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灵渊的百姓沿海而生,真身多为天性纯善的海洋生物,不过叫应衔月不理解的是身为海洋生物的他们竟然是吃的海鲜,同类吃同类,挺有趣,还是说他们已经是更高级的物种,那些海鲜无灵无识吃了也正常。

于是乎,四个人落了地就想找了海灵渊当地最好的酒楼先吃了一顿海鲜。

应衔月拍了拍自己吃得有些微鼓的肚子,不禁感慨道:“这海灵渊的海鲜我早就想再吃一次了!”

越江寒将披风披在应衔月的身上,低下头道:“若师姐以后还想吃,我也可以给你做的。”

应衔月两只手捧在一起放在下巴下,然后扭头睁大了杏眼明亮亮地看向他,道:“真的假的?师弟咱俩可说好了!我之前就没想过师弟你的厨艺如此之好,那几日虽然都是粥,但也一直是换着花样做的,想来师弟做别的是没有问题的!”

她这么一扭头,两个人的头一下子就挨得很近了,四目相对,简直尴尬,于是应衔月不由眨了眨,然后连忙往下移了移,结果视线直怼越江寒那张嫣红的嘴唇。

这叫她吓得连忙闭住眼睛,内心暗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三遍。

越江寒见此有些失落地后退了几步,但很快恢复成一开始那副眼中含笑的样子,道:“自然,师姐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应衔月“啊”了一声,点了点头道:“嗯嗯,那……那说好了啊!”

宋婉歌无语地看着这俩人,拉住贺澄慕往前走,嘴里默默说道:“咱俩先往前走,可别在这儿杵着碍事了,”自从浮舟半月相处,宋婉歌算是看透了,这越江寒是各种卖乖要追求阿月,而她和贺澄慕这个傻子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碍事,否则他俩会完蛋的。

贺澄慕没眼力见地瞥了眼他俩,问宋婉歌:“婉歌,怎么走啦,不等小越他们么?”

正当宋婉歌满头黑线地表示想先走一步时,应衔月“呲溜”一下跑了过来,只因为对着此时的越江寒不知为何她真的很尴尬!她干笑了两声:“婉歌,咱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吧,听说海灵渊最近要举办灵巧盛会,有些外族人也会来玩,可热闹了。”

宋婉歌偷瞟了眼身后那个浑身散发着不悦气息的男人,心里咯噔了一下,但想了想还是揽住应衔月,道:“好啊阿月,咱们去玩,把这两个人男人都落后面!”

提议不错,这种烦心的时候就该购个物啊,应衔月笑弯了眼,道:“非常可以!不过嘛……”

于是,身后两个少年郎就这么被当了苦力,虽然主要是贺澄慕,贺澄慕不开心地扛着一堆东西,气喘吁吁地瞪了眼越江寒,道:“小越,你这非常不厚道,分明就是合理压榨!”

越江寒瞥了眼贺澄慕,然后缓缓地,缓缓地,上扬嘴角,露出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他语气无辜地说道:“师兄,我这段时间又是支撑浮舟前进又是照顾师姐,累得不行,这种对你而言再轻松不过的活也就不用我分担了吧?”

贺澄慕听了脸部表情几乎扭曲,他看看前面完全不搭理人的俩人,又看看那双黑曜石般的眼中透着不知道多少精光的越江寒,简直是有苦说不出,最后骂骂咧咧地道:“是是是,大爷您累大爷您歇着,小的我搬!”说罢两只手一使劲儿身上的东西都往身上拎了拎。

应衔月往身后瞧了一眼不禁一笑,却突然之间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差点没疼得她骂出来,她反应还算迅速立刻伸手将那个人抓了回来,而那个人似乎是也没料想到,被拉回来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凝滞住了。

哦?是个很秀气的男孩子?应衔月也愣了一下,她也算见过不少俊朗的男子,可眼前的少年却也还是让她眼前一亮,因为那不能说是俊朗,而是漂亮。

少年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撞到了人,立马向应衔月鞠了一躬,语气中满怀歉意道:“这位姐姐,小律是有急事所以才会跑得这么急,撞到了姐姐实在是不好意思,”他说着笑了起来手中变出一朵花递给应衔月,“这朵花就当做是赔礼了,若有下次见面的机会,我会以最大的礼节向姐姐道歉的,”说着挥了挥手便跑开了。

应衔月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盯着那支开得俏丽的水中星不禁眨眨眼,片刻后才发出一声感叹道:“……好漂亮的少年啊。”

少年太漂亮了,连带着宋婉歌和贺澄慕也都不由怔了一下,连声感叹:“这少年郎未免生的太好看了,”而这就都忽略了在一旁极度不开心的越江寒,他长睫微微倾覆,遮挡住那双黑琉璃般的眸子,然而那股暗流却无法遮掩逐渐溢出。

不等应衔月发现,越江寒那副不悦的模样便瞬间收敛走了上去,皱着眉有些忧心地问道:“师姐,疼么?”

反应过来的应衔月轻“吼”了一声,揉了揉自己仍有些作痛的肩头,冲他笑了笑道:“还好还好,不过就是撞了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什么娇弱的小姑娘,不必担心啦!”

越江寒盯着应衔月那处被撞的地方片刻,然后伸出手轻轻牵住她的指尖,羽睫则是不经意间上扬,将瞳孔聚焦与她对视,他笑得有些委屈,道:“师姐,可我心疼。”

应衔月看着他咽了口水,好吧,琢磨起来,论蛊惑人的能力还是反派技高一筹啊,他这么一笑一瞥的,别说什么漂亮小少年了,就是四界最美尊者朝夜仙尊放他面前都得黯然失色啊……

这么一想再看他脸颊简直发烫,于是应衔月连忙抽出手挡住自己脸,讪讪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心疼你心疼你最心疼我了,我们江寒就是师姐的贴心小宝贝!”

这话越江寒最爱听,一下子他的眉眼更弯了弯,握着应衔月指尖的手也不由捏了捏,他柔声说道:“嗯,最心疼你了。”

“这俩人什么时候又腻歪在一起了……”宋婉歌无了个大语。

贺澄慕笑眯眯地道:“应师姐和小越两个人不就该这样么?他们俩早十年前就该这样啦……”

宋婉歌垂眸,早在十年前就该这样?月华仙尊当初和她说过无论如何阿月和越师弟都要经历一场劫难,十年前阿月的身死只是个开始。

她可是怎么也忘记不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被红烛的火光染得明亮的月老庙之间,越江寒整个人愣怔不已,而他怀里的人被鲜血与红光衬的惨白,也就是那一天开始,越江寒疯了。

“澄慕,不要想了,十年前月老庙的那件事是逃不过的,”宋婉歌淡淡说着,“我们只能期待着阿月回来之后,一切能如常平和地走下去。”

没想到婉歌会是这样的反应,贺澄慕愣了一下,他点了点头,有些无奈说道:“是啊,只期待接下里能如常平和地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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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周逾白这种垃圾搞事,又有越江寒的小金库,完全是可以在海灵渊找一家舒舒服服的客栈住下,再去海珠楼向珠辻海希借得海灵渊。

“哎呦!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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