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吃饭,马三大说。

“柯左,我也想喝。”

我父亲一愣,看着左右,什么就摸我的头。

“你说胡话呢?是不是病了?”

“他没病,我有病。”

马三大又说。

“你闭嘴。”

我父亲差点没把杯子扔了,呆呆的看着我。

“没事,小事,过几天就好了。”

我跟父亲说。

“过几天好了?你替我的事情你当我不知道,我惹上了马三大。”

其实,附体的事情我真的看过,那是跳大神的,其实,跳大神是迷信,骗钱的,我说的这个并不是这样,那是一个巫师,我小时候就看到过巫师,我们这个地方就是满清之地,巫师不少,但是我只看到过一次,他就被附体了,说是过阴找人,给别人找亲人,他是一个男人,说出来的话竟然是女人,那个女人我还认真,听过她的说话声音,很好听,没有想到就死了,喝药死了,那声音绝对没有错,就是那个女人的,当时我都尿裤子了,回家还被父亲给说了一顿,告诉我以后别看这种事情。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很神奇,梦想着,长大也当巫师,可是我没有当成,竟然当了炼化师,巫师到炼化师到底差多少,我不清楚。

我的脑袋有点乱,我开始感觉到马三大在争我的思想,我想干东的时候,就跑到了西,看来麻烦事儿来了。

马三大这个孙子,我简直就要疯了。

上班,运尸体,竟然把尸体给扔到了地上,我抱起来,说声对不起,找场长,我竟然给了场长一个嘴巴子。

我失控,这小子玩我,看来还玩得挺嗨的。

场长跟我父亲说,让我去精神病院看看,在这儿工作久了,是会出现这样的问题的。

在火葬场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是三个人,这谁都知道。

一个最邪恶的就是,半夜起来,把自己的老婆给扔进灶坑里烧了,那个时候大部分都是住平房,没烧死,烧得也挺惨的,我听了就毛愣,自己会不会这样呢?

我想去何大拿那儿,走到一半,竟然去了桥上,跳河了,你大爷的,真玩呀?不过想想,我打尸,挫骨扬灰的,也够狠的了,这也许就是活该。

我回家,喝酒,我骂我父亲,我捂嘴都没有用,父亲知道我有事了,找何大拿,何大拿来了,拿着一根黑色的针,长有四十多厘米,一下从我的头顶扎下去,这是要扎死我,我想挣扎,没敢动。

针抽出来后,我

竟然正常了。

“这只是一时的,扎到了马三大,不过就几天,得早点想办法,如果他想弄死你,让你跳进炉子里,你就死定了,你今天没淹死就不错了,喝酒,一会儿跟我走。”

何大拿喝酒,我也跟着喝,我想这回是完蛋了,这就像是被鬼折磨了一样,一个人的行为失常,或者是诡异,过后自己都不知道,那就是鬼崇。

夜游,似乎有很多人都有这个毛病,那就是鬼崇,阴阳交结之时,最容易出现。

我跟着何大拿走了,小哲一直就那样的看着我,我心酸,他害怕了,父亲变成这样了。

到了何大拿那儿,他说。

“现在已经没有其它的办法了,我请了一个巫师来,那巫师是新宾县的一个老巫师,已经不出山了,现在真正的巫师是少之又少,其它的说是巫师,都是糊弄钱的。”

又见巫师,我有点兴奋,一个二货的人,小时候见到过,这次又见了,而且是一个真正的老巫师,我觉得小时候见到的那个巫师就是真正的巫师。

不管怎么样,关于巫师,那是神性的,炼化师在普通眼里是神性的,巫师在炼化师眼里是神秘的。

这个巫师晚上九点多来的,进来我一看就挺失望的,不像小时候看到的那样,穿着花花绿绿的巫衣,这个就是普通的衣服,看样子六十多岁,不到七十岁的样子,精瘦,不过眼睛冒着光。

“肇巫巫师。”

何大拿介绍给我,肇是大尾巴肇,那是满姓,这点是没有问题的,看来是一个满族人。

“肇师傅好。”

“你好,你的事大拿跟我说了。”

我一听他叫大拿,看来这个何大拿跟巫师早就有交集,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我们认识有四十多年了,交流一些阴学上的事情。”

