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怨妇?”他仍旧搂着男人没有松手,但目光却狰狞了,恶狠狠地转过头,“是,我就是怨妇怎么了?爸爸一直不理我我为什么还不能有点情绪了!”
他说着,干脆改抱为环跪了下来,双手圈在男人腰上,从腿间扬起一张埋怨的脸:“你不是早就答应我了?明明答应要娶楚渭当老婆的……!”他眼睛水洗般湿润起来,委屈得像只被主人丢弃了的大狗,“而且你都要了我了,要了我怎么还能这么不对我负责……!”
什么?这话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文天成一时懵得怔在了原处,幸好凌顼及时开口:“楚渭,别搞笑了,你以为叫你来是因为爸爸想见你吗?”他说得七分嫌弃,三分愠怒,“要不是我必须离开一阵,爸爸身边还轮不着你丢人现眼。”
不是?倒也不必这么冲!
“哦?那合着爸爸就紧着你。”那边冷冷一笑,“你多高贵,高贵得还开标间分床睡呢!”
标间是我开的!拜托楚渭,你也省省!
“知道就好。”这边也冷冷一哼,“毕竟爸爸是为了我才一直留在这儿的,就凭这点,我也不该让他太累。”
虽然这话我好像确实说过,但为什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奇怪啊!
“得了吧,还为了你,用脚想都知道他是为了案子,你顶多算个顺带。”楚渭轻蔑,“要我当时选你这条路走,现在早就和总理称兄道弟了。”
不不,楚渭,你的性格怕是连早起都难。
“那又怎样,迄今为止,你不还是连一点用处都没派上吗。”凌顼暗嘲,“而且就你现在这模样,不出三天,就该遭到全网的……”
“行了!别吵了!吵得我头都疼了!”
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文天成一把推开楚渭站了起来,正正站在了两人中间,“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吵得鸡飞狗跳?我看磁铁的南北极就该以你们做向标,都不用特地找的,只要让一个叫一句,另个骂着一张嘴也就能来了。”
他点点凌顼:“你,还不快去?自作主张的事等你回来再找你算账。”
然后他又扭头,指向楚渭:“还有你,你到底几天没洗澡了?这胡子拉碴的上个世纪剃的吧,别到时候连看家玩意儿都糟蹋光了,我可就没脸再说有你这个儿子了。”
说完这几句,他看着竟都呆立在了原处的两个青年,最后又忍无可忍地叫了句:“还愣着干嘛,各干各的,快去——!”
于是在楚渭委屈巴巴地拿着酒店的劣质剃须刀剃胡子的时候,凌顼给他讲了目前为止的案件经过。
他讲到洛瑾瑜,楚渭就后知后觉地骂一声“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讲到人造纳斯塔和变异,楚渭就惊奇“卧槽还有这种东西”,到后来他讲到了白夜和三代,研究院和蒋靖麟,楚渭沉默了,说:“原来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然后,他便抬起了那双因黑眼圈深重,而看起来格外阴郁的眼睛:“那么你想怎么做呢,爸爸?是想支持,还是反对?”
他问,引得凌顼也转头看向了他。
他们明明那么不和,鲜少一致,但此时却全都把目光倾注在了男人身上。
“不过我无所谓哦,爸爸。”这个影响力在业界都堪称顶流的青年微微一笑,说,“因为你的回答就是我们的回答。”
直到送走凌顼,文天成的耳边都始终回响着楚渭那句颇显大逆不道的话。
什么叫我的回答就是他们的回答?还不是他,是他们,谁是他们?楚渭又怎么敢随便代表?
他身为一个人民警察,难道还会选别的路走吗?他连救奥利维亚都心力不够,难道还会成为制造悲剧的帮凶吗?
真搞不懂,楚渭到底什么意思啊。
“爸爸,在想什么?吹风机在哪里?你看我现在有好点了吗?”
正盘腿在床胡乱想着,浴室的门突然开了,不久前刚被推进去的青年围着条毛巾就跨了出来,发尖上的水珠滴在锁骨,又顺着紧实的胸肌滑下腰腹。
他娘的,身材倒是怪好的,虽然和秋翊比还是差了点意思。
文天成有些艳羡地咽了口口水,随即移开视线,手往后一指:“好多了,姑且不像濒死了。”
“骗子,你就只瞄了一眼。”
他一激灵,顿觉那声音从旁贴上了他的耳边,“这样能看仔细吗?要不……你再多看两眼?”
“楚渭!!”敏感的耳颈受不了吹风,当即一缩,男人恶狠狠地捂上,扭头,“你、你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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