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桐羽带着手下在蔡婆婆家附近的客栈住下,一边等候情报网提供更多情报,一边守株待兔蔡六出现。
蔡六其人,没有官职,吃喝嫖赌却样样精通,唯独对老母亲孝顺十里八乡出名。
他背地里帮张魁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常年不着家。根据那日客栈店小二所说,当日应该是蔡六得张魁之命,要带她悄悄离开兰城。
不知为何,最终幺娘遭人杀害,蔡六也不知所踪。
另一种情况是,张魁担心幺娘暴露,命蔡六将她杀害以绝后患,他悄悄退出兰城……
蔡婆婆说他已经半个月不曾回家,只是前些日子来了书信说今日便会回来,是以长孙桐羽耐着性子等候。
他们正在用膳,忽然听到一阵打闹声,长孙桐羽知晓蹊跷,立即带人前去查看。
蔡婆婆惨死在家门口,她背部遭数道刀剑砍杀,早已没有了呼吸,地上血迹醒目刺眼。
虽不明状况,但两拨人短兵相接当即厮杀起来,暮色苍茫寒光四射,长孙桐羽出招致命,连连逼退贼人。
毕竟是皇家侍卫,没多久这十几人被打得败退仓皇而逃,其中两个人被俘虏。
长孙桐羽收起佩剑,想要上前逼问,忽然竹林中出现异样,窸窸窣窣竹叶散落,飞出两支短箭直逼俘虏心脏。
未曾阻拦,俘虏当即毙命。
好不容易得到的人证被杀害,俘虏也被斩杀。太子少年心性年轻气盛,当即跳脚命人追逐,势必要找到何人出手。
几人纷纷逼入密林。
这竹林繁茂,随微风摇曳不定,寒意散播,只能听闻乌鸦啼叫尖利难以入耳。
长孙桐羽心烦意乱,将乌鸦射下。
前方又冒出一波黑衣人,这些人和方才出现的那伙便衣队伍不同,他们皆武功高超训练有素,皇家侍卫居然逐渐落入下风!
长孙桐羽知晓如今不是硬碰硬的时候,他们出行本就仓促,身份更是隐秘,只怕这伙人是为他而来。
再三考量他们只得从竹林退出来,伤亡数人。
而那些人在见到他们退出去后,从竹林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方才一切都是幻觉。
长孙桐羽连忙入林查看,想从那些倒地之人身上寻找破绽。
下属将黑衣人包裹严实的外衣撕开,却在他们的喉头发现一共同之处——皆有酷似金羽鹰的刺身。
金羽鹰是颂朝不可多得的一种老鹰,它们通常是生长在极其陡峭的悬崖峭壁之上,性子高傲孤僻,除了皇宫内陛下曾豢养数只,多年再无踪迹。
而江湖上有一神秘组织,便以此物作为刺青认证。
长孙桐羽咽了口唾沫,他自幼被灌输权术又接触不少宫中秘史,自然不难猜到这些人的来历。
金羽教亦正亦邪,从来不插手朝堂或是地方争斗,虽看钱眼开但也匡扶正义,甚至消息通达,有时他们皇家都要从中获得消息。
只是他们为何要出手阻止他查案?
长孙桐羽蹙眉深思,难道说有人委托了金羽教,让他们阻止他查许澈之案,是为了许澈?
或是说是和那老妖婆一伙,来组织他查案?
可惜这些人训练有素皆是死士,就算抓住也问不出什么证据。
“殿下,现在如何是好?”
“将蔡婆子尸首掩埋,回去看她儿子是否回来了。”
话音刚落有人来报,距离此处不过一里地功夫,有人惨死轿中,身首分离。
正是预备回家的蔡六……
他不禁背后冒冷汗,到此为止线索全部断了。
好不容易找到蔡婆婆,尚且没问出她只字片语,却接连发生命案!
皇家威严遭到挑衅。
他拔剑怒朝空中不断挥舞,良久才冷静下来眸中闪着寒光。
“查!继续给我查!这些人当真以为本太子畏惧不成?”
“太子,有金羽教插手此事,不如先告知陛下再做打算。”
金羽教再嚣张,也不能不顾及皇帝旨意。
“待我书信一封,快马加鞭带回宫中。”
“是殿下。”
许清清在狱中饥肠辘辘,但狱卒却迟迟不送饭菜过来。
她肚子的咕噜声在狱中响亮地响起。
宋玥同样烦躁不堪,在许清清面前来回踱步,更惹得她心烦意乱。
这些下人当真不将他这大理寺丞放在眼里。
只说待事情调查清楚便会放他们二人出去,之后毫无动静。
“喂!怎么不给老子上菜?真想将我们夫妻饿死在这里?”他猛踹狱门。
狱卒微抬眼皮看了他一眼:“每日放餐都有时间,再说了你们偷窃之罪重大,饿几日又能如何?”
“老子堂堂大理寺要官,你们知县若是知晓你们怠慢……”
狱卒明显见怪不怪,他用扫帚清扫牢门前灰尘:“老子还说老子是路长呢,照样得在这里看着你们这些人。”
许清清扯扯宋玥,示意他冷静下来。
“你就放心吧,夏邑他们定会去县衙闹事,那张魁迟早得把咱们老老实实放出去。”
“开饭了。”
方才那人打开牢门,将一桶不明吃食抬进来。
宋玥只看了一眼险些将桶踢翻。
“什么猪食给老子抬走!”
“您见好就收,有些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宋玥险些出手打他,许清清拦住,狱卒见宋玥态度嚣张索性将这“猪食”也抬走了。
一整日两人腹中空空。
“喂喂喂,你们二人小夫妻是因为什么被抓进来的?”
有阵声音细细响起。二人四处打量却未见其人。
“这,我在这里呢。”
许清清这才找到声音来源,原来隔壁牢狱与他们这里打通了一个小洞。
方才那人从小洞里瞧见了所发生之事。
他胡子拉碴头发成了鸡窝头,左腿绑着绷带瘫坐在稻草间,行动不便,清癯不失潇洒。
“老爷爷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许清清仿佛触发了特异功能,每次在狱中都能遇到npc解锁新剧情。
“老头在那里偷看这么久,有没有礼貌?”宋玥没好气问。
老头哈哈大笑,并未将他放在眼里。
“老子有这么老?不过是胡子长长了没有剃而已,我才三十出头。”
看来这人很在乎他的年龄。
许清清得出结论继续问:“这位大哥是因为何事进来,想必你进来的日子并不长吧?”
男子略微意外:“你怎会知道?”
“你的腿虽然受伤,但绷带已包裹了许久,不曾更换,想来是在外面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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