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刁大人愤怒的回头:“寇准,管好你女儿!”
寇准轻笑着问道:“刁大人没事吧?可注意身体,小女无状,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扯了扯女儿:“快道歉。”
“童言无忌,大吉大利,略略略~”沈知白笑得开心。
“想来刁大人光明磊落,是不会和我一个小孩计较的。”
姓刁的铁青着脸,吩咐车夫离开。
“你呀你,还没入朝就平白给自己树敌,真是不让人省心。”
原本嬉皮笑脸的沈知白忽然认真起来。
“爹,你说错了,自从我踏上这条路开始,就已经和很多人不死不休了。
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加艰难,如果表现的太软弱可欺,只会死的更快。
爹,我早就是块活靶子了,以后只怕还得劳烦你多捞我。”
在这个男性为尊的时代里,女子从政是从根本动摇了男权的利益,以后的路怕是荆棘丛生。
不过这又有什么呢?人活一世,总要有些追求不是吗?
“唉,”寇准叹口气:“你明白自己的处境就好。”
看来还的努力,以后还得保护身后的女儿呢。
————
江家村中。
江御准备过两日就回京,探亲假快要结束了,只是在离开时之前还有两件事需要办。
回来这些天一直忙着应酬,现下得了空闲得去族学一趟,拜谢夫子。
还有就是小妹的事情,两件事还有些关联。
江束玉虽然改了名字,族谱上也还需要改一改。
——说起自家妹妹,江御真是直摇头。
不知是不是自己没有教书的天分,这束玉,从一开始对读书极感兴趣,到看见书就犯困,只用了半年不到。
这三年时间虽没有大的进步,却也将常用的字认得七七八八了。
倒是算学习得不错,特别是与沈知白做了邻居之后,从她那儿学了什么数字、公式,是越发沉迷其中。
这几年由她管着家中的支出,银钱上从未出错,账也做得极为漂亮,现下估计比大多专营此道的人还厉害些。
“哥!”
江束玉提着枪大汗淋漓的回了家。
江御接过她手中的枪,关心到:“这枪用的习惯吗?要不你还是换回之前那杆?
习武是经年累月的积累,切不可一蹴而就,当心伤着自己。”
“还行,挺趁手的,放心吧哥,也就比之前那杆稍微重了一点点,别那么大惊小怪的。”江束玉擦了把脸。
“呼——真舒坦!”
“去收拾一下,等会儿跟你哥出趟门。”江母将早饭端上桌,吩咐道。
用完早饭,江御拎着东西,带着束玉去了族长家。
束玉蹦蹦跳跳的走在前头:“昌爷爷快开门呀。”
江志昌乐呵呵的将两人迎了进来。
“你这孩子,来就来,提什么东西。”
3识字都是好的,将来也能替自己谋个前程。”
既然沈知白有心,那自己也尽力帮她一把——先从读书抓起。
开始民智才是一切的源头,只有女子有能力靠着自己,在这世间立足。
才能真的迈出替自己争取的第一步。
江志昌面露难色,思索片刻,还是拿不好主意。
“御小子你也知道,咱们这族学是四个家族的学生凑在一起,这...我说了也不算呐。
而且男女一同读书,怕是对女孩子将来的名声不太好,估计没人愿意送女儿去的。”
江御拿出诚意:“不瞒族长,我手中有些钱,愿意帮忙出资建立女学。
这大户人家还专程请夫子上门,教自家女儿读书识字,名门闺秀们要学的就更多了,如何算账、理财那都是最基本的。
咱们村子里的女孩们能读书,那是好事,老话都说技多不压身。”
江志昌眼前一亮,若真学了这些,那他们江家村的女子的名声该有多好,他想都不敢想。
十里八乡的还不得上赶着求娶?
他们两人商讨了一下建立女学的具体事宜。
如何选址、怎么建设、需要多少钱、以及最重要的,过官府的明路。
接下来两天,在江束玉的帮助下,拟出了一个女学计划书。
按照计划书行事,估计在明年开春女学就能建成。
终于了确了一桩事,一家人开始收拾东西。
在离开前一天江御去了族学。
正是午休时间,学生们纷纷凑过来看热闹。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有些好奇:“哥哥,这就是你说的探花郎啊?他怎么跟你差不多大呢?”
“嘘--我哪能跟人家比,少年天才呢。”
旁边一人十分得意:“学过李白的‘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没?这就是咱们江家村飞出去的大鹏!”
年轻的夫子赶人:“去去去,休息去,堵着门口干嘛?”
江御正和江老夫子讲话呢。
“多亏夫子当初不计前嫌,不然哪里能有学生的今日。”
江老夫子叹口气:“别折煞我了,你能有今日是你自己的天赋。往后的路,就得你自己走了,不求名留青史,但求无愧于心。”
“谨遵夫子教诲。”
另一位夫子挑起话头:“说起来,你们班一个个都挺有骨气的,那个当年转走的小胖子还记得不?”
“许小胖?”江御脱口而出,能不记得吗,生生让自己蹲了一个月大牢。
“就是他,这小子也狠,两年前参军去了,可惜音信全无,也不知怎么样了。”
江御倒是看得开:“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彼时,徐水西畔的威虏军中。
这两天有几个奇奇怪怪的人拖着一块大石头,在营地外围绕圈儿,边走边高声念着石头上的诗。
今天正好轮到许多多值守,大热的天儿,站的笔直。
果然,今天也不例外,许多多还没下值,那三个人又来了。
其中一个大高个儿十分显眼。
——无他,这人力气忒大,拖着那么大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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