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茵真不愧是嫡长闺,全然拿捏她对男人的喜好,安排这么个梦中情男亭下偷袭……

……月下偶遇。

甚至把剧情设定在她成婚之夜!

此情此景此男,如此禁忌之恋正中她下怀!

陆晓茵不仅圆了她的穿越梦,还能让她一边玩游戏一边养鱼。

“夫人这么晚出来……赏月?”黑衣男子微微眯起眼,由上至下打量着程扬知。

“我好像是妾室欸,你这么称呼是不是不太合适?”程扬知勾着眼尾,毫不怯场地迎上他目光。

她这身装扮任谁看了都能知道身份,黑衣男子的装扮任谁看了都觉得像贼。

“你是谁呀?这么晚了在七少主院里鬼鬼祟祟的。”

黑衣男子闻言轻呵一声,狭长眼眶里漫出戏谑:“你不认识我?”

“我应该认识你吗?”程扬知假装无辜,眨巴眨巴她亮盈盈的大眼睛。

他那话若是在酒吧里,她姑且能当成是低段位搭讪。

可换作是在剧本杀里,她只觉是故意为难。

“凌延川,七少主的贴身侍卫。”男子沉声开口,他眸底过暗,叫人猜不透心思。

“延川……”程扬知微垂着脑袋,下意识复述以加深记忆,“所以你现在是在巡查吗?”

“嗯。不知可有扰夫人兴致。”凌延川身形修长,居高临下俯视程扬知,全无下人姿态。

程扬知不曾在意这细节,一心最多一用,此时的她正专注制定钓鱼计划。

“对了,你家七少主……”这算是她第一次主动与NPC开展新话题,须得斟酌几秒措辞,“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你是好奇,还是……”凌延川微俯上身,拉近自己与程扬知之间距离,“想辨别你所闻是否为真?”

他怎知我有何听闻?

程扬知自诩是个至尊星耀段位加铜墙铁壁装备的捕鱼达人,鲜少遇到她招架不住的男人。

也不知是她玩腻了年下小奶狗、成熟狼奔头,还是参透了国产霸总狗血套路多、进口男又中看不中用,面前这位古偶美男在她眼中显得格外眉清目秀。

看来还得时不时换换口味,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没吃过的才是香饽饽。

原来这就是皇粮啊……

陆晓茵认识此等佳品怎如今才上供!还绕这么大个弯路,难不成真担心她有眼无珠!?

“好奇什么?”程扬知合上她下意识微张的嘴,险些流口水,“比起那个疯瘸子,我更好奇……”

她微仰着头,发丝垂下一两绺,乌发红唇,雪肤明眸,一袭红裙喜服倒显得动人楚楚,眼下痣似朱砂,眼尾勾如狐媚。

用陆晓茵的话来说,要真穿越了高低是个得君王独宠的妃。

常年浪迹情场的程扬知自然是清楚自己以何姿态示人最美,她那如春水般动人的眼波流转于两人之间,暧昧不清,就连话语都染风借月。

“我更好奇你这身皮囊之下困着的灵魂是何模样。”

入乡随俗,程扬知说话也变得人模鬼样。

加密翻译后是“帅哥不介意的话游戏结束加个微信”,可惜说者有意听者无心。

凌延川双眸微颤,勾着唇假意询问:“夫人这是何意?”

程扬知一时语塞,脑子灵光一闪顿悟剧本杀应当不止她一名玩家,说不定眼前这男人同她一样。

可她没有接头暗号,不知该如何确认同伙。

她本想拐弯抹角问一句,谁成想误打误撞:“你,不是七少主侍卫吧?”

凌延川瞬间变了神色,程扬知敏锐捕捉:“被我说中了!?”

她看上去一脸欣喜,也不知这份莫名的情愫因何而起。

这大概就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吧!程扬知就差把自己拿到空白角色本的秘密全盘托出。

“好啦我不会害你的,你可以相信我。”程扬知笑眼弯成秋月,嘴角梨涡映春花。

她无端乐观,任谁见了都不会觉她心有城府。

凌延川见状收起怀疑,不忍发笑:“夫人可真似璞玉。”

“什么?”程扬知吃了没文化的亏,听不出凌延川是意指她天真还是愚笨,“你跟我说话可以不用这样文绉绉的。”

“属下不敢无礼。”凌延川虽嘴上这么说,勾起的唇角也仍未落。

程扬知不想废话:“所以你认不认识七少主呀?”

她眼下真将人当成是同行玩家,以为所谓“七少主侍卫”与她“永宁郡主”一样,只是个身份卡。

“想知道什么?”凌延川略显无奈,摸不清这女子有何想法。

程扬知就当真心换真心:“我今日参加殿选前听各州小姐们说的,七少主……”

她话语未尽,皱眉摆头,似是表达贬低。

“为人不堪?”凌延川眉头轻挑,“夫人方才唤人疯瘸子,也不恐隔墙有耳,落人把柄。”

“什么把柄?”程扬知装糊涂,又侧身前倾凑近,语气里充满玩笑意味,“落在你手里,我乐意。”

凌延川嗬笑一声,大抵心觉有趣:“夫人敢言。七少主在外遭人非议,夫人为何还要嫁?”

“我没得选呀!”程扬知似在撒娇,扁着嘴角,“若是有得选……”

“夫人想选谁?”凌延川微微偏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

程扬知毫不退缩,视线对上他目光,答案藏在眼底而非话语:“你猜。”

话既已到此份上,怎说也该酒店本垒……

……加上微信了。

凌延川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似笑非笑:“夫人若真不想嫁,属下倒有一计。”

“你要跟我私奔吗?”程扬知思维过于跳跃,再给她一柱香时长,儿女之名皆可定,“也不是不想嫁吧,但你说这七少主再怎么着,成婚之日人都不出现,也太不是男人了。”

她话虽这么说,心里不过是好奇这个角色罢了。

凌延川垂眸半晌,不知在想何事:“夫人该回房了,属下先行告退。”

啊?怎这剧情走动如此之快?

程扬知不明所以,回头一看凌延川早已消失在她视野里。

“这该不会是我捕鱼大业里第一条脱钩的吧?”程扬知懊悔万分,全然无心再闲逛。

转念一想,说不定凌延川是提示她接下来的剧情在婚房里进行。

嗯,先搞事业,再搞男人!程扬知提起喜服裙摆,打起十二分精神回了房。

月色朦胧,红烛微光透过精致窗花;床幔轻垂,婚床上面铺着一床绣着并蒂莲的红色锦缎被褥;房间一角摆放着红木梳妆台,那些程扬知用不着的首饰和香粉皆是精致。

房门上挂着红色绸缎和铜钱串,若是有人走过,身侧带动的微风便会使铜钱串轻晃,发出声响。

同她的古着店门前风铃一般。

夜里极静,方才在院内除了凌延川之外,也不曾见到其他下人。

房间外有分毫动静,都会被程扬知的耳朵捕捉到。

像是木质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却徐徐不急,不似白日里见过的那些车马轿子。

程扬知莫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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