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松萝过多狡辩,管事当即指挥守门的壮汉将松萝赶走。

松萝见此,知道自己是上了林星的当,她眼眶猩红,面目狰狞,失控怒吼道,“林星,你骗我?”

林星抬眸,她竟然知道自己的真名?

同样惊讶的还有其余三人,许晴更是凑到林星耳边问道,“她是不是你先前的哪个朋友啊?”

林星摇头,表示没印象。

这边,松萝见此,更疯狂了,她激动道,“林星,你明明承诺过我,要一辈子做我的姐姐,你说话不算数,我不喜欢你了!”

不由林星开口,管事已经指挥壮汉上前,他才走在到前面,便被松萝一手拽住,“不对,他们不是兄妹,他们的身份是造假的,你不能放他们进去!”

“他们身份造假?”管事一听,顿时激动起来,他怒视道,“我看你才像是冒充人家郎君妻子的疯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怕是一厢情愿罢了。”

管事的虽然是个NPC,但可不是程序出现混乱的傻子,方才松萝已经信誓旦旦承认了四人的关系,现下不过是没有得到陆惊洵亲眷的名分,所以破大防反咬一口罢了。

管事并不理会她,反而骂了句“果真是疯子”之类的话。

他不耐烦地招招手,怒道,“还不把人轰走,她疯了,你们也瞎了,没眼力见了是吧?误了吉时,你们担当得起吗?”

壮汉立即上前,一左一右将松萝的手架起来,然后不管松萝如何挣扎,轻轻松松将人拖走了。

“林星,你为什么要忘记我,为什么还没记起我,为什么?”叫喊咆哮越来越远,这会儿终于清净了。

管事给四人道歉道,“皆是误会,毕竟喜事不容有失,还请见谅。我看郎君气质尚佳,必定是个俊俏公子,难免遇上痴心妄想之人,是小的目光狭隘了。”

“无碍,理解。”陆惊洵暗爽,却不忘他们此行的任务,为了避免又突然跑来第二个疯子,他连忙将注意放在正事上,“现下我们可以进去了吧?后面的贵客都等着呢。”

许是“林星”和“林夕”发音相似,管事没有察觉出来,他立即恭敬道,“自然,请进,今夜四位贵客务必吃好喝好,不醉不归。”

四人见此,皆应道,“好的。”

一场闹剧突然开始,又突然结束,他们倒是没什么损失,只是陆惊洵受了些无妄之灾。

就刚才那情景,陆惊洵险些没吓得半死,他生怕林星认为松萝是自己在外面招惹的人,从而有损了他的形象和魅力,这万一在林星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往后可还怎么携手合作啊?

可现在看来,真正“招惹”了松萝的人,是林星。

念及此,陆惊洵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他又实在好奇松萝与林星之间的关系,只是眼下这气氛,好像不太好意思开口问。

这时,林星主动开口道,“我不认识她,也从不记得承诺过她什么,许是她疯了。”

方一迟和许晴恍然大悟般点点头,纷纷表示相信,而陆惊洵还在沉思着发着愣。

林星以为他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气着了,便开口坦然道,“情急之下,为了不引起怀疑,只好暂时牺牲你一会儿,对不住。”

陆惊洵一听,愁容烟消云散,“我知道,但是,松萝此人,是装疯还是真疯,有何目的,咱们只能容后再查了。”

“嗯。”林星稍稍侧头,转移话题道,“这虽然是个短暂的插曲,但是你们有没有发现,其实那管事的态度十分奇怪。”

三人细想起来,连连点头。

松萝得知若想进入梁府参加宴席,唯有持有喜纸或是喜纸持有者的亲眷才能进入,于是她打起了林星一行人的主意。

她知道几人并非兄妹,明眼人一看便知,陆惊洵和林星之间那眉来眼去的小动作,在他们眼里无异于打情骂俏的恋人。

所以松萝借机威胁林星,要么让她作为陆惊洵的妻子一同进入梁府寻找线索,要么曝光他们身份造假,这样谁也别想进去,没线索就一起没线索,死就一起死。

却不想林星将计就计,利用小镇约定俗成的习俗反将她一军,这才摆脱了她。

而林星所说的管事态度奇怪,是当松萝说出自己与陆惊洵的关系时,管事的竟是不可置信、鄙夷,甚至当众高声声称她是没名没分的狐.媚子,觉得伤风败俗,并当即否定两人不存在亲眷关系。

要知道,梁先崇先前和映月也是这样过来的,那管事是梁府人,他既然敢如此不顾梁家脸面,指出松萝没名没分,那么反推回去,岂不是在指责先前的映月也是没名没分的狐.媚子?

一个管事的态度尚且如此,就更别说主事和家主的态度了。

陆惊洵说道,“你的意思是,从管事的态度来看,更印证了我们的猜测,或许映月与梁先崇的确不似外界传闻那般恩爱?”

“我觉得有可能,”林星说,“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们可以当面问问当事人。”

四人心照不宣。

往里走着,进了梁府的门便是宽敞且四通八达的露天院子,院子那头是正厅——这里的府邸构造似乎都是一样的,进门必定是院子和正厅,就像云织坊里的构造一样。

不过与云织坊相比,这里显然宽阔太多了,院子周围是通往各处独立合院的路,一眼望去错落有致,灯火通明。

此时院子已然有序地摆满了圆桌和椅子,处处透露出喜庆和奢靡的味道来,来早一些的宾客有些已经入坐,有些则围在正厅内外等待新人礼成。

因为松萝的耽搁,四人来到正厅时,新人的礼节流程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他们拜了天地父母,又夫妻对拜完毕,新妇却扇,而后孤零零地跪在梁家老夫人面前敬茶。

四人挤到前排,方一迟伸长脖子凑热闹,不由得吐槽道,“真是开了眼了,第一次见敬长辈茶,只有新妇跪着敬茶,而新郎在一边无所事事的,正妻尚且需要如此,不敢想若是小妾,得是什么样。”

陆惊洵悠悠道,“这里的陋习陋俗,怎可与新时代的先进思想相提并论,我们觉得他们有问题,可是站在他们的角度,是我们有问题,所以不必强求什么。”

方一迟说,“也对,那按照流程,新妇敬完茶,该回新房侯着了,那我们……”

陆惊洵说,“按照原计划进行,莫要打草惊蛇。”

三人应道,“没问题。”

回神看去,老夫人接过茶杯,她面露厉色,仿佛对映月有诸多不满,只是看在宾客盈门的份上,她稍稍敛了敛脾气,忍下情绪作势喝了口茶。

管事见此,立马接过茶杯,指挥下人将红盖头送到梁先崇手上。

他中气十足,高声道,“新妇敬茶,寓意婆媳和睦,接下来,请新郎为娘子添红纱,一添举案齐眉,二添比翼双飞,三添永结同心佩。”①

红纱是红盖头在这里的雅称,添了红盖头,将新妇送入洞房,这礼算是成了,只待男方招待完宾客,便可入洞房。

众人起哄的声音在正厅内回响,老夫人默默坐在台上,并没有要干涉的意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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