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银针。”

果儿正想凑近辨认银针,便听薛和沾已经下了结论。

“你如何得知?”

果儿不由疑惑,毕竟银针大同小异,她自制的银针所留印记又极为微小,薛和沾是如何分辨出的?

果儿想到这里,一怔:“上次你与我交手之后,你保留了我的银针?”

“不止呢!我们少卿还保存着娘子的罗裙和半截衣袖!时常拿出来端详,也不知上面有什么……”

石破天一边吃一边接话,完全没注意到自家少卿瞬间尴尬僵硬的脸色。

果儿却并未察觉石破天这话的不妥之处,直直看向薛和沾,顺着这个话题追问:“我的罗裙和衣袖,上面有什么?”

薛和沾一时无言,薄唇抿成一条线,半晌才说:“娘子的衣料很特别……”

果儿眨眨眼:“普通二经绞罗罢了。”

果儿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薛和沾:“贵人家里没有这种平常的衣料?”

薛和沾没料到自己随口找的借口果儿也能打破砂锅问到底,一时有些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倒也不是,不过这个银针,应该不是为了陷害你,这是一根绣花针。”

薛和沾说着,将银针举起来对着光,引导果儿来看。

聊起正事,果儿便没再纠结衣料之事,凑近看过去,果然见那枚银针尾部有孔,是一枚极细的绣花针,应当是用来绣帕子一类贴身物品的。

“绣花针……难道凶手是名女子?”

刚啃完胡饼的石破天听见果儿的推测,惊讶道:“女子?竟能将一枚绣花针整个扎入男子太阳穴!”

薛和沾颔首:“且常奇胜身上除了这一处伤痕之外,就只有脖颈和手背上有轻微的动物抓伤,没有其他与人动手的痕迹,这人能仅用一根绣花针就将常奇胜一击毙命,此人无论男女,一定身怀武艺。”

“江湖女子就算绣花,也应当不会用如此纤细的绣花针,而身怀武艺的闺阁女子,应当也十分少见。”

果儿说着,看向薛和沾:“今晚望月阁上的世家娘子,有人身怀武艺吗?”

薛和沾摇头:“没有。但或许有人身边带着武婢。”

尚未出阁的世家娘子身边养武婢倒的确常见,毕竟护卫很难贴身保护她们。

“石破天,去寻今晚负责护卫望月阁的公主府侍卫统领,查查今晚都有谁离开过望月阁。”

薛和沾吩咐完石破天,终于摘下手套,待薛和沾净过手,果儿将胡饼递给他:“你也吃点吧。”

薛和沾接过胡饼,发现胡饼已经冷了,他看向果儿手中已经啃了一口的芝麻胡饼,微微蹙眉:“深秋寒凉,少食冷物。”

薛和沾说着,将果儿手中的胡饼一并拿了过来,迈步走出验房:“随我来。”

果儿不知道薛和沾要干什么,但隐约猜到这位讲究吃食的少卿大人大约又要对胡饼加工一番,虽然她没味觉,但吃点热的到底舒服点,于是亦步亦趋跟着薛和沾来到了大理寺的小厨房。

此刻小厨房里没有人,但灶上还有值夜的衙役烧着的茶水。

薛和沾先将铁锅放在灶上烧着,然后轻车熟路地从橱柜里翻出一罐黄澄澄的蜂蜜,用调羹细细地刷在两张胡饼上,随后将胡饼另一面贴在烧热的铁锅上烘烤,又在这个空档将两份酸梅饮子稍微加热。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面容沉静,唇角还含着浅浅的笑意,写满了即将吃到美食的期待。

果儿抱臂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觉得这一幕莫名有种温馨的感觉。

若是有朝一日不再漂泊,能有个固定的住处,每日有人这么在厨房里操劳三餐,是否就可称之为“家”?

果儿思索间,胡饼上蜂蜜的甜香气味经过烘烤已经逐渐弥漫了整个厨房,果儿下意识吸了吸鼻子,感叹:“好香啊。”

这个被尸臭味荼毒的中秋夜,终于被这一室甜香治愈了。

“可以吃了!”

薛和沾的声音满是欢喜,将两张烘烤的微微发黄的蜂蜜胡饼盛进盘中,并两碗酸梅饮,一齐摆在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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