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前。
傍晚时分,天边晚霞绯丽,如梦似幻。
倪大山走进了天山酒店,敲开了王海一家住的套房房间门。
开门的是王海的小女儿。
前几天受惊不小的小姑娘,看到许久未见的大山爷爷,愣了愣神后,委屈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张嘴便嚎啕了起来。
倪大山向来疼这两个孩子,一听这孩子哭,立马就将人抱了起来,顺势进了屋子。
刚进去,就碰上了听到哭声走过来的妇人。
妇人一看到倪大山,顿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激动道:“大山叔,你总算回来了!”
倪大山却没跟她寒暄,目光一扫屋子,没见到王海的身影,便问:“阿海呢?”
妇人闻言,脸上闪过些怒色,哼声道:“先前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估计又是被哪个小妖精给勾去了吧!”
倪大山抬手捂住了小姑娘的耳朵,沉声道:“丽丽,以后这种话当着孩子面就不要说了,对孩子不好!”说着,他又道:“我给他打电话,你去收拾东西,待会我们回别墅!”
妇人一听要回别墅,立马就皱起了眉头。
“回别墅干什么?我不回去,吓都吓死了!”妇人满脸的不情愿。
倪大山无奈,只好又说了一句:“回去收拾东西,我安排了人,今晚送你们一家四口离开这里。”
妇人虽不清楚如今的形势到底有多严峻,可多少也感受到了一些,听说能走,自然是高兴的。
于是,忙上前把他手中的小姑娘接了过来,拉着去收拾东西了。
倪大山则给王海打了个电话。
半小时后,王海回来了。
看到倪大山,他甚是激动,没等倪大山开口,就率先说道:“大山叔,许文心那边已经答应带我去见莲姐了!”
倪大山看着他的笑脸,心里暗叹了一声。
接着,开口道:“我已经让丽丽去收拾东西了,待会我跟你们一道回别墅,晚点会有人过去接我们离开这里。”
王海一听这话,不由得愣了愣:“什么意思?”
“红刀会的人会送我们离开哈市。”倪大山又解释了一句。他没有说得很详细,他很清楚王海是什么样的人,虽说这些年,大错他也没怎么犯过
可糊涂事却也做过不少。如今生死关头可容不得一丝马虎。所以这些事能不让他知道就尽量还是别让他知道了免得横生枝节。
王海听到是红刀会送他们走心中虽然觉得这流程似乎不太对可也没多想。毕竟倪大山对他来说是比王金山更像是父亲的人。
王海不疑有他迅速收拾好了东西
到别墅时胡大喜已经在了晚饭也已经做好了。
这边的厨师是前段时间新聘的一手厨艺非常不错尤其擅长做南方菜。王海在哈市多年早就吃腻了当地口味对如今这新厨师的手艺他很满意。
今晚的菜格外丰盛却都是红红火火的川菜为主。
倪大山说这是他特地吩咐厨师做的毕竟要走了这一顿应该是在这里的最后一顿了以后多半也不会再回来了。
他还开了瓶红酒。
倪大山给王海夫妇各倒了一杯红酒给自己和胡大喜则分了一瓶草原王。
对这不同王海也并不怀疑。他们俩和他父亲一样向来喜欢喝草原王。
事情便是从这里开始不对的。
王海夫妇的两杯酒内是被倪大山下了安眠药的。
倪大山看着两人喝下后便和胡大喜一道各干了一杯草原王。冷辣的酒液一入喉便似火线烧得人只想大吼一声。
正喝着果汁的两个孩子忽然先后喊起了肚子疼。
……
……
胡大喜说到这里便停下了。他微微颤着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一根出来点上了。
许国看了看他默了一下后问:“所以是有人给王海的两个孩子下了毒?”
胡大喜却摇摇头道:“不仅仅是那两个孩子他们在饭菜里果汁里面都下了毒。川菜味重盖过了老鼠药的味道。”
“那你们俩怎么没事?”许国皱了皱眉后又问。
胡大喜呵地笑了一声道:“只有我没事而已。大山他……只是当时没死如今快不行了!”说着他脸上忽地就冷了下来目光里瞬间就淬满了狠毒之色:“告诉徐时这笔账就算我们活着跟他算不了死了也不会
放过他!”
许国看了他一眼,刚要说话,这时一直闭着眼听着的许文心却突然开了口:“不是徐时做的。”
胡大喜却立马喊了起来:“不可能!就是他做的!他的人都交代了!”
“他的人?”许文心盯住胡大喜,皱眉道:“据我所知,徐时没往王海那别墅里安插过人!”
“那个厨子,还有一个保洁,就是他的人!厨子叫黎海,那个女的保洁,叫姜云。就是他安插进来的,他早就打算好了要灭口,所以才会让我们在那天晚上带着王海一家回别墅!要不是他要求,大山又怎么会把王海他们一家四口诓回别墅?不回别墅的话,他们根本不会死!”胡大喜恨得咬牙切齿,通红的眼眶里,都是刻进了骨子里的仇恨。
许文心皱着眉,抿着嘴,神情严肃地盯了胡大喜一会后,转向许国,道:“让人去查一查这个黎海和姜云到底是谁的人!”说完,她又重新看向胡大喜,沉声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两个人都不会是徐时的人。他是真的打算放倪大山和那两个孩子离开的,否则他根本犯不着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跟你们周旋。”
话落,她也不给胡大喜反驳的机会,就冲许国示意带胡大喜离开。
胡大喜卡在了喉咙的那些话,不得宣泄,憋得脸都红了。
可许国就站在旁边,他不敢造次,只得憋屈着出去了。
送走胡大喜后,许国又回到了那间茶室里。
许文心坐在那,皱着眉头,脸色有些难看。
许国犹豫了一下后,道:“小姐,这徐时的事,到此为止吧,别再插手了。他这次闹得太大,我们如果插手太多,很容易会引火烧身的。”
许文心却摇摇头:“是有人逼着他闹大的,莲姐常说,做人做事,不可光顾自己。徐时他做这些是为了什么,你应该也已经看出来了,既如此,我又怎么能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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