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濡湿
褚雨汐知道陈京白这人说话不算数的,这会儿可能一上头就承诺了某件事,但之后要让他承诺的话,那可能比登天还难。
不过既然他都把她“请”来住大别墅了,那她还是要提要求的。
她的小手在他紧实的胸肌上轻轻地打着圈圈,她能清晰地听到他微微加重的呼吸。
褚雨汐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抬眼撞进他的视线,咬了咬下唇,这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既然哥哥都把我带回来了,我以后也不见陈京默,那哥哥能不能让我自己住一屋?”
如果不趁机提这个要求,她以后会怎么样都不知道,或许在和他同床共枕的过程中,被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
她虽然和陈京默谈了一年,但真正意义上的爱是一点都没做过,陈京默有过几次暗示,但都被她拒绝了。
毕竟还不知道有没有结果,如果没办法结婚,那她给出去的话,有点吃亏了。
陈京默也尊重她,她不愿意,也就没强求过,只说一定会娶她,一定会让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她。
她原先是想着要和陈京默结婚后才能做这种事,可中途杀出来个陈京白。
褚雨汐是真的害怕陈京白一发疯,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把她给破了。
为了防止这种事发生,她提出这种要求,以一种服从且胆寒的态度,让陈京白稍微动一点恻隐之心。
她说完之后陈京白没答话,褚雨汐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发现他眼神沉的如同墨池,褚雨汐缓缓拿开自己的小手,也不愿意搭在他身上了。
“哥哥口口声声是为我好,听我的话,结果我就这一个要求,都不答应我,别人欺负我,哥哥也欺负我是吗?”
陈京白听到这里,深呼吸,将她再次拉进怀里,声音有点暗哑,“答应你,只要你乖乖地待在家里,好好看你的书,哥哥什么都答应你。”
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那她自然要懂事点,转头在他胸口落下一吻,轻言细语,“谢谢哥哥。”
陈京白被她这些动作勾死了,身心都舒爽起来,喉结滚动好几下,低头就要吻,被她一手堵在了薄唇上。
漂亮的女孩儿眨着一双杏眼,那模样别提多水灵勾人,“不可以,我要看书。”
陈京白低笑一声,还是弯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这才转身去穿衣服,“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让保姆阿姨给你打扫一间房出来,要是觉得闷,跟我说一声,我带你出去玩。”
褚雨汐点头应着,她知道陈京白不会轻易放她走了,她以后就要在大别墅里泪流满面了。
不,她不会泪流满面,她只会把哈喇子笑出来。
真搞笑啊,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人觉得把一个灰姑娘豢养在别墅里是一种残忍?
不用社交不用工作就有男人养她,还有花不完的钱,如果这就是强制爱的话,褚雨汐觉得特别不错。
陈京白那个傻子还以为他把她禁锢起来了,殊不知这正撞褚雨汐下怀。
她本身就是个不喜欢社交的人,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她真的很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哪里都不去,天天待家里躺着。
看来陈京白要实现她这个愿望了。
她以后只要面对冰冷的大别墅和不做人的陈京白就好了,家里有保姆伺候她,她饿了知道吃饭,渴了知道喝水就行。
这不是梦寐以求的躺平生活吗?
褚雨汐真心希望这种生活能持续一辈子。
陈京白让人给她打扫了一间房,就在他卧室的对面,褚雨汐很满意,跟他道了谢。
陈京白见她情绪没那么糟糕,便让她在家里待着,他还有点事要去公司。
褚雨汐让他去,并且保证她不会闹,会乖乖等他回来。
陈京白心里暗爽,笑容满面地出门了。
陈京白一走,褚雨汐就拿着书本去了自己的房间,在那大床上翻来翻去,抱着枕头滚了一圈又一圈。
被褥和枕头都是新的,花色都很鲜艳,是女孩子喜欢的款式,被褥上还残留有阳光的味道,洗衣液的香充斥在鼻尖。
她心想:如果以后都要和陈京白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不会再分开,那她愿意在这里待一辈子。
可是陈京白有未婚妻,她被养在这里又算什么?
