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静悄悄的,余泽怀很久都没得到沈雪妮给他任何回应。
她还在跟余泽怀置气。
“是周烬他们那帮吃饱了没事干的混蛋看了今天的热搜,专门买来檀悦宫黑我的。”说完之后,余泽怀觉得沈雪妮肯定不会信。
就像早上那个热搜,他说他跟楼卉卉之间什么都没有,沈雪妮也肯定不会信。
结婚之前,余泽怀他妈林舒就说过了,他是个开染坊的,身上带的颜色可太多了,而她老婆则是纯白若雪的美好存在。
现在这样的两个人想要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属实有点困难。
“可是上面写了你是收件人。”沈雪妮终于肯说话,觉得在深夜她继续跟男人这么一直对峙着有点幼稚,她把那些计生用品跟肾宝片捡回纸袋,一一的装好,然后下床来,疏离客气的递给余泽怀。
“给你。”她想让他拿了东西就走。
她不太明白他大晚上买这些东西到檀悦宫是什么意思。
反正绝对是不可能是想跟沈雪妮用。
沈雪妮刚刚才在餐桌上那么不给他面子的怼过他。
他是公子哥脾性,她是娇千金意气,一起不高兴的时候,宛若针尖对锋芒,谁也别想赢过谁。
沈雪妮靠近的这一瞬,身上裹杂的栀子跟兰,还有甜杏仁的香气吹荡到男人挺拔的鼻尖。
这种香气从在冰天雪地的不冻港就撩得余泽怀心痒。
身上有这种丝丝缕缕香气的人是他的老婆,然而他却从未真正的拥有过她。
余泽怀忽然不想再耐着性子哄沈雪妮了,想直接借着现在他在她卧室的契机,把她按在床上亲。
他们如果一直没有夫妻之实,怎么才能算这婚彻底的试过了行不行。
沈雪妮见男人没有反应,不伸手接她手里的外卖袋,转身欲走。
余泽怀搭手,扣住她的细腰,将她捞起来后就往床上按。
柔软的床垫因为叠加了两人的重量而轰然塌陷下去。
欺身压住她盈满香气的身子,男人撩动眼皮,直视着沈雪妮倔强的眼睛,再一次的认真跟她解释:
“听我说,我跟楼卉卉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那是她一早就设计的热搜,昨晚周烬过生日,我去高盛呆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走了,后来是融天曼哈顿那边有项目出意外,我又回了办公室跟那边的团队开紧急视频会议,所以才回来得那么晚。”
回来的时候曾经在沈雪妮的房间门口踟蹰,想要推门进来陪她睡觉,却没
有那种身为她丈夫的底气。他本来还想告诉她这个。
她眼里依然源源不断流淌出的倔强让他省略了后面这几句。
不管沈雪妮信不信余泽怀就这么先说在这儿。
“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跟我又没有关系。”
沈雪妮扭动被余泽怀压着的身子不想这么被他弱势的压着。
他们晚上在餐桌上闹得那么厉害现在她这么娇软的被他在床上制住算什么。
他没看见他送的项链她都给猫戴了。
她沈雪妮才不是那种可以被浪荡多金的余泽怀随便用钱可以收买的女人。
买条值钱的项链给她就当是这两年陪过她了吗。
“你放开我我真的不想听你跟她们的事跟我又没关系。”沈雪妮红着脸要余泽怀拾起他的君子之态“你小时候在余家到底学没学过礼仪?”
