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18
因陀罗不愧是开发出“印”的大佬,或许他对于忍术的使用还停留着相当朴素的阶段,但对于术的理解和查克拉本质的研究要比她之前的几位老师都要深刻。
有需求才有创新,课题组的老师们个顶个的不缺查克拉,唯一一个有点需求的大蛇丸在研究的道路上从未偏离过永生的方向,只有仙术查克拉才能激起他的研究兴趣。
因陀罗一开始也不能理解查克拉细胞过少这一情况。
在他的时代还没有查克拉细胞的概念,只把能够驱使的力量统称为查克拉。
没有查克拉的人可以加入忍宗,父亲会把查克拉分给心地善良的人。
查克拉少,这种情况倒是第一次听说。
“身体能量和精神力量一比一合成查克拉,从这种角度理解倒也说的通。”因陀罗思索着,“你的时代有着自然能量的说法吗?”
“空气中存在着一种人类无法驱使的自然力量,只有通过三大圣地的修行才能掌握的仙术?”镜知由想着从大蛇丸那里看到的龙地洞研究宗卷一二三。
因陀罗给予肯定,“大概是了,你可以从这个方向做些尝试。”
他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我最近确实有四处游行寻求更强大力量的想法,若是有了进展,或许可以指导一下你这个小辈。”
“因陀罗祖宗万岁!”小孩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纯然喜爱,“我会准时带着小甜品给您上供的!”
她不畏惧,也不退避,只是捧着一颗赤忱的真心在黑暗无边际的湖面奔跑,映照出池底被唤醒的孤寂灵魂。
额头被冰凉的手指敲击,那道镜面不知何时起不再成为阻隔的护栏。
“第一,我还活着,不用上供。”
“第二,你想偷吃的小心思已经写在脸上了。”
随着信任和认可,镜面世界的隔阂消散,某些关于镜知由的常识也出现在脑海。
“后世的那些忍术倒是很有意思,尽可能搜集给我吧,就当你的学费了。”
小孩抱着笔记本开开心心地沉浸进去,因陀罗看着刷刷的笔尖落下,没忍住问出疑问,“你不怕我,为什么?”
镜知由头也没抬,“啊?我为什么要怕你啊,因为你上次的警告?”
小孩这副完全不当回事的样子反而激起了因陀罗的倾诉欲,他拽拽小孩左边的小辫子,由于头发太短,还把发带扯了下来。
镜知由撅着嘴瞪过去,您这样真的很像捣蛋获取女生注意的幼稚鬼哎。
因陀罗手掌握拳轻咳,率先跨过镜面的分割,走到镜知由身边的位置蹲下,有些手足无措地捏着现代的小皮筋发绳。
“我帮你系上。”
镜知由投来了怀疑的眼神。
因陀罗眼神闪烁,“好歹,我自己也是长发吧。”
小孩的发质比因陀罗自己好一点,虽然同调后也有些炸毛,翘起的发丝摸起来也是柔软的。
因陀罗用手梳顺小孩的头发,束成一股,才灵活地将皮筋在手指尖缠绕几圈,纯靠力气撑大套在了那束黑发上。
简单的步骤,因陀罗却做的认真极了,他本身就是固执较真的性格,而且他也的的确确在这位同位体的后代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纵容。
明明他更年长,辈分更是无可指摘,但他就是奇异的被接纳,被纵容了。
在这处不大的空间里,因为不再带有敌意,就连空气中的温度都带着接纳,直白地诉说着此处主人的内心。
“我很强。”
镜知由晃动的小腿停滞在半空中。
“或许那只是我以为。”
“但大家都惧怕我的力量,这份恐惧汇聚成了不得民心,我失去大家的支持,也因此输掉了继承人的比试。”
“你比我弱小很多,我们之间的关系其实也并不比忍宗弟子亲近。”
“你不怕我,为什么?”
镜知由瞪大了眼睛,她第一反应是要痛批某人明晃晃的嘲讽,但抬起的视线却与一双带着迷茫困惑的漂亮红眼撞到一起。
他真漂亮,于是镜知由原谅了他言语功能的发育匮乏。
镜知由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还是觉得因陀罗对于家庭的回避隐瞒了很多重要的信息,于是她只能从自己的角度思考。
“因我有依仗吧,虽然你很强,但我也不弱的。”
“这个空间的规则更是偏向于我,你说的那些人恐惧的应该不是你的强大,而是自己的无助。”
“因为他们打心眼里就不相信,强者不会欺凌弱者这一规则。”
“比较浪漫一点的说法,是用领袖魅力或者亲和力让弱者相信法律的公正;比较残酷一点,就是制订强者也要遵守的法度,再以仁慈施舍的理由扩大影响力。”
“所以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民众的追随,社会的认可,还是个人意志的贯彻?”
因陀罗陷入了思考,他想要变强,他想要证明父亲的选择是错误的,甚至心里否定了忍宗的一切理念。
毁灭忍宗确实能证明爱之理论的错误。
但以后呢?
杀死阿修罗,毁灭忍宗之后,他又要何去何从?
证明父亲的错误似乎只是满足他真实渴望的方式,而不是目的。
“我想...”
因陀罗感觉到口齿有些干渴,就迷途的旅人在水源面前小心翼翼地试探,生怕那只是海市蜃楼的假象。
“我要用我认可的法度,建立一个真正和平安乐的地方。”
毁灭只是手段,在废墟上建立新的理想,才是目的。
“爱只是上位者的矫饰,本质上还是以爱为名的奖罚,而我的法度要更加绝对,不通情理,何尝不是一种公平正义。”
镜知由晃晃脑后的小辫,左边意外的紧实,右边都被衬托的松散,扎在同一个后脑勺上,怎么都不舒服,视线投向有些阴郁的长发男人,镜知由心想,或许一会儿不用找阿福帮忙了。
小孩翻了个身,脑袋正好滚到了因陀罗腿边,小孩戳戳某人,上方投来疑惑的视线。
镜知由递过去另一条小皮筋,“这边也散了,帮我扎。”
因陀罗沉默地接过皮筋,低下头,柔软的发丝从指缝间穿过,“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镜知由晃着小腿,“那你要把头发梳好,我就不记上次你吓我的仇了。”
因陀罗失笑,“那你还是记着吧。”
“下次见面再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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