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着徐行,发现徐行身子在发抖,显然,他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雨水一遍一遍打湿在他惨白的脸上。

她看的有些恍惚,这该死的莞莞类卿。

月赐见徐行抿紧的唇瓣也被咬出血,才反应过来她吓到他了。

“吓成这样还想跟我争晋升机会?”

月赐开口讥讽着他。

出生在富贵家庭就是这样,一路被家里人保护得不知人间险恶,娇生惯养的还敢顶着个破博士学历跟她这种从狼窝里杀出来的人争。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她松手推开徐行,从口袋摸着烟,发现烟盒早就坏了,仅剩几支没被踩脏的烟,此刻也泡在水坑中。

她弯腰捡起来叼嘴里,也顾不得脏不脏,她只知道她急需要抽支烟冷静冷静。

可该死的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着火。

徐行被她推得踉跄后退,缓过劲时才发现身上多了件外套。

雨还在下,天空劈过一道轰隆隆的闪电,吓得他身体又瑟缩几分。

他双手攥紧外套,视线落在月赐身上,看到她还在大雨中烦躁的搞打火机,满脸的血迹也被雨水冲刷掉。

他没想过月赐会冲过来救他。

“他爹个破打火机!为什么就不能出个防水的!”

月赐破口大骂,狠狠将打火机摔在地上,发泄着那股躁动的怒火。

她狠狠干嚼着湿软的香烟,就像是在这支烟中尝到那份令她冷静的味道。

她见徐行缓得差不多了,就让他把衣服穿好,大雨天的也不知道露给谁看!

徐行怔住,脑子凌乱几分,怎么成了他的错了?明明就是那几个女人胁迫他的。

“胁迫?那你他爹个毛的倒是打回去啊!这身衣服是摆设啊!”

是的,她很气愤。

在感情方面她虽然渣,也瞧不起小男人,但她并不是那种见个男的都去欺负的人渣。

“我……”徐行想解释。

月赐打断他:“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种小爷们儿嘎嘎的小男人!屁都不懂就敢冲军事板块,你以为有家里人撑腰很牛逼吗!知不知道我是从死人堆爬出来的!”

被月赐一顿骂后,徐行像是被打了一样,眼睛红红的,也湿湿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好好站在街上会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明白自己穿着军服却被她们当成是某种恶趣味。

这实在是太不尊重人了!

也太不尊重这套衣服了!

还有,为什么月赐一口咬定他是靠家里人撑腰才进军军事板块的?

想着这些,徐行哭了。

月赐听到男人恸哭声,她暴躁的情绪也被雨水冲淡几分。

“你他爸的神经病啊,哭什么哭!”

是的,她很害怕男人哭。

尤其是徐行还长得像她白日光。

徐行红着眼眶,忍着喉咙那股上不来又下不去的痛劲,他解释道:“……我没有靠家里的关系。”

月赐注视着他,雨中,眼前这个男人就像现在路旁的小草,硬生生被暴风雨压断了腰。

才短短一天时间,她看尽男人的一切情绪,冷淡的,禁欲的,脆弱的,敏感的。

她心里虽然也有点烦躁,但还是压下来了,把刚才的脾气收敛不少:“喂,雨这么大,我烟都抽不了。”

是的,这句话是在说回去的意思。

因为她不会哄人。

徐行哽咽着点头。

月赐插兜走在前面,没再理会徐行。

她打开手环联系附近的警力,让她们把这条巷子里的垃圾都处理掉。

把徐行送到他家时,月赐才发现对方的家境是有多好,区中心一片都是他家的。

他爷爷个腿的,这种有钱的既视感,还是贵族家才有的,且不说贵族中还有爵位等级。

难怪奥罗拉女爵会给她暗示,这么看来徐行家的确有点实力,即使还不是王室认证的贵族,可有钱是真的。

徐行并不知道月赐在想什么,只是经历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觉得后怕。

因为是第一次见血腥,因为是第一次见底层人的恶性,所以心里多少还没缓过来。

外面的雨还在下,雨势只增不减。

他回头看了看月赐,见月赐嘴里还干嚼着那支早已软化的香烟。

月赐吐掉香烟:“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听着月赐那不耐烦的语气,徐行态度并没原先那么高冷,他指了指她湿透的衣服。

