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江这回是真急了眼。

虽然他心里也清楚,廖海全大概率不会真拿他怎么样,可廖海全也不是泥捏的菩萨,没那么好说话,如今被徐时摆了这一道,心里必然有气。到时候,徐时已经去了哈市,他鞭长莫及,那眼跟前的吴江,自然就会成为他的出气筒。

吴江恨不能顺着这手机信号爬过去,揪住徐时好好地问一问,他那胸腔里面装着的那东西,是不是真被狗叼走了!

徐时也知这事是他不厚道。可曲野不能活着留给廖海全。一来,曲野如果活着,付东那边他不好交代。二来,曲野若是落到了廖海全手里,廖海全一旦从曲野口中挖出了什么东西,他不会不动。他一旦动了,必然就会影响徐时的计划。

徐时要的是连根拔起,一旦被廖海全打草惊蛇,那他忙活了这两三个月布了这么一个局,就等于是白忙活了。

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徐时自己也不希望曲野活着。可如果曲野落到廖海全手里,他还真有可能能活下来,毕竟曲野身上能挖的东西太多,他只要别太傻,甚至可以在监狱里平安到老。

所以,曲野必须得死。

但,如果他不能在廖海全知道这事前离开安市,虽然最后也能脱身,但无疑还要费不少心思跟廖海全周旋,甚至还有可能因此走漏风声。

所以,权衡来权衡去,对徐时来说,影响最小,也是最方便的办法,就是委屈一下吴江。自然,这委屈的前提是徐时能百分百保证廖海全不会真把吴江怎么样。

徐时理亏,自也只能任由着吴江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等他发泄得差不多了之后,才讨好着笑道:“吴爷,骂爽了没?要是没有,你再骂几句,我都听着。”

吴江哪里见过徐时这姿态。

他愣了愣后,气笑道:“徐时,你别给我来这一套!曲野这事,没得商量,你要么自己去跟廖海全说,要么就让曲野烂在泉中吧!就这样!”说着,他就要挂电话。

徐时忙连声喊道:“吴爷!吴爷!吴爷你先听我说完!”

吴江没理会他,直接就挂了电话。

徐时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无奈苦笑了一下,等了几秒后,还是重新将电话打了过去。

第一个,没接。

第二个,没接。

第三个吴江接了。

徐时挑挑眉赔笑道:“吴爷消气了没?”

吴江哼了一声忿忿道:“你不是还有话没说完嘛?赶紧的别耽误老子睡觉!”

徐时讪笑一声后赶忙进入正题:“当时把你留给廖海全也并非只是为了让你去当个人质最主要还是想让你在廖海全面前露个脸混个面熟。我之前跟你提过那个酒吧的事情你还记得吧?”说到这里徐时顿了顿听得吴江嗯了一声后才又继续说道:“接下去这个酒吧的事情就都交给你了回头我会让廖东安排人去跟你对接这个酒吧的事情往后该怎么弄都你来决定。我就一点要求尽快开业然后无论如何半年内不能关门。”

吴江默了一会后道:“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还有就是这曲野的事情了。”徐时话刚开头生怕吴江又要急赶紧继续往下说:“廖海全心里有数他不会拿你怎么样你放心就行。”

吴江到底还是没再拒绝默了片刻后道:“行了还有其他事吗?”

徐时道:“没了。”

“那就这样吧我得睡觉了。明天一早再找那姓廖的应该不晚吧?”吴江问。

徐时笑了起来:“不晚。”

吴江哼了一声后便挂了电话。

高速公路上昏暗的车内徐时将手机收起后转头看向一旁普达的手机上面正是导航画面。

“下一个服务区停一下。”徐时道。

普达嗯了一声。

二十分钟后车子拐进了服务区。徐时一边留意着周围的监控一边让普达将车子停到了前方的停车场内。

车刚停好徐时便下了车。站在车旁活动了下手脚后徐时便往卫生间走去。普达坐在车内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有些复杂。

他以前从不觉得徐时是一个残忍的人。他看似冷漠无情可实际上他对人下手时从来带着怜悯。

但今天晚上在面对曲野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到徐时身上有这种怜悯。

徐时变了他似乎在某些方面变得更加坚定!

普达说不上来徐时的这种变化到底是好还是坏他只知道

没多久徐

时就回来了。

上车后,他瞧向旁边的普达:“要吃点东西吗?”

普达摇摇头表示不用。

徐时见状,便道:“那就开车吧,慢一点,从这里左拐往后面走。”

普达闻言也没多想,启动车子就照着徐时说的路线,左拐往服务区后面驶去。这条路贴着服务区的围墙,跟旁边的停车场中间还有树木遮挡。

此时正是半夜,服务区里车并不多。

开到一半的时候,徐时忽然让普达减速。

普达下意识地踩了踩刹车,而徐时却在这时打开了车门。

“你直接去哈市,到哈市等我。”话音未落,徐时便已下了车,随着车门砰地一声,普达就看到,徐时从车尾蹿了过去,一个箭步就上了围墙。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徐时就已消失在了墙后。

普达愣了愣后,才明白过来徐时刚才那话的意思,意思是不用管他,直接去哈市就行。原本下意识想要刹停的脚又松开了,稍一迟疑后,便踩到了油门上。

车子很快离去。

而围墙后的徐时也很快确定了方向,迅速淹没在黑夜中。

凌晨四点十五。

安市城郊,一条偏僻的断头路路口。

一辆面包车已经在这停了大半夜了。这眼见着天都快亮了,车里坐着的两人,也逐渐没了耐心。

“大毛哥,那姓徐的会不会根本就没打算来啊?这天都快亮了!”坐在驾驶位上,略年轻一些的男子,一边说,一边烦躁地点了根烟。

旁边男子裹着件军棉大衣,正靠在椅子里闭着眼假寐,听得声音,他睁眼看了眼时间,而后皱眉沉吟了一下,道:“等到五点,人要再不来,我们就撤!”

司机闻言,撇嘴道:“要我说,根本没必要等。那姓徐的,铁定是故意的!我听说,夜色那个大伟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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