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爷爷拿出来的是一张百元大钞,别说是几张,就是把她刚刚画出来的这一沓买了都绰绰有余。
王元君可耻的心动了。
但她还没有失去理智。
“陆爷爷,你买这么多做什么,太多了你也用不完吧。”
“哪会用不完,我家里几个儿子给他们一个人一个,镇宅符也来几张,平安符给我大孙子们!”
王元君:“……”
呵呵。
人口多挺好的。
王元君立即将他需要的数量清点出来,同时还不忘叮嘱他。
“陆爷爷,这护身符能抵三次伤害,三次用完,这符就会化成灰烬,镇宅符只要不碰都水,就一直有效,至于平安符跟护身符差不多,只是作用不及护身符大,但要保平安也是足够了。”
陆爷爷听着,眼睛越来越亮。
王荣洲在旁边忙乎完了,刚走过来,就看陆爷爷揣了一包的符纸离开,临走时的样子,就跟个捡着糖的小孩一样,高兴得很。
“这陆爷爷什么时候过来的,我都没注意到的。”
“他刚刚过来,跟我买了一堆的符。”
“啊?”
王元君默默地举起那张大钞。
!
王荣洲的眼珠子差点掉了。
感情他在这里忙乎个把月的,还比不上他闺女在这里坐的几分钟?
王荣洲有点郁闷。
王元君憋着笑,将那大钞再次放进王荣洲的手里:“这个钱就先给你收着,你明天帮我弄个桌子,我就在这门口摆个摊就行了。”
“但这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这都快赶上那些编制单位的工资了。
王元君道:“要的,以后每个月给你一百,行了,我先走了,不然回去天太晚了。”
王荣洲拒绝不了,只能听话地将闺女给的钱收了起来,可他心里却在暗暗地想,这是闺女的钱,得给闺女攒起来做嫁妆用。
离开店里,王元君坐公交车回去时,天已经黑了。
公交车终点站就在村委会门口,她下车时,这里并没有人在,只有村委会大门口的路灯还亮着。
王元君并不急着回去,她独身一人,先去了村里竹林边下。
这里虽然地靠路边,但比较僻静,因着竹林生长的幅度,形成了个天然溶洞般的架势,天黑后看起来就是阴森森的。
入夜后,胆小的村民几乎都不会靠近这里。
他们觉得这里晚上有点阴森,害怕靠近这里。
王元君钻进这竹洞下,拔下头上的木簪扬空一化。
“阴司,来!”
木簪破空,开了阴空。
缕缕寒气瞬间喷涌而出,似要将王元君周身淹没一般。
王元君将木簪重新插回发间,再抬头,那阴空里却不见鬼影出没。
“怎么回事?”
狐疑着,王元君走近两步,又厉喝一声:“阴司!出来!”
嘭!
阴司没有出来,阴空还突然炸开。
嘭地一声,阴气四溅,刚才被王元君划开的口子瞬间消失。
王元君诧异了。
“难道天庭沦陷了,地府也遭殃了?”
想到这个可能,王元君的脸色阴沉了几分。
如果地府也沦陷了,那木簪里的这三只小鬼就没办法投入地府。
这个境况,让王元君再次对那些恋爱脑,又恨得牙痒痒的。
她气鼓鼓地转身,又去大榕树下土地庙的这里。
“土地,我今天抓了三只小鬼,先把他们交给你这里关着,等过两日,我去城里的城隍庙看看情况再决定他们的去留。”
土地在庙里显了个小小的人影,朝着王元君轻轻一拜,他抬起拐杖将那三只小鬼收了。
王元君擦擦木簪重新戴在头上,待起身时她眸色忽地一冷。
她的身后有人!
王元君突然起身准备一掌打去,结果手却突然被人抓住,她仔细一看,瞬间愣了。
“萧振远?”
抓着她手腕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学生服,脸是萧振远的脸,但却完全没有萧振远身上的杀伐之气。
不对。
他不是萧振远,只是长得像而已。
但他的脸比萧振远臭。
“你是谁?大晚上在这里做什么?”
“你一个女生大晚上又在这里做什么?”
王元君挑眉,手腕用力想挣开他的桎梏。
“我在拜土地你看不出来?倒是你,一个外乡人莫名其妙站我身后,想做什么?”
对方张了张嘴……
旁边的小道,突然地跑来几个神色急切的男女。
全都是今天刚刚进村的那几个大学生。
“陆泾川,抓到了吗?”
王元君扭头看向那几个大学生,那几个大学生也盯着他们,尤其是发现那个男生的手抓着王元君后,几个人瞬间就跟炮仗一样炸了。
“好啊!没想到居然是你!”
“你想做什么!吓唬我们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把我们做的笔记全给弄坏了你赔我们!”
“就是!还有的我衣服也弄坏了!你赔我!”
几人呵斥着,早上跟王元君发生口角的麻花辫女生,突然伸手去推王元君。
王元君脸色一沉,反手抓住她的手用一个巧劲,直接将人反扣。
“啊!!!”
被扣住的女生痛得惨叫。
“住手!”男生突然厉喝。
王元君歪头看他:“你叫陆泾川?你没看到刚才是她先动的手?”
陆泾川无声一叹:“这是误会,你先放开她吧。”
王元君微微挑眉,也没松手。
另一个短发女生看情况不对,忙上前两步。
“能不能请你先放开徐雅,她跟我们一样可能都是误会你了,今天下午我们在民宿的东西被人捣乱,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损失,刚才过来看陆泾川同学跟你动手,才误会是你弄的。”
短发女生声音很甜,又说的温柔,关键是她长得好看,一双眼睛圆圆的又亮亮的,王元君立时就笑了。
“其他人的面子可以不给,不过看你这么可爱,又说话好听,就给你一个面子。”
短发女生被她调戏,微红了脸。
王元君放开那个叫徐雅的女孩,眸光又扫过这几个人。
徐雅不服,揉着被王元君捏疼的手腕,脸上依旧有些咄咄逼人。
“你说是误会,那刚才路泾川怎么会对你动手?还有这个时候大家都呆在家里不怎么出门了,你一个女生怎么会在这里?”
“你出门是没带脑子还是出生的时候把脑子落胎里了?”王元君直接开怼:“他对我动手就是抓到我的把柄?难道不应该是他威胁到我被我反击?”
“你!”
“长这么大的一个个儿,怎么脑袋空空什么东西都想当然,就你这样的上头怎么会派你下乡扶贫?还有我为什么在这里关你什么事你是谁啊问得这里理直气壮真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了?”
“你怎么说话!”
“哟?生气啊?那没办法我说人话你听不懂,可真怪不得了我。”
“我要撕了你!”
徐雅彻底暴走,叫喊着就朝王元君扑去。陆泾川脸色发黑,一把拉过徐雅呵斥:“你闹够了没有!都说了是误会你还闹什么!”
“我!”
“再不服从管理,明天就把你给清回去!这学期的学分你就别要了明年重修吧!”
一句话堵得徐雅哏住,明明就已经恨得牙根根儿痒痒,却愣是不敢开口。
陆泾川不耐瞥她一眼,才转而看向王元君。
“刚才的事确实是个误会,我也是追着一个白色的影子来到这边,才发现你在这里,之前看你蹲在这里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倒是惊着你了。”
“影子?什么影子?”王元君狐疑。
路泾川道:“应该是个女人,她动作很快,我追到这边就没了她的踪迹。”
其他几人也跟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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