“……我家里有适合你的衣服。”

是的,徐行这是在邀请她。

月赐听完,冷笑了下,她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一身湿漉漉的,低落的表情,脆弱的眼神,以及小心翼翼整理着外套的样子。

整个人就像被狠狠摧残过一样。

她问他:“不怕我进门就扑你?”

徐行:“……”

徐行承认,他现在还后怕那三个女人的事情,但月赐在她们手中把他救下来,就知道二者不是一回事。

他视线落在月赐脖子上吓人的勒痕,从勒痕上看,对方的力度是势必要将其置于死地的。

加上她破相的额头,以及淤黑的肩膀,就知道那几个女人下手多狠。

所以,他除了感谢外,心里也滋生出一丝改观和崇拜的心绪。

他摇摇头:“你不是那种人。”

月赐嗤笑几声,她朝徐行走去。

盯猎物的眼神注视着眼前人,两人此刻不过半臂距离,见徐行下意识紧了紧外套,还咽着口水,不敢对视她。

她承认徐行这幅不堪模样更有姿色了。

于是,问徐行:“借个火?”

徐行:“……”

就这样,她进了徐行家。

她换上干净的衣服,衣服很合身,也带着一股薰衣草的淡淡香味,果然是小男人喜欢的味道。

她有些嫌弃,一天到晚香喷喷的,不就是明目张胆的勾搭别人吗。

话这是这么说,但这套衣服显然不是徐行的衣服。

她看向徐行:“看不出来你个老男人玩的挺花啊,单身这么久家里居然还有女人的衣服。”

徐行:“……”

这种被人冒犯的感觉,让徐行脸色难看起来,也许他早该知道会被月赐这种人张口就来。

“这套衣服是我姐姐的,你能不能别张口就造谣。”

“切,说说都不行,你是敏感肌吗。”

月赐不屑他的解释,只觉得小男人什么的最麻烦了,不过她还是享受地嗅着衣服上面的味道,和徐行身上的味道一样。

徐行在拿医药箱,他看到月赐贪婪嗅着衣服,脸色再次难看:“你知道你像个女变态吗。”

月赐轻佻道:“所以你引狼入室?”

徐行眸色沉了沉,拿医药箱的手紧攥。

解释道:“我是看你受伤了。”

月赐摸了摸脖子,是有点异样感觉。

“确实是托你的福。”

她阴阳怪气开口。

不过她并没有多大的感觉,破个皮而已,而且这才哪到哪,在列兵时她肋骨都断过。

受伤,是女人的象征。

哪像男人啊,细皮嫩肉的。

破点皮就整得要死要活的。

一天到晚还把自己整得香喷喷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把自己洗干净了一样。

“……你说话真的很难听。”徐行态度冷下来,只想着赶紧帮人把伤口处理好。

“含着金汤匙出来就是不一样,听惯了阿谀奉承,稍微不好听的话就受不了,可我还有更难听的话没说出来。”

徐行神色厌恶,他没有反驳月赐,大概是觉得继续聊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月赐也安静坐在沙发上,她没有抗拒男人帮她包扎脖子的绷带。

徐行小心翼翼用纱布绕过月赐的脖子,眼神专注又温和。

月赐能嗅到徐行身上的干净清冽的味道,很舒服,也很好闻。

再加上薰衣草淡淡的香味,好像心神也安宁了下来。

她很自然的把手放在徐行的胸肌上,结实而有料,手感也不错,她又用力按了按,掌心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接收到对方加速乱跳的心搏声和温暖的体温。

啪——!

徐行拍开她的咸猪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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