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卧底的第二十天
“今天晚上有一个超级厉害的聚会,所有风云人物都会受到邀请,猜猜谁被排除在外?”
“没错!You,就是You!(一段街舞)(托马斯回旋)(吹口哨)(社会摇)”
萩原研二帅气地跳太空步,松田阵平吹出嘹亮的口哨,伊达航勇猛地跪地托马斯回旋,浅早由衣大跳社会摇。
四个人群魔乱舞,浅早由衣说完最后一句台词,抬手比枪对准电脑屏幕,嚣张吹枪口。
和他们视频连线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许久不见,他们终究是疯了。
“一看你们愁眉苦脸的模样,就知道上班上得生不如死,不像我们一样快乐。”
浅早由衣站到伊达航旁边,比出‘当有人说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完美的时我’的专业手势:“请看!”
“这边是来自爆破组的相声双雄,他们在拆弹现场坚持装Bking讲双人贯口的精神温暖了所有人,请支持松田阵平先生和萩原研二先生的舞台!”
“这边是来自搜查一课的漫才双杰,他们在案发现场为侦探鼓掌打call替凶手吹奏优美萨克斯的功德感天动地,请为浅早由衣女士和伊达航先生投上宝贵的一票!”
她:“鼓掌!”
三人:“啪啪啪!”
警视总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是通过了伊达航请求调任到搜查一课的申请。
伊达航顺利和浅早由衣汇合,好巧不巧,爆破组办公室因为装修问题搬到搜查一课隔壁,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从此距离两人只有一堵墙的距离。
一堵墙能挡住什么?区区一堵墙怎能挡住义薄云天的友谊!
四人小团体快乐厮混到一起,连冰美式的苦涩都不能抵挡上班的愉悦。
他们白天上班,晚上搓麻,伊达航的到来弥补了三缺一的困境,浅早由衣午休闭着眼睛都在摩挲指腹练习盲摸麻将的手感。
伊达航:“好久没有降谷和诸伏的消息了,幺鸡。”
萩原研二:“谁说不是呢,进公安像失踪一样,二筒。”
松田阵平:“不如把他们约出来聚个餐?六条。”
浅早由衣:“我有一个天才般的好点子——胡了。”
她快活地推倒牌面:“中午的抢饭任务你们三个分,我要吃限量的鳗鱼饭。”
三个男人唉声叹气,划拳分配各自的任务。
“小由衣,你有什么天才的点子?”萩原研二勾住浅早由衣的肩膀,“说来听听。”
她:“哼哼,包在我身上,保管让两个失踪人口大吃一惊。”
回到开头,被美式霸凌糊了一脸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扶额:真是好大一个惊喜。
“今晚聚餐,你们两个人真不能来?”伊达航问,“又不是第一年工作,怎么还没有摆脱被压榨的新人期?”
“人善被人欺呐。”职场前辈浅早由衣双手背在身后从镜头前路过,自满地说,“像我就从来没有被职场霸凌过。”
萩原研二:“没错,你反过来霸凌了前辈。”
松田阵平:“目暮警官工位上堆成山的好太太静心口服液是你霸凌的证据。”
目暮警官风评被害浅早由衣负全责。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想反驳又无力反驳:公安职场没有霸凌他们,但他们确实每时每刻都在被职场霸凌——被酒厂职场霸凌。
有代号的成员是个宝,没代号的成员像根草,酒厂职场正是如此现实。
好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快熬出头了。
“难得放松一下也不错。”降谷零扯开系紧的领带,“只当让自己喘口气。’
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无法告诉过去的友人,只能在黑暗的房间里透过屏幕看见他们笑闹着的欢声笑语。
真好,就这样一直呆在阳光中吧。
一番商议后,聚餐地点选在警校毕业那天吃散伙饭的大阪烧店。
和警察聚餐被组织的人看见可不得了,降谷零认真思量过:这家大阪烧店临近警察学校,店长是退休的老警察,犯罪分子应该不会想不开自投罗网吧?
浅早由衣:那个夜晚,保时捷356A曾驶过店外的街道……
她:不要小瞧犯罪分子的勇气啊!
“为再一次重聚于此的我们,干杯!”
“干杯!”
啤酒杯碰撞在一起,激起金色的水花,醺醺然的酒气弥漫在温暖灯光中。
浅早由衣喝酒上脸,半杯下去脸红了一片,漂亮的浅绿色眸子蒙上水光,水汪汪地盯着人看。
“别看我这样,”女孩子拍着胸脯说,“我的酒量挺不错呢。”
她可是小乌鸦孤儿院出身的孩子,在别人家小孩喝奶的年纪就开始锻炼酒量了。
“不会喝酒还是酒厂人吗?”训练她们的教官义正言辞地说,“我看谁思想不积极?”
酒精过敏的人是无法在世上生存的,小小的浅早由衣已然知晓世界的黑暗。
“再来一杯。”她气势十足地把空杯放在桌上,豪迈地说。
啤酒的味道还是太温和了,浅早由衣曾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抱着琴酒狂喝,一晚上喝光了组织酒吧的琴酒库存。
她:这叫精神胜利法,我在物理意义上消灭了大哥!
琴酒冷笑,伏特加拼命拦着才没让他单手把说胡话的醉鬼摁进洗手池醒醒脑子。
事后老实的憨厚胖子担忧地问浅早由衣:“你为什么生大哥的气啊?”
浅早由衣:“昨天我的代号定下来了,是薄荷酒。但我觉得琴酒这个名字更优雅更适合女孩子,想和大哥换。”
“他不肯就算了,还让我滚,说我再造谣就把我的嘴缝起来。呜呜,琴酒就是女孩子的名字啊!一想到这么好听的名字背后是个臭男人,我悲从中来……”
伏特加:你真是有胆。
他自此敬浅早由衣三分。
“不要空腹喝酒,先吃点东西。”降谷零夹起铁网上滋滋冒油的牛肉放进浅早由衣碗中。
女孩子昂了一声,趴在桌子上冲他笑。
诸伏景光看见好友不自觉柔软下来的神色,心中欣慰。
只有在和过去的友人相处时,他们才能短暂忘记悬崖走钢丝的卧底任务,让警惕的神经松懈下来。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参与过几次酒厂的团建,无一例外是午夜时分陌生的酒吧,由底层人员担任的酒保低着头擦拭酒杯。
吧台的冷光只照亮狭小的一片区域,红唇贴着酒杯的金发女人笑容妩媚,吐露出的却是令人心头发紧的恶魔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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