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一个极其痛苦事情,那就是云白,她说我身上有死人味儿,可是并不是,这件事不是被我看见的,我只是听葛竹说的,她说看到了,只是一提而过,似乎很轻,她也在告诉我什么。

当然我不会相信,云白是那样的人,虽然我们之间这样了,但是我不愿意承认,这件事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是因为某一个男人,我身上才有死人味儿的。

也许是,云白最初没闻到呢?云正师傅也是炼化师,她也没有闻到,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闻到了,我不得不多想了。

我找云白,她依然是那样,丝毫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甚至是让我跟她保持着两米以上的距离。

“我想跟你谈谈。”

“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她要关门,我说。

“关于那个男人的。”

云白脸苍白,愣愣的看着我。

“我没有。”

她关门,我一下就挡住了。

“必须谈。”

她看到了我眼睛里的凶,是害怕了,我进去了,坐下沙发上,点上烟,我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

“什么时候?”

“在一起的时间快三年了。”

就是说,他们早就认识,并涉及到了感情,在一起快三年了,我竟然不知道。当然,她那样做,我当然不会知道了。

“那我身上的死人味呢?”

“那是真的,从认识这个男人,我就觉得你身上的死人味很重,越来越重。”

我没有再说什么,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那天我离开云白家,喝酒,喝得不醒人事,是被郑军送回去的,她一直看着我,从我进家里。

第二天,一上,化妆的时候我说。

“那是真的。”

郑军没有接话,一直到干完活,她说。

“你不知道这样,离开她,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觉得也是,那天去云正师傅家,喝酒,我提到了这事,云正师傅一直低头不说话。

我有点火,第一次对师傅,或者是老丈人。

“我早就知道,我的女儿我了结,从说你身上有死人味的那个时候,我劝过,可是没用,对不起了,你

们离婚吧!”

“我是想离,可是她不同意。”

“你可以到法院。”

师傅说完,摇头,站起来进卧室了。

我从师傅家里出来,去河边,离婚是一定要离了,但是我要找到这个男人。

我问了送军。

“我希望你这样做,简单离开,找到那个男人,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最多就出口气罢了。”

我的恨已经生出来了,只能是越来越重了,什么时候会化去,我也说不出来,这点父亲告诉过我,轻易的不要生出仇来,一旦有了,那么就收不回去了,会毁掉很多的东西,那都是欠的,总是要还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下班每天都会站在自己家的门口,那是我永远也回不去的家了。

我盯着,每天下班之后,郑军劝过我很多次,但是已经没有用了,仇恨在长大,我控制着,生怕失控了。

这样让我变绿的仇恨是无解的,不管任何的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的任何原因离婚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就这个,你完全就理解不了,那就是仇恨,今天不报得,就是明天,迟早的一天,甚至是死的时候,死之后,这种恨在我心里突然放大了,让我失控了。

我盯着云白,她不会不出去的,不会不和那个男人约会的,这是肯定的。

我等到了这天,云白打扮得漂亮,从她觉得我有死人味一样的时候,就像守寡的样的打扮,我就从来没有见过,那是她跟我恋爱时候的打扮。

云正师傅说过,极阴之人需要的是一种激发,种种的,这种也是,才能更从的潜能,我不知道指的是什么,极阴之人,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但是人分在什么地方呆着,讲究也是很多的。

极阴之人的算法,看看你是极人之人不。

十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十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六十甲子:将十天干和十二地支配合最为纪年法,总共有六十组合,第一个组合为甲子。每60年循环一次。

具体组合:甲子、乙丑、丙寅、……癸酉、甲戌、乙亥、丙

子……

即天干地支按各自顺序各取一个干或支形成组合,共60种。

古人将排位奇数的天干定为属阳,排位偶数者定为属阴。

比如:今年是丙戌年,以天干定阴阳,丙为奇位,故丙戌年为阳年。

同样道理,古人讲月份和日还有时辰也是用这60种组合来纪算的。

比如:壬辰月,丁丑日,丁未时

所以,您所说的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可以有很多种组合。

比如:

乙酉年 癸未月 丁巳日 未时,就是去年的8月1日下午一点到三点之间。

而未时在四柱也就是八字中,定天干为丁,就是丁未时。

乙、癸、丁、丁都是阴天干,所以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

如果是极阴之人

,更从的极阴之人的事在下面的事情也会讲到,善之则善,恶之则恶,诡异很多,绝对胡说八道。

我的恶出来了,那是控制不住的。

云白并没有在这个市停留,而是坐上了火车,这是我所没有料到的,我跟上了她,不管怎么样,今天我就要跟到底了。

我还是在另一个市见到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我不知道怎么说,在这个年代,跨城之恋,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到底怎么认识的,我完全就不知道。

我没有对云白下手,也没有对这个男人下手,似乎我太软弱了,完全就不是一个男人,任何的一个男人都会冲出去,把这个男人打个半死,或者就是打死,可是我没有,竟然走了,回到了自己城市,那天这个城市落雨了,竟然是红色的雨,其它不是,从那天开始,我的眼睛看东西就是红色的,我从来没有跟任何说过。

我知道我的眼睛出问题了。

我想跟我的儿子小柯说,也许只有他能理解我,可是他太小了,我显得那么孤单。

回到家里,父亲想跟我聊天,我摇头,进卧室,父亲很担心,这个我看得出来。

我脑袋已经乱了,失去了心智,这点我承认,我在卧室里抽烟,喝酒,坐在窗户前,我完全的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其实,云白不管

怎么对我,我还是爱她的,此刻我完全的就接受不了了。

我那个时候在想,离开葬场,就是死我也要离开,可是我犹豫的时候,知道了这件事,这简直就是让我不相信的事情。

早晨起来,我发现我不太对劲儿,自己感觉的,父亲也感觉到了。

我上班,坐在椅子上发呆,场长进来了,看了一眼,就出去了,一会儿伊河就来了,替我。

我去了场长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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