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团取暖”的男人们纷纷让出一条路,一个身高一米九,光着膀子披着一整张熊皮,熊头做帽子遮住了他半边脸,熊皮的双胳膊搭在他肩膀上,下着七分裤,脚踩人字草拖鞋的男人大步流星走过来,他嘴里叼着不知名的雪茄,浓密的胡须下是黝黑的牙齿。
“呋——金主有命,这两人得留着,比赛前他俩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等做好作鱼料的准备吧!”
男人单手叉腰,右手捏着雪茄,过肺的烟从黝黑的牙缝里挤出来,然后说道。
“既然执事爷要人,那我们自然把他们当做一个屁给放了,兄弟们,散了,都散了!”
侏儒招招手,五六十个肌肉男回到了各自的牢房里,一时间五米宽的过道只剩下况拾玖、商绿咏以及那个言行举止浮夸的人。
“呋——跟我走吧,不然一路上总有莫名其妙的人。”
男人吐出烟说罢,转身径直离开,侏儒一伙人在他眼里,似乎连打个招呼都配不上。
“商兄,这是什么情况?作为经常蹲大牢的你,难道不知道点内幕消息吗?”
“你小子才经常蹲大牢吧?依我看,你小时候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
“是!是!是!我经常蹲大牢,你满意了没?话说这里到底什么情况?”
“我和你一样,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拾玖,刚刚他提到的比赛,说真的,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巧了不是,我也如此——前面的大哥,请问你刚刚提到的比赛,是什么比赛?”
“呋——你们赶着上吊啊?即便是上吊,也得喘口气是不是?过几天比赛才正式开始,你们先熟悉几天环境。”
“对!对!对!”
“大哥说得对!”
商绿咏与况拾玖一唱一和,主打就是谁有能耐谁说话就对,君不见指鹿为马,君不见识龟成鳖,古往今来,皆是胜者为王。
“呋——金主如此看好你们,我还以为有多强,怎么就是两个混子。”
“大哥,汉王刘邦从小到大就是地痞流氓,朱重八打小酷爱和别人玩泥巴,偷鸡摸狗,他们也是混子,可混子混得好,也能混得风生水起,所谓——莫欺少年穷,莫……”
“呋呋!如果你能像金主那样拿出来黄金百两,我倒是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可我现在就欺负你少年穷!你能如何?”
男人突然停下脚步,昏暗的过道里顿时弥漫着腾腾的杀气。
“哎,大哥有所不知,如果被欺负了,不怕,请你莫欺我中年穷,莫欺我老年穷,莫欺我投胎穷!”
“呋!呋!呋——啊哈!哈!哈!”
男人乐得开怀大笑,他迈着大步朝前走,爽朗的笑声把原本歇息在牢房里的犯人都给吸引出来。
“那不是风执事吗?”
“正是他,他单手把我打败,让我坐穿牢底,他就算变成一坨粑粑我都认得出!”
“得了吧,就你这三脚猫功夫,换我也能单手把你打败。”
“你莫吹牛!站起来,单挑!”
“省点力气吧,明天和被抽中上场的签,哪个先来还不知道,珍惜身下的草席吧,该吃吃,该睡睡。”
……
况拾玖与商绿咏一边跟着风执事一边竖起耳朵听着,牢房里的犯人你一句我一句,把地下负二层的大致情况都给描述出来,这层监狱,被关的都是重犯,他们只有两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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