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辞脸上一层薄汗,樱唇微张,碎发贴在昳丽的脸庞,显得有些狼狈又脆弱。

李瑾辰语气冷硬,“摄政王最近懈怠了啊,这个月已经好几次没来上朝了。”

“这次是我的问题。”谢安辞自知理亏。

“罢了,如今天已放晴,明日你就出发去南城吧。”

谢安辞一脸错愕,这么快?

但想到这事也慢不得,只能应下。

那今日摄政王就早些回去收拾东西吧,朕会在京城等你的消息。

“好。”谢安辞点点头,他现在脑海中一片乱麻,现在离开京城也好,他现在也不想面对李瑾辰。

李瑾辰对于今天异常乖巧听话的谢安辞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想,心中不知为何竟然会觉得自己愧对谢安辞,连忙将人打发了回去。

谢安辞出了御书房,整个人精神恍惚。

天空中万里无云,刺眼的阳光将人照的头脑发昏。

仿佛昨天的狂风暴雨只是一场梦罢了。

只是身体的疼痛提醒着谢安辞昨天发生的事并不是梦。

“摄政王……”

“摄政王!”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谢安辞耳中。

谢安辞迷茫的抬起头,是那个清冷出尘的国师,裴玄。

“国师大人。”谢安辞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摄政王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我叫了你很多声你才回神。”裴玄脸上带着笑意,像是冬天的冰霜融化,万物复苏了一般。

“没,没什么,我明日要出发去南城,在想要带什么东西合适。”谢安辞强颜欢笑,白皙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

“明日?这么快?”裴玄皱眉。

他已经听说了摄政王要亲自南下,只是没想到明日就出发,这也太赶了。

裴玄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必须要去吗?”

“嗯。”谢安辞点头,他已经夸下海口,自然要信守承诺。

“那你在外要小心,我这儿有一颗解毒的丹药,你带着。”裴玄有些担忧,从袖口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谢安辞。

裴玄手腕上的檀木手串因为动作露了出来,谢安辞一脸惊讶。

“这个是……”谢安辞拉住裴玄的手腕。

“哦,这是以前有个人送我的,我一直戴着。”裴玄用袖口连忙遮住,似是不想让别人触碰。

“这丹药可解百毒,希望不要用到吧,你在外小心。”裴玄将锦盒塞到谢安辞怀中,裴凛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

“师父,快点儿,皇上叫您。”

“保重。”裴玄深深的望了谢安辞一眼,匆匆离去。

谢安辞还想说些什么只能作罢,将怀里的锦盒装好便离开了皇宫。

他之前见过裴玄吗?

谢安辞百思不得其解,之前父亲送给他的檀木手串为什么会在裴玄那里?

难道只是一样的?

还是说那檀木手串就是自己送给裴玄的?

谢安辞摇了摇头,他实在记不得之前的事了。

对于这件事谢安辞也没有细想,匆匆赶回王府。

“王爷,您今日回来的这么早?”张管家看到谢安辞一愣,问道。

“嗯,明日本王要出发去南城修水利,你派几个人帮本王收拾下东西。”

“好的。”张管家怔了怔,怎么好端端的要去南城?

以前摄政王几乎都没出过远门,这来回的路上能吃得消吗?

“谢佑呢?还没回来吗?”谢安辞顿了顿问道。

他现在也不知道是想让谢佑回来,还是不想让他回来。

他想要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又怕见了他尴尬。

“没,没回来。”张管家也十分纳闷,平时谢佑几乎不出府门,今日怎么出去那么久还不回来。

“对了,你们昨晚去哪里了?”谢安辞想到这里就觉得气愤。

他知道一定是谢佑将人支开了,但张管家又没什么亲人,怎么也不在王府?

“昨天少爷说挣了点钱,就给下人发了点让他们回去探亲,我无亲可探,吃了饭就觉得困得不行,想着先睡一会儿,没想到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王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都怪我,是我玩忽职守了。”张管家一脸愧疚。

哪有主人没回来下人就先睡的,也就只有他家王爷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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