“怎么跟你没关系?你男人被别的女人故意碰瓷你不生气?还是生气了不愿意承认?”余泽怀问明明在气得不行的人。
他认为跟自己老婆在床上吵架还需要秉持什么礼仪。相敬如宾才是结婚冷暴力的同义词。
“我不生气反正是约好了彼此互不干涉的试婚。还有一年不到你就自己去浪你……”自己的。
沈雪妮软绵的声音最后居然被男人的唇吞没。
他充满肉感的长舌伸进她的口腔里紧紧堵住不想再听沈雪妮娇滴滴的跟他闹性子或者说闹了一晚上他败了没有其它办法治她跟哄她。
“唔……”沈雪妮扭头躲闪男人却用长指紧扣她小巧的下巴
余泽怀真的是拿她没有办法了。
他都解释了那么多次甚至袁嫂跟陈赟都在一个劲的帮他说话跟作证。沈雪妮还是这么嫌弃他。
她把他千辛万苦为她找来的祖母绿项链给猫戴了他只能用这个方式扳回一层吻她至深。
“呜嗯……嗯……”难耐刺激的沈雪妮耳根变粉脸蛋变粉。
甚至脖颈四肢都被男人亲得漾出一层桃花粉。
连发出抗议的声音都变得细碎的煽情。
感觉到她纤细的身子在不住的绷紧怕她太过缺氧余泽怀放开了她的樱桃小口轻咬向她的下巴变得滚烫的唇滑到一对嫩薄的锁骨上舔舐。
浓吻不止让沈雪妮难以负荷余泽怀也一并沉迷其中。
“沈雪妮……”他把喘息剧烈的唇贴在她敏感的锁骨窝用哑得发磁的嗓音
唤她。
“如果真的碰你你要不要爷戴套?”他问出这个问题后沈雪妮涂了冰蓝指甲油的脚趾难忍的抠住真丝被的被面。
双手指甲也难捱的拽紧床单。
她听出来他沉郁的喘息声染着压抑的欲望完全没在使坏的说荤话他是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见想这么跟她做。
“不戴行不行?”
不戴套就是要跟她生孩子的意思。
他们是领证夫妻真的走到那一步就意味着试婚成功了。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把融天搬回来?”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摩擦在沈雪妮敏感的脖子上摩挲她小巧的肩膀弄得她痒。
炙热呼吸像潮热浪潮一样不断的洒在她耳畔带着颗粒感的喑哑声线强力牵引她的耳蜗。
沈雪妮躲开被他深凝的露骨视线用贝齿紧紧咬住被他吻得潋滟的唇。
她根本不想回答他甚至不想对他做出任何回应。
他怎么能这么坏。
他到底什么意思他们都结婚两年多了她的心早就死了就让他们结婚是因为余沈两家的安排好了时间一到就各自回到属于自己本来的位置继续自己本来的人生。
余泽怀继续去做恣肆浪荡的公子哥沈雪妮继续秉持高门名媛的清冷知性形象。
只要他们在这试婚的三年不做真夫妻以沈家在江浙的地位沈雪妮想要再觅良配一点都不困难。
可是余泽怀现在突然跟沈雪妮玩这些浪子回头的戏码
“是为了妮妮……”他的自问自答清楚的响在房间里。
把融天辛苦的搬回来是为了妮妮。
沈雪妮亲耳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反而不敢信了。
“我想每天跟妮妮在一起。”
男人用他的性感声线诱哄着沈雪妮。
言辞间厚掌顺着她的腰线下落骨节分明的手指跟着要卷拉起她的吊带睡裙裙摆开始彻底的跟她试婚。
沈雪妮瞬间清醒过来抗拒的掀开了他红着脸软着嗓故作清冷的呵斥他道:“余泽怀别把我当女网红跟女明星对待。”
尔后她快速翻身下床光脚奔去浴室把门紧紧关上等着男人快些从她的卧室离开。
外面很快传来一串脚步声。
余泽怀不再为难不情不愿的沈雪妮终于拾起世家公子应有的不强人所难的礼仪从她房间里认败的离开。
等他走后浴室洗手台上的镜子映出的女子
气喘吁吁,雪白的脸蛋上染着两团潮红。
水眸填满湿雾,樱桃唇绽放艳丽的光泽。
雪白的皮肤上像落雪红梅,绽放一朵又一朵的暧昧痕迹。
如此模样就已经可以判断出沈雪妮被男人挑逗得动了情,然而她还是没让他做到下一步。
