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烛火早已燃灭,窗外黑夜寂静无声,只有淡淡月光照在这幽静之地。
缓缓睁开双眸谢悯神色冷漠,动了下手感受到手中的触感他向着旁边看去。
姜溯侧身面朝着他,发丝有些凌乱有几缕与谢悯的发丝缠绕在了一起,熟睡的样子有些温和,薄唇微抿,眉眼清冷。
凛冽的眼神柔和下来,唇边带着笑意谢悯抬起自己的身体,缓缓移向姜溯身边。
“阿溯,”
语气悠然带着笑意,突然的撑在上方的面容变了神色,谢悯眼中笑意消失。
俯下身子紧贴着姜溯白皙的脖颈,眼中幽暗深沉,他向着姜溯的脖颈咬了下去。
“嘶……”感受到痛意姜溯猛的睁开眼,嘴里发出痛呼。
上手扯着谢悯后背的衣服,姜溯恼怒出声,“谢悯,你做什么。”
听到她的质问谢悯口中力道加重,呼出的热气打在姜溯脖颈一侧,痛意与热意交织,姜溯面容忍耐。
手中力道加重,姜溯冷了声音,“谢悯,松开。”
谢悯身影未动,紧接着姜溯又出声再次警告。“谢悯!”
见她真的要动气,谢悯松开了咬在口中的软肉,伸出舌头舔了舔。
姜溯放在锦被中的手猝然收紧,开口正要说话,“阿溯与谢疏相识?”谢悯先开口询问。
“认识。”姜溯回答他。
谢悯的身子再一次朝着姜溯压去,他的唇在姜溯脖颈边厮磨着。
姜溯克制的忍耐被打破,她冷漠的话语中夹杂着无奈,“我曾接受委托时意外救了他性命,因此他感激我。”
“我看不只是感激,”“你说是吗,阿溯?”谢悯的声音有些含糊,他唇贴着姜溯的脖颈说着这些话。
“是不是都与我无关。”姜溯答的界限分明,谢悯轻轻舔着她的脖颈,又轻吻着。
“我想听阿溯把与他有关所有的过往细节全说与我。”喑哑低沉的声音贴在耳边像是蓄意的蛊惑,又像是恳求的低喃。
偏头躲闪着,姜溯有些不适应,“只是见过几面,并不算熟识。”
“不算熟识……”
谢悯撑着自己的身子在姜溯上方,他带着侵略意味的凶猛目光扫视着姜溯的面容。
“不算熟识阿溯竟能与他待在一起快一个月?不算熟识他语气亲密的唤你阿溯?。”两连质问,姜溯皱着眉看着谢悯。
“谢悯,我说与他不熟就是不熟,至于我为什么不回来,是因为我现在魂力全无,前半月都处于半昏睡的情况。
还有,姜溯语气强调,只是一个称谓我并不觉得唤这个称谓的人在我心中有何特殊。”
谢悯眼睑轻眨几下,细密的睫毛覆盖着眼中神色。姜溯从下方望去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颚。
“我告诉过他不让他唤我阿溯了。”
谢悯身体向下落去,他贴着姜溯轻嗅着姜溯身上的气味。
“阿溯,去沐浴好不好。”
“你不下去,我怎么沐浴。”歪着头侧向一边,姜溯脖颈的里衣被谢悯蹭的有些散乱。谢悯眼神微暗低下头吻着她脖颈露出的皮肤。
“阿溯,别离开我。”含糊的情人间的呢喃响起。
姜溯伸手挡着让他的靠近,冷静出声,“起来。”
直起身子,谢悯起身但还不忘要求。
“阿溯,沐浴。”
他不喜欢阿溯身上带着别人的气味,视线扫过床榻边的靛蓝色衣饰,他眼里冷意弥漫开来。
“我知晓。”姜溯起身,打算穿衣。
姜溯疑惑的向着他望去,谢悯神色温柔,“脏了,柜子中有阿溯的衣饰。”
手中的外衫并不脏但姜溯伸手讲他放了回去,身着里衣走到柜子旁伸手打开。
柜子中放着两种类型的衣饰,谢悯的在右侧她的在左侧,衣裙都被整洁的叠着。
眉间微动,伸手挑了一套黑色的衣衫和白色里衣,姜溯转身“多谢。“
“阿溯不必与我道谢。”温柔的看着姜溯。
谢悯起身穿好外衫打开房门,对着外面吩咐净身准备着。
“公子,家主让您午时过去一趟。”谢安在门外守着,见谢悯出来汇报着。
“何事?”盯着姜溯去了净室,谢悯转回视线淡淡问道。
“回公子,周小姐也在。”
“周宴?”蹙着眉谢悯问。
“是,公子。”
“知晓了。”谢悯说完就见到姜溯穿着他准备的衣衫擦拭着头发走了出来。
谢悯关上房门走上前去,从姜溯手中拿过巾帕,“阿溯,我来。”
姜溯看了他一眼松开了手,坐在一旁的座椅上。
“周宴?”
“阿溯听到我方才与谢安的说的话了,动作未停,谢悯温声询问。
能找到阿溯她提供了重要线索。”
“原来那日遇到的是她。”是她曾在玄道观路上遇到的那个端庄婉约的小姐。
低垂着眉眼,“原来她就是谢悯的未婚妻。
“是个很好的人。”
姜溯曾听过周宴的名字,在他与谢悯刚相识的那段时日,当时……
“在这院中已经修养了快一月,身上的魂气依旧稀少。”
正在厨房中做着饭食,姜溯手中动作着边想着。
“公子,周宴小姐给公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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