跟在后面,时不时听见他几声冷冰冰的轻笑。

她下意识掀眸——是没见过的裴景忱。

淡漠,强势,高高在上。

意气风发得好像操纵一切的王者。

忽然,他偏过头。

戚晚柠偷看的视线没来得及收回,径直撞在一起。

裴景忱特意切回成了普通话,认真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是的,我的妻子就在我的身边。”

“她很美丽。”

男人温润深情,将这句偏国外译制文的话都衬得合情合理,如篆刻在海誓山盟的誓言。

戚晚柠承受不住这种直白的抒情,尴尬理理自己的额前碎发,提醒他:“好好看路。”

搞不懂对方这浓浓的情谊从何而来,总共就相处了半个月而已,她不觉得自己有让人见色起意的可能。

还是说裴景忱天生滥情,对任何一个女生都是这样热情?

正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忽然腰间贴上一个力道,男人直接单手将她抱过了一条难走的深沟。

然后在其他登山者艳羡的目光中,她又被他当众稳稳地放下。

戚晚柠害羞得瞳孔地震。

却见某个男人还在泰然自若打电话,好像这只是做了一个再自然不过的行为。

裴景忱狐疑瞧了瞧女孩用手盖脸的动作,明白过后,莞尔一笑。

“药品两天后应该可以到,务必要救活撒卜。”他用着T国语言,淡着嗓继续,“北部的势力不能让萨图乍接手,不然我们都很被动。”

电话那端说了一长串目前的情况。

裴景忱皱了皱眉:“知道,这次我也会随行。”

戚晚柠还在兴致勃勃听着男人独特的发音气息,突然安静。

裴景忱摘下蓝牙耳机,切换到她能够听懂的普通话:“抱歉晚柠,让你久等了。”

她被他明媚的笑容晃了晃神,问:“这是T国话吗?”

“晚柠还记得?”

戚晚柠看了看对方眼眸中猝然点燃了明亮的烟火,小小奇怪了下他的用词,但没有深想:“嗯,小时候去过。”

——还差点被父亲和后母扔在T国,后来又遇见了一个很可怕的男人……

她皱了皱眉,对T国的印象不算太好。

裴景忱却因为这句话勾了勾唇。

看见他忽然贴了过来,戚晚柠紧急后退。

“鼠尾草,可以提取香料。”纤细漂亮的手指擦着她的肩膀而过,摘下了一株紫色串花。

看了看男人一脸无辜的表情,她自愧于疯涨的遐思,胡乱应了一声:“怎么提取?”

裴景忱将花递给她:“晚柠想去试试调香吗?”

……

傍晚时分,车辆到达碧落庄园。

晚霞与繁盛的鲜花形成了一幅纯天然的落日美景图,置于其中的建筑像书中的童话城堡,不敢想象到了晚上与满天繁星相呼应会有多美。

戚晚柠刚下车就迫不及待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裴景忱若有所思注视女孩输入锁屏密码的动作,弯了弯嘴角:“晚柠要是喜欢,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

闻言,她讪讪放下手机,没接话。

调香室空阔昏暗,各种瓶瓶罐罐在架子上整齐摆放,有种上化学实验课的感觉。

虽然某人早就提醒过,但进来的瞬间戚晚柠还是被这种混合的刺激性味道呛到。

“好闻的香水在被调制出来前,都是这些奇怪的味道。”裴景忱走进来自然拿起白色工作服穿在身上,去往池边将两只手清洗干净。

戚晚柠看他这一丝不苟的动作,都怀疑他的手是不是洗出来得这么白。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在她看来就是魔法。

男人就像神奇的魔术师,动作优雅闲适,手指穿梭于各种瓶瓶罐罐间,不紧不慢就调制出来了好闻的味道。

“晚柠要不要亲自来试试?”他主动让出操作台。

戚晚柠洗完手后站了过去,举着双手,像个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的外科见习医生。

刚刚已经看过裴景忱的操作,自己真正动起来,就会觉得不是一般的难。

“你要拿着这里比较好弄。”

她的脊背倏然贴附上一片温热。

裴景忱站在她背后,身体紧贴着,带有肌肉的手臂轻易就环住了她,手指包裹住她的手。

突地,他像是发现了一个无比新奇的发现,轻笑一声。

“晚柠的手好小呢。”

“感觉可能会握不住……”

……

握不住……什么?!

戚晚柠的心脏陡然狂跳起来。

原谅她的思绪总会不由自主拐去一个奇怪地点,都怪这个男人总是爱说些色/情的话,引得人浮想联翩。

正准备谴责裴景忱这句不清不楚的挑逗,一抬眸,某人拿起放在台面稍微大些的香料瓶,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

她快要羞到爆炸了,原来是她想到了不该想的……红着脸缩了一下。

“晚柠?”

裴景忱懵懂地看她一眼,反应两秒后意识到了自己话中的歧义,脸红了起来,“不是那个意思,别误会。”

“我说的是这个大的香料瓶。”

他是真的很意外女孩娇小细嫩的小手,平日里他的三根手指就能圈住的香料瓶,女孩只能用着手掌握住一半。

“我没误会!”戚晚柠几乎是叫出的,顺势用手肘怼了下越贴越紧的某人,“离我远点!”

裴景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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