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原地,再动开枪了。”
林悦当刑警第五个年头了,对付这种单打独斗的小毛贼,太轻车熟路了。
“小毛贼”可是个惯犯,出来进去好几次了,和他们很“熟”的。
他很听话,立马变成摆设,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林悦和搭档同时拿出手扣准备抓捕,后背一阵剧痛,感觉到一个小物件从后背直穿进前胸。
林悦中枪了,身后有人开黑枪。
来不及产生过多的情绪,身边的同事也倒了下去,他们俩中了人家埋伏,小毛贼变强了,并不是一个人。
轻敌了!
林悦颤抖着想从枪套里拿出枪,做最后的挣扎,又是一声枪响,来不及了……
林悦瞬间觉得身体很轻很轻,随风到了半空中,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她”。
一阵大风吹来,她轻飘飘的身体被吹走了,随风摆动着,像是被吹散的烟雾。
……
再次恢复意识,林悦是被驴叫声吵醒的。
她还记得中枪的事,睁开眼睛就出了一身冷汗,伸手摸了摸后背,完整无缺,不痛不痒的。
原来是做梦啊?这梦可真不吉利。
林悦伸伸懒腰,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想起床。
刑警上班可不许摸鱼,唯一偷懒的机会,只剩下起床前的这一刻了。
林悦习惯性地伸手摸床头的手机,可什么都没拿到,她察觉出不对劲儿,困意全失,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
“这是哪儿啊?”
她没睡在家里的床上,而是传说中的火炕上。
火炕的一边立着炕柜,上面摞着一层一层的被褥。
地中间放着两个木箱子,木箱子叠放在一起,上面摆着暖壶,茶缸等生活物件。
墙面灰突突的,像是水泥的本色,墙上挂着老照片,也都是黑白的。
屋子里唯一的增色就是贴墙上的年画娃娃。
林悦很新奇,这场面她只在电视里看过,身临其境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蛋,难道梦还没有醒?
正纳闷呐,进来一位陌生的老妇人,看见林悦就对她说,“儿媳妇儿,大白天就睡觉了?身上哪儿不得劲儿?”
林悦眨巴两下眼睛,没敢应答,老妇人是在和她说话吗?
林悦可是母胎单身,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一次,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别人儿媳妇了?
“这孩子咋还直眼了?”老妇人摸了摸林悦的额头,冰凉,不像是发烧啊。
“睡糊涂了?”老妇人轻轻拍了拍林悦的脸颊,低着身子歪着头看她。
“你,您是在和我说话吗?”
眼前的环境,眼前的人都不是林悦熟悉的,她有点懵,挺尴尬的,
林悦偷偷地狠掐大腿,真疼啊,希望这场梦快点醒。
“屋子里就咱娘俩儿啊,不和你说和谁说去。”老妇人递给林悦一块毛巾,“快,擦把脸,精神精神。我饭做好了,你先吃,吃完再给正良送去。”
林悦蹙蹙眉,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了一句,“正良是谁啊?”
老妇人看林悦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弱智,两只手轮换着轻拍打着林悦的脸颊,“孩子是真睡傻了,自家男人都忘了?”
林悦听明白了,怪不得老妇人叫她儿媳妇儿,原来这场梦里,她换个身份,已婚了,这个叫正良的人,是她现在的丈夫。
总之就是在做梦,还没有醒,可这梦里的一切都太清晰太鲜活了。
梦境也冲不出去,既来之则安之嘛,进入角色,好好等着梦醒吧。
林悦适应能力强,不再提反驳意见,顺从地问了一句,“正良人在哪儿?”
“地里干活啊!”正良娘把饭菜放到桌上,摇着头出去了,边走边嘟囔,“睡一觉还给睡傻了?”
林悦瞧见屋里的大衣柜上面有镜子,连忙跳下床,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一般情况下,梦里看到的人都是模糊的。
可站在镜子前的自己,却是清清楚楚,模样也是一点没变,就是穿衣风格……
林悦噗呲一声笑出来,这是谁家的傻丫头啊?
白底碎花衬衫配上一条灰裤子,还扎着一对麻花辫,这不是妥妥的村姑吗?
门外正良娘又传来催促的声音,林悦挎着竹篮带上饭菜准备走,走到门口又觉得不对劲儿。
她真是榆木脑袋啊?
这人生地不熟的,出了门连个东南西北都不分,去哪儿找“正良”啊?
好在认人找人是林悦的专业,她巡视了一下全屋,看见墙上挂着的相框,里面放着照片大合集。
林悦扫了几张相片,立即把这家人的大致情况了解一下。
每张全家福上都是五个人,两个长辈三个后辈。
年长的老妇人,林悦刚刚见过了,应该就是正良的母亲,坐在她边上的老爷子,应该是正良的父亲了。
老两口身边还坐着一个年轻姑娘,林悦看容貌和穿着猜测,应该是正良的妹妹。
后面站着的两位,一个和林悦长得一模一样,穿着连衣裙,头微微地歪向身边的男人,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
林悦把脸凑近些,又仔细地观察了照片中的男人,他应该就是正良本良了。
个子蛮高的,穿着白背心,手臂上展现出完美的肌肉线条,脸型周正,浓眉大眼,黑白照片的轮廓上来看,还挺帅的。
身材和脸都是林悦喜欢的类型,她满意地点点头,第一印象还不错,梦里配给她的丈夫还行,不算噩梦。
锁定了“目标人物”,林悦轻松地提起篮子,出门去寻人。
一走出去,林悦忍不住又惊呆了,待惯了钢筋混泥土的城市,眼前的田园风景,简直是世外桃源。
眼前郁郁葱葱的花草树木,天空蓝的像是无边的大海,蝴蝶和蜻蜓就在身边转悠着,每呼吸一次,都像是给污浊的肺洗了一次澡。
每天忙于工作的林悦,好久没休假了,难得待在天然大氧吧里,心情都格外的好。
林悦用心感受着美景,早忘了出来的目的,连东南西北都没认,选了一条路就径直向前走。
走了三四十米,才发觉不对劲儿,这条路是通向田地吗?
出门嘴懒,忘记问路了。
林悦刚准备折回去问清楚,从后面走来和她年纪相仿的年轻男人,穿着背心,扛着锄头,热情地打招呼,“嫂子,才给正良哥送饭去啊?”
这不巧了吗?林悦暗自高兴,遇到熟人了,省得回去再被正良娘当弱智儿看待了。
林悦回打了招呼,随口问了一句,“他在哪儿?”
年轻人指着不远处的一大片农耕地,“正良哥上午就把整亩地的野草拔完了,咱村年轻人属他最能干,今年肯定又是公分最多的,嫂子你真有福气啊。”
自己一个人干活,让老婆在家睡觉,的确还挺有福气的。
林悦谢过年轻人,快步向田地走去。
中午日头正足,农耕地四周没遮凉处,林悦顶着大太阳走了一会儿,就觉得体力不支,要晒迷糊了。
可不远处的王正良,正弯着腰,气都不喘一下,汗珠子摔在地上也顾不得擦一下,缓缓地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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