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夺友
昨天晚上,一人一统讨论着今日宴会上可能遇到的阻碍时,就深刻谈讨过祁修逸联系友人陷害他的可能性。
人认为的可能性高达99.9%。
统认为的可能性高达99.999%。
二者取平均,综合可能性为99.9495%。
因此,虽然罪行尚未发生,但一人一统早就把他的立案决定书给写好了。
余之秋此时的目光也带着意外。
只是他的意外对象针对的是何明亮——他并没有想到,何明亮竟然也会在这时如此及时地出手帮助祁问冬。
不过这并不会影响什么。
他不会像何明亮那样大喊大叫,作为帝都土著少爷,他的手段直接干脆得多。
“没溅到吧,问冬?来,转过身我看看。”
他温声细语地对身边新来的小少爷说着。
然后以手握肩,将祁问冬的肩膀转了过去,粗略检查了一下对的头发与衣服。
确认没被溅到之后,余之秋瞧也没瞧服务员一眼,直接朝着刚从会场另一侧大步赶来的尤家大少爷尤烈说道:
“尤哥,你们家酒店这服务员队伍里,混进了不该混的东西啊。”
尤烈距离事发现场还有几米的距离,余之秋有意提高了音量,声音大得整个会场都能听清楚。
说话间,尤烈已经急匆匆地赶到了边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祁,没弄到身上吧?”
话一转,他眼里冒着火,狠狠瞪向服务员,怒骂声紧接着何明亮就接上了:
“没长眼啊?盘子会不会端啊?没见到小祁坐这儿呢啊?叫什么名字,主管是谁?明天开始不用来了,带着你的主管一块儿滚蛋,喜雅拉马酒店不养你们这种废物!”
服务员满脸歉意和不安,低垂着头,挨骂的时候一直恭顺地应着“对不起”、“是是是”。
哪怕是听到尤烈让他辞职滚蛋的话语,服务员的话语来来回回也就是这两句。
放在一般时候,到这也就够了。
可余之秋却一点也没停下来的打算。
他上前半步,正好挡在蔺辰前方,微微笑地朝尤烈说到:“尤哥,要我看这位服务员先生,恐怕是哪个对家派了混进你们尤氏集团的人吧。在这种场合上出岔子,该不是诚心想让问冬对你们尤家心生不满?”
尤烈神情一肃,双手握住蔺辰的手掌,认真而诚恳地说:“小祁啊,你可千万不能这么想,要相信你尤哥,我是非常非常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圈子内的,绝不可能让人干出这种傻逼事来!”
蔺辰已经将左手从何明亮的手中抽出来了。
他理了理衣裳和发型,活动活动两只胳膊。
冷眼瞧着尤烈和余之秋为他出头的同时,不紧不慢地将刚刚吃剩半块的蛋糕吃完,从盘子里拿了湿巾擦拭手掌。
刚擦拭完,尤烈就上前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他随手将湿巾扔到桌上,快了余之秋一步开口。
蔺辰平淡地说:“尤哥的心意我是知道的,不过我也是为尤家考虑——这样坏事的‘间谍’,恐怕不止是不适合待在喜雅拉马酒店里吧?万一他转身进了尤家其他企业,保不准会给尤家带来多大的损失呢。”
原本稳定唯唯诺诺地“是是是”、“对不起”的服务员听到蔺辰后半句话,忽然一下就慌了。
他着急忙慌地抬起头,对着尤烈说:“大少爷!我不是……”
“闭嘴!!”尤烈猛地回头,暴喝一声。
服务员被吓得声音一滞,整个人六神无主,祈求的目光下意识就飘向了一处。
蔺辰早在擦手的时候就将身子侧了一半,这会儿顺着服务员的目光唰地看去,一下就将目光锁定在了会场深处的一张桌子上。
那张桌子边有三人。
聚会的组织者、一位蓝花衣、还有一个眼镜少爷。
此时会场大多数人的目光都在注意着他的方向,包括组织者与蓝花衣,都正抬着头往他这处瞧。
只有眼镜少爷,这会儿正低着头切着一块牛排。
兴许是发现会场氛围有些奇怪,他奇怪地抬起了起头。这一抬头,他就对上了蔺辰的目光。他的动作一顿,礼貌地朝着蔺辰一颔首。
系统大喊一声:“宿主,是不是他!这个尤家三少爷在原著里就爱偷偷摸摸干坏事!”
蔺辰答:“得亏我习惯了你的声音。”
系统:“嘿嘿……诶?”
蔺辰:“不然迟早有一天要被你吓出心脏病。”
系统:“……宿主QAQ!”
蔺辰轻飘飘地开口说:“当然,如果令弟不乐意,那就算了。”
这话一出,别说尤烈,就连余之秋都惊讶地回过眼来。
令弟?
……尤思言?
公开场合下这样直点名,那离撕破脸可就一步之遥啊!
尤烈眼角一抽,他没去细想蔺辰这个名点得到底准不准,直接升起了满肚子替弟弟擦屁股的火。
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对着服务员说道:“现在,立刻去提交辞职申请。从今往后,尤家名下所有企业都不会录用你。出去!”
“哇哦,”蓝花衣低声惊呼,“果然是个带刺的!”
黎昀辉撑着脑袋瞧着事件中央,赞赏地说:“处事不惊,手段果决,好。”
蓝花衣愉悦地翘起二郎腿,动得身上叮当作响。
他判断:“值得交个朋友。”
黎昀辉不置可否,他瞥了眼眼镜少爷尤思言,用气音说:“被记仇咯~”
尤思言的微笑僵在脸上。
他丝毫不知道,这祁家少爷究竟是怎么发现他的??
或许是猜的,可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间接点他的名,这祁家少爷肯定有着几分把握。
尤思言低眼抿了口红酒,使劲儿地平缓了一下心情。
他故作轻松地答:“没事,找机会道个歉就好了。不过,比起我……这时候有人估计得气惨了呢。”
……
宴会进行的同时,祁家,祁修逸,同样在以某种“直播”的形式参与着这一场宴会。
只是他参与得并不开心。
或者说……
除了中间短暂的一小会儿之外,他的心情一直都在持续走低。
并在十分钟前,断崖式地砸落低谷。
[祁哥,那家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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