她是和陈京默分手了,可陈京白的联姻还没退。
她抱着枕头又犯难了,虽然喜欢陈京白不是她的错,但她要是插足陈京白和那个女孩的感情,那就是她的错了。
她也不想当小三,可是陈京白不愿意放她走,又要怎么办呢?
她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这只恶犬稳住,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丁彦晖说放假要来看她,褚雨汐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
她告诉丁彦晖:【我被一个癫公强制爱了,就算你来我也没法见你,而且寒假我可能得回家。】
丁彦晖简直震惊:【你搁我这儿演偶像剧呢?你还强制爱上了?】
褚雨汐:【……真的,他强迫我住大别墅,不让我出门见其他人,我现在正躺在我的500平的大床上哭呢。】
丁彦晖:【先天抽象圣体,褚雨汐,还500平的大床,霸道总裁爱上你啊?你连京都5平米的厕所都买不起。】
褚雨汐:【……】
丁彦晖:【别废话,假期真不见我了?】
褚雨汐:【见不了吧,都说了被强制爱呢。】
丁彦晖:【再玩抽象,小心我抽你,想你了,无论如何都来见我。】
褚雨汐:【你那么多男朋友,还有空想我?】
丁彦晖:【想啊,男朋友是男朋友,闺蜜是闺蜜,他们哪能跟你比。】
褚雨汐:【有出息,就凭你这句话,我都得偷偷摸摸地去看你。】
丁彦晖:【这才对,保护好自己,我给你寄了点特产,估计过两天到你学校了,记得拿。】
褚雨汐:【谢谢丁宝。】
丁彦晖发来了一个呕吐的表情:【快别恶心我了,好好在你500平的大床上躺着吧,我出门了。】
褚雨汐发了个“嗯嗯嗯”的表情。
接下来的日子,她就和陈京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两人相处的模式有点奇怪。
褚雨汐总觉得陈京白正经的时候比她爸还看起来威严,板正的身影往那里一坐,金丝眼镜一戴,搞得真的很像一家之主。
有时候让她觉得,陈京白不像哥哥,倒像是爸爸。
她赶紧把这种奇怪的想法打散,继续去看书。
她的书本也全部从学校拿出来,放在家里。
赵映星说,她总是在学校看到陈京默的影子,问她为什么不见陈京默。
褚雨汐看到陈京默的名字就心口一阵阵泛酸,告诉赵映星,她和陈京默其实已经分手了。
赵映星再没说什么,再次在校园里见到陈京默之后,赵映星也觉得挺心酸的,让陈京默不要等了,褚雨汐基本上没回过学校。
陈京默这才知道陈京白把褚雨汐藏起来了,怪不得这么多天没在家里看到陈京白的影子,回到陈安紫府,问了后,父亲才说陈京白搬出去住了。
陈京默问搬去哪了,陈忠宁说不知道,陈京白没说。
管家陈江河知道,但依旧没跟陈京默说。
陈京默好像精神有点出问题了,他不哭也不闹,只是时不时地问父母,“我和汐汐快结婚了,可最近我找不到她了,她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刚开始父母没有在意,直到一个下大雪的冬夜,他突然收拾了行李要走,佘婉盈问他去哪里,他说汐汐等他一起回家,在火车站等他呢。
佘婉盈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叫人把他扣住,叫了陈忠宁来,可陈京默那样子,仿佛要吃人,谁都不让碰。
陈忠宁叫了家庭医生过来,那医生只看了一眼便说,“请心理医生吧,二少爷这是有点抑郁又有了轻微的癔症,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
听到这里,佘婉盈几乎瞬间就明白了,眼眶酸涩,抓着陈京默的胳膊,“京默?”
陈京默听到母亲的声音后,才稍微有了意识,感觉头晕目眩,冷静了会儿才看清母亲的脸,“妈?怎么了?”
佘婉盈只是掉眼泪,问他这么晚了去哪里,陈京默这才看清楚了地上横着的行李箱,他手指微微颤了颤后,才自言自语地问,“是啊,我要去哪里,她已经不要我了。”
他又弯腰把行李箱捡起来,转身提着箱子往二楼走,陈忠宁夫妻也不敢睡觉了,让管家找两个人守在陈京默的门外,怕他出意外。
癔症是一种精神疾病,就是受到剧烈刺激才引发的,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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