因为,她要自己清醒,当初决定跟他结婚时候的沈雪妮太懵懂天真,还以为一纸婚书能够改变一个习惯风流的男人。
他说,早上的热搜全是楼卉卉的设计,沈雪妮该信吗。
他还说,融天是为了沈雪妮搬回来的,因为他想每天都跟沈雪妮生活在一起。
他这么说,只是想哄着沈雪妮,让沈雪妮给他他们结婚一场,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得到的东西。
这是他把公司搬来京北,他的人回来檀悦宫住的原因。
沈雪妮知道,他是他们那个顶级权贵圈子的领袖人物。
他跟沈雪妮试婚三年的事,跟他关系要好的几个好友都知道,这帮人都是国内一线富豪圈里有头有脸的主,一帮整日喜欢靠不停的更换身边女人来刷存在感的纨绔公子,个个风流薄幸。
要是余泽怀跟沈雪妮结婚三年,余泽怀跟她什么都没发生,甚至连她的床也没上过一次,这些残忍事实传出去,未免太过丢余三公子的脸。
想明白是这么一回事以后,沈雪妮打开水龙头,给自己洗了个冷水脸降温。
*
京北这几日接连在下雨,气温反复无常。
沈雪妮一下把衣服减得太多,就落了感冒,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上班还在发烧。
任密瞧见她状态似乎不太好,问她去圣彼得堡的出差能不能胜任,要是不行的话,任密可以帮她给领导打报告。
沈雪妮当然不愿意放弃这次出差,来去需要一个月,她可以一个月不回檀悦宫面对她那个放浪形骸得半夜买肾宝片跟特大号超薄避孕套外卖到家的老公。
她告诉任密她只是小感冒,吃颗布洛芬就会好,圣彼得堡的出差,她一定会全力以赴。
下雨天天光暗淡,天黑得早,换完衣服从办公室出来,也才六点,天就黑漆麻黑。
世人歌颂春光明媚的时候,绝对应该提起陪春天来到的永远还有倒春寒。
又冷又冻的天,沈雪妮喉咙痒痛,四肢无力,正在思索自己没有能力把车开回檀悦宫,还是打车比较好,一辆深蓝色的宾利添越停泊到她面前。
驾驶座的车窗滑下,男人温润如玉的眼眸,棱角分明的脸孔浮现,在雨夜暗淡的
环境里显得别样的耀眼。
“晏哥哥怎么是你?”沈雪妮很惊讶。
“来京北谈笔生意刚谈完。”季晏净牵动薄唇回答瘦突喉结滑动一双瑞凤眼幽若深潭坐在越野车的真皮座椅上清雅公子的气质毕现。
“下班了?我送你回去。”季晏净主动邀约从车上走下来高大英挺的身段来到沈雪妮跟前为沈雪妮带来不少亲近。
“我其实今天开了车。”沈雪妮恹恹的说她感冒发烧的症状很明显的表露。
季晏净伸手轻摸她额头说:“你在发烧?我们马上去医院。”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药了。”沈雪妮回答“你送我回住处就行。我忽然觉得我现在可能不太适合开车。”
季晏净犹豫在心里觉得还是要送她去看医生比较保险。
“我们还是先去医院我看看附近最近的医院在哪里。”他拿手机地图搜索。
“真的不用了我一年也就顶多感冒两次。吃点药捱过去就行了。我后天还要去圣彼得堡出差
沈雪妮强烈表态她不想去医院“我的工作你知道都是很重要的不能轻易更改。”
季晏净无奈他拿娇千金没办法他跟她的相处方式永远只有她牵着他走。
他比她家里的那两个哥哥还要更宠她更倾向于让她事事如愿。
“你真的已经吃了退烧药?”
“嗯。放心症状已经在减轻。“
季晏净最后只能领沈雪妮上车将她送回檀悦宫。
他在车上给她带了一些小礼物是江浙一带的零食吃嘴还有一组绣布跟五彩线说是戴老让他帮忙带的。
细雨淅沥织成雨雾将城市完全笼罩。
车沿着导航行进季晏净跟沈雪妮寒暄几许后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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