何大拿解释着。

喝酒,一直到半夜了,我更失望了,这肇大巫师也不一定能有多大的屁用。

“我一会儿入阴,去办一件事,也许能成功,但是你们得守着我,也许一天,两天,但是最迟不会超过三天,这三天中,虫子,人,酒,色,气,都不能上我的身上,不然我会出事的。”

三天?守着,三天三夜,感觉跟td守灵一样了。

何大拿让我守着,天亮之后他守着。

肇大巫师从一个大包里拿出来一个黑乎乎的盘垫子,放到屋子的中间,就坐下了,然后念叨着什么,神叨的,摇来晃去的,几分钟后就不动了。

“好了,我去睡了,你守着,出一点事,我就把你烧了。”

何大拿自己摇着轮椅进房间了,我心想,一个拐子,还想

烧我,我不烧你就不错了。

我看着这个巫师,好奇心,我走过去,摸了一下鼻息,他爷的,竟然没有气儿了,不时死了吧?这么大岁数,喝那么多酒,我叫何大拿,说了事,他把我骂了一顿。

我看着,真的不敢睡,一天到天亮了,何大拿才出来,让我去睡。

事情的发展总是那样的离奇。

下午我起来,何大拿竟然坐在轮椅上睡着了,我敢要伸手拍他,他说。

“别动手,我没睡。”

“可是你得看着点,什么虫子,酒,色的。”

“我看着呢?”

“你眼睛闭着呢?”

“我用鬼眼,你懂什么?”

何大拿睁开了眼睛,瞪着我,吓得我大叫一声,那眼睛竟然是重瞳,看得太清楚了。

古代有“羽生重瞳”,那是指关羽有两个瞳眼,可是劈水看到深深的水底,难道那也是鬼眼吗?我不知道,我想不出来,真的想不出来。

何大拿闭上眼睛说。

“你现在出去,弄菜来,毛血旺,盘龙蟮,荷叶香。”

这些东西都是何大拿爱吃的,我想你是想吃过今天没明天了,一个人爱吃的东西,或者爱做的事情,不能同时做,就像吃的,你一天都吃到了,那就是有点像阳寿要尽了一样,是一件不好的事情,阴气就会浸体,不说人的人吃完就病了,难受,那是阴气浸体了。

我去弄这些东西,只有大来饭店里有,这些东西都是这个厨师从苏联学回来的,他做菜,我去郝非家,离大来不远。

我以为我会死了,可是没有。

郝非的父亲精神头还行,看了一眼郝非的相,坐下,聊天。

依然是郝非。

两个多小时后,我回去拿了菜回去,何大拿赚我慢,做这些菜得不少工夫,这就算是快的了。

我把酒拿出来,给这爹倒上,然后自己倒上,赔着喝。

“今天晚上你休息,我来。”

“您年纪大了,我来吧!”

“不用,我有鬼眼,不累。”

“那你昨天折磨我一下干什么?”

“昨天我还没借来鬼眼。”

何大拿这段时候的脾气很大,总是冲我喊,我有掐死他的冲动。

马三大竟然老实了,不跟我折腾了,但是我担心,这个巫师到底能行不?不是玩人的那种跳大神的货色吧?

这件事让我有点毛愣,感觉总是不太

对劲儿。

半夜我才睡去,睡得不踏实,五点钟起来,何大拿不见了,轮椅在那儿,这是借腿跑了,可是天快亮了,那借的腿是要还的。

肇大巫师依然盘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真有定力。

我着急,这何大拿可别有事,他有事,不管我了,我不死定了。

何大拿一直没有回来,天亮了也没有回来,我不敢离开,看着肇大巫师。

肇大巫师突然跳起来,你八大爷的,差点没吓死我,他冷不丁的,没防备,谁知道这个时候跳起来,跳起来你就跳起来呗,竟然还大呼小叫的,在中间跳起舞蹈了,那舞蹈真是邪恶了,没看过,我吓得都脑袋的弦都快断了,这货才停下来,又盘坐在那儿。

我缓了一个小时才缓过来,吓得不轻。

我慢慢的走过去,想试一下,有鼻息没有,我手刚伸出去,他说。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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