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快步走到谈菀兮面前,在看到她耳边的伤口时,眸光更是又冷又沉。
她转头恶狠狠地瞪了杨一柳一眼后,再看向古堂岳,语气冰冷地质问:“她来此闹得这么一糟,你要怎么解决?”
古堂岳将视线落道叶氏和谈菀兮身上,沉吟片刻,缓缓道:“那就让她禁足三个月吧。”这不是询问,是一锤定音,而后就转头看向杨一柳,眼神带着些许警告,“你可听到了,这三个月不得离开紫竹阁一步!”
“妾身明白。”杨一柳听闻,一脸无奈的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得意。
叶氏正好对上杨一柳那一眼的得意,心中顿时怒火中烧,她怒视着古堂岳,生气极了,“她每次闹这么一遭,你便都只让她禁足。古堂岳,你的底线哪儿去了!”
古堂岳看着叶氏的目光显然是有些无奈的,但无论叶氏怎么生气,他却依旧对杨一柳的所作所为不予计较,仿佛只要没有闹出人命,他都会选择原谅。
“夫人,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我书房那儿还有些要务处理。”他很认真地说完这句后,就转身离开了。
听他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就打发了她自己,叶氏气得浑身发抖,幽怨地看着古堂岳离去的背影,彻底心寒了。
谈菀兮察觉到叶氏的难过,轻轻扶了扶她的臂膀,心疼地喊了一声,“舅母……”
叶氏用力眨了眨眼,看向杨一柳道:“杨姨娘还真当自己是苍蝇,有点缝隙便要往里头钻,可别将自己夹在里头才是。”
杨一柳漫不经心地一笑,乖巧地应了一声,“多谢夫人教诲,这三个月我定会好好都在紫竹阁里,绝不会再碍夫人的眼。”
她无波无澜的一句话,倒是让叶氏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的怒火无处可撒,只能生生咽了下去,最后转头嘱咐了谈菀兮几句之后,就也离开了。
谈菀兮目送叶氏离去后,又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杨一柳,眼中闪过一抹冷意,随后道:“时候也不早了,杨姨娘可还有事情?”
杨一柳静静地看着谈菀兮,许久后,她冷笑了一下,缓声道:“谈菀兮,你可别高兴得太早。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敢做,我便迟早会抓到你的把柄的。”
听她这么说,谈菀兮只笑了笑,云淡风轻地道:“那还有劳杨姨娘督促了。”说完,就转身回房了,不想再理会杨一柳。
杨一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脸色阴沉,垂在身侧的手指几乎用力攥紧到发白。
太阳还未升起时,天色还是蒙蒙的。
萧汀晔收到信来到蓝家时,平日里整洁有序的房间内丢满了各种空了的酒坛,随意抬脚落下,便都得小心翼翼。
萧汀晔从一堆空酒坛中将蓝玉林从中捞起来,随意给他拍拍灰,然后丢回床上。
蓝玉林也因此睁开了眼,眸中尚且还有一丝清明,他的身子不大协调地从床上起来,轻笑道:“萧兄,你来了。”
“嗯。”萧汀晔眯了眯眼,随意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到了他面前。
“没想到还真被你媳妇猜对了,这生骨就是假的。”说着,蓝玉林用手背捂住眼睛笑了出来,似在自嘲,“我拿着你给我从谈菀兮那带来的另一根紫思木根,将全城的大夫一个个揪起来,一个个地问着,结果他们都跟我说这两个东西是一样的玩意。可生骨只有一个,如今说这两根是一样的,说明什么!”他放开手时,浑身颤抖,眼眶赤红。
萧汀晔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
蓝玉林也没有期待他能说话,于是又慢慢地道:“这说明这绝对不可能是生骨,我被骗了……也许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生骨……根本就没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药……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药……”他空洞的眼睛默默地红着,从始至终都只喃喃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萧汀晔坐在椅子上,一双眼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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