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分内外两间,外屋放着一张小榻,上面躺着正呼呼大睡的中年妇人。
苏郁离走到床边看了一眼,在她身上的昏睡穴上轻轻一点。
然后又无声的进入里屋。
里屋内的床上一个被绑着手脚的女子,正缩在床角,惊恐的瞪大双眼看着她,喉中不停的发出呜呜声。
苏郁离走到床边,在她身上轻轻一点,女子顿时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流着眼泪,惊恐的瞪大双眼看着她,全身止不住的发着抖。
苏郁离在女子身上摸索一遍,确定了心中的猜想之后,低声在她耳边道:“别怕,我也是女子。”
听到苏郁离的声音,被绑着的女子发抖着的身子一顿,瞪大双眼看着她。
“你别出声,给你解开穴道。”
女子连连点头。
苏郁离将她的穴道解开,又把她嘴上绑着的布条取下来。
女子立刻哭着说道:“你救救我,我叫宁惜月,我们家有很多银子,只要你救了我,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嘘”苏郁离将手放在唇边:“小声点,别被外面的人听到。”
女子急忙驻声,咬住嘴唇,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宁惜月是江南人氏,入京不到一月,寄宿在姨母家,前两日跟表姐妹一起上街取之前订好的首饰,却被莫名绑到这里。
刚开始,她曾惶恐过,以为自己是被江南来的人抓到了,可经过这几日的观察,她觉得并非如此。
她也曾试着从那名看守她的中年妇人口中套话,可那妇人的嘴却紧的很,每日里除了喂她吃饭喝水,从不与她多说一句话,也不放她出屋。
就连如厕也都是在那女人的眼皮子底下,让她倍感屈辱。
因此直到今日她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是谁绑了她,有何目地。
“你知道你此刻身处何地吗?”
“不知道。”女子摇摇头。
“这里是太子别院。”
“太子?”宁惜月一怔,顿时心生绝望。
她不傻,想到自己莫名被绑到这里,知道定然不是好事。
可即便知道了自己身处何地,是谁绑了她,也没有用。
那人的身份也不是她姨父那个五品小官可以撼动的,可太子为何要让人将她绑到这里?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把我绑来?是为了银子吗?”在听到苏郁离说出她所在的地方时,她便已隐隐有了猜测,只是心中还抱着那么一丝希望。
苏郁离低声在她耳边将事情讲了一遍。
听到事情的真相,她知道,只怕自己的命要丢在这里了。
想到自己千辛万苦逃到京城,本以为终于脱离的火坑,却不料刚出虎口又入狠窝。
宁惜月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滑落,上天为何要如此残忍的对待她一个弱女子,一点活路都不给她留。
“我是江南人氏,刚到京城不久,如今借住在姨母家中,求你,帮我给姨母家中带个信,让他们不要寻我。”
宁惜月似认命一般,对着苏郁离祈求。
苏郁离心中着实不忍,可是,以这别院守卫森严的程度,她自己出入尚且差点暴露,若再带着宁惜月,只怕还未出院门便会被人发现。
可面前的女子也是无辜之人,她又无法真的做到视若无睹。
思索了一会儿,她低声道:
“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时候,我有一个办法,或可保你一时性命无忧,你若能坚持,便再等一等,说不定再过几日就有一线活命的机会,你可愿意一试?”
“愿意,我愿意。”宁惜月急忙点头。
能活着,谁愿意白白去死,她不想死。
苏郁离从怀中摸出一枚蜡封药丸,将外面的蜡封去掉送到她嘴边:
“这是一颗能让人暂时中毒的药丸,吃完以后,会全身红肿,长出密密麻麻的小疹子,极是丑陋,如此太子必是不愿再碰你,但同时也有可能因此直接杀了你灭口,你敢不敢赌?”
“我吃。”
宁惜月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若能活最好,若活不成,带着清清白白的身子去死,总比那般屈辱的死去要好。
苏郁离将药丸送到宁惜月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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