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这得是多少银子啊?”燕儿看花了眼叹道。
“总计数约两千银锭和三千两银票吧。”岑晴数着掌心银票应声。
莺儿上前备着茶水说:“真是想不到周管事竟然贪心的吞这么多钱。”
燕儿颔首应:“是啊,大小姐心善,还给她留一千两,按理该押送她去衙门才是。”
岑晴轻笑道:“因为周管事还有用处,若是逼的狗急跳墙,反倒不划算。”
岑府内宅的管事婆子都是岑母的心腹,现下岑晴留下一个自用,往后才更方便行事。
两侍女并不太懂心思,却都觉得大小姐比过去大变模样。
“你们别愣着啊,快来拿赏银吧。”
“大小姐,让奴婢们拿多久啊?”
岑晴弯眉含笑应:“那自然是你们双手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燕儿莺儿两人从未听过如此奖赏法子,便各自掌心分别拿一个银锭。
“哎,你们怎么一人只拿两个银锭?”
“大小姐,这是二十两的银锭,奴婢们拿两个就是四十两,已经是将近四年的月钱。”
岑晴见两人如此谨慎,只得抓起银锭赛到她们掌心,不断堆叠,出声:“我说过私下里不论主仆,只论交情,你们办好差事,自然有重赏。”
燕儿莺儿两人双手捧着堆叠的银锭,没再回拒,笑应:“咱们沾了大小姐的福分才对。”
待两人掌心都塞不下银锭,岑晴方才停下动作,提醒说:“其实你们帮了大忙才是,不过往后还得防着院里母亲的耳目,切记口风要严实,耳朵机敏些,将来赏赐多着呢。”
“是!”燕儿莺儿两人眉眼含笑应声。
不多时,两人兴高采烈的捧着银两退离内屋。
岑晴抬手一扫,箱子里的银锭银票骤然消失不见,脑袋里的系统,卖萌声响唤:“恭喜玩家存入四千三百两!”
对于这个只会卖萌的系统,如今岑晴总算是发现它的一点用处。
随取随用,完全可以做移动银行卡使用,姑且还算不错的功能。
不过钱财的流动,有人开心,自然就有人愁闷。
另一方周管事痛失大半辈子的积蓄,两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指间揪着侄子的耳朵,骂骂咧咧道:“臭小子,你胆肥了啊!”
“姑姑轻点,侄儿实在没辙。”周利疼得连声求饶。
“你没辙,大小姐难不成逼着你交出我的罪证?”周管事真是没想到,自己的侄子竟然留着这么一手后招,禁不住咬碎一口银牙,“这回要不是看在你死去的老爹份上,老娘真的会掐死你不可!”
“冤枉啊,如果不是您出卖侄儿顶罪,哪能吃这么大亏。”周利捂着耳朵吃疼的回怼,没好气的又道,“再说您每回都拿大头,侄儿才那么丁点,所以想留着那些单据以后再多要点嘛!”
“简直是一头蠢猪,不对,你连蠢猪都不如!”周管事青筋暴起,抬手戳着他脑门数落,“我是你姑姑,怎么可能卖了你去定罪,那大小姐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周利吓得连滚带爬的躲避,谁想怀里的银锭却撒落一地!
“我的钱!”周利探手忙去捡银锭。
然而,周管事下手更快,一骨碌的捞起大半银锭,气愤出声:“臭小子,你还敢说冤枉,这些银锭是出卖姑姑得来的赏赐吧!”
周利吓得不敢去捡,抱头鼠窜的绕梁跑动,求饶道:“姑姑不也收了大小姐一千两嘛,何必气成这样?”
“臭小子,老娘本来有六千两老本,现在倒贴五千两,难道还应该高兴不成?”周管事拽下布鞋,便狠狠砸了过去!
“哎呦!”周利猛地被砸到后脑,顿时顾不及其它,匆匆逃出屋。
周管事见人一溜烟的跑没影,亦累的歇气,探手掂量掌心银锭,心间亦是悔恨不已。
这下不仅赔了老本,往后还被捏住命门,那大小姐绝不是省油的灯,真是大意了!
时日辗转,渐而临近宫宴,岑芸学习宫规近半月有余,心间不免担心岑晴食言。
“大姐姐什么时候向母亲说让妹妹去参加宫宴?”岑芸耐不住心思询问。
“这入宫赴宴的回帖名目都已经递交,妹妹难道不知?”岑晴浅饮蜂蜜饮品,漫不经意的应声。
语落,岑芸顿时面色显怒,满是不平,却不好发泄,只得委屈问:“妹妹不明白大姐姐为什么要如此恶劣报复?”
既然存心不让自己去宫宴,那又何必以教授宫规给予希望,简直就是羞辱!
岑晴翘首欣赏着此时面上藏不住恼怒嫉妒的岑芸,淡漠道:“好一个报复,妹妹推我摔落假山昏迷数日,难道行为不更恶劣?”
这话说的岑芸一下恍神,连忙狡辩应:“大姐姐恐怕是有什么误会,那日分明是二姐姐暗中推搡,府中众人皆知!”
“妹妹,姐姐的耐心是有限的,现在承认错误,或许还来得及,往后可就无法回头。”岑晴直到现在仍旧只是想让岑芸知错悔改,并不想上演网络小说里扇耳光撕逼的老套戏码。
“大姐姐若是不信,那就去找母亲评理!”岑芸话语虽是虚张声势,心间却畏惧此时满是镇定从容的岑晴,当即起身离开院落。
眼见岑芸不服气的消失眼前,岑晴摇头叹出声:“看来真是无可救药了。”
另一方从岑晴院落来的岑芸,心虚的急匆匆去找岑母,打算控诉告状。
“母亲!”岑芸急匆匆穿过廊道进入屋内。
“你这是又怎么了?”岑母正逗弄小儿子,眼见二女儿一副委屈模样,只得让婆子抱小儿子离屋,询问。
岑芸走近哭诉的唤:“母亲,女儿一直跟着大姐姐认真学习宫规礼仪,谁想却反遭怀疑羞辱,现下才知宫宴名帖已经递交入宫,其实大姐姐她根本没想让芸儿参加宫宴,您要做主啊。”
岑母闻声,探手拿出一侧帖子递近道:“岑府递交宫里入宴人数的帖目,你自己看。”
突然一愣的岑芸,顾不及泪眼朦胧,探手翻开册目,其中竟然有自己的姓名!
“芸儿,你最近怎么总是跟姐姐闹性子呢?”岑母以前觉得大女儿容貌虽美,却性情骄横不知收敛,二女儿性情温和心思深,更像自己,方才一直溺爱默许她的种种行为。
可现在两人却像是换了性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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