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救回来了,那你还哭个毛线啊?”邱建中被气得不轻。
“呜呜呜……是我不好!”粟娜还是止不住的哭泣,众人面面相觑,这不是往日的粟娜作风啊!
“母子都平安了对吗?”徐举一耐心的问道。
“孩子没保住,怪我多嘴说了婆家让保小的,唐家兄弟听到之后,把怒火发到我大伯身上,就是嫂子的老公身上,四兄弟一起揍,把我大伯揍得奄奄一息,现在在抢救中,怪我多嘴了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想不到还会发生这种事,众人也只有感叹唏嘘。
粟娜挂了电话之后
“到底是谁告发的呢?能知道密码开门的还有谁?”岳鹏直接说出自己的疑惑。
谭晓玲急忙摆手自证说:“绝对不是我,我和唐姐近日无冤远日无仇,干这种事我干不出。”
“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怀疑的人,不如把嫌疑的人的姓写在自己手心?一起验证一下?”邱建中摸着自己的胡子一副神机妙算的说道。
四人相互会心一笑,各自写好之后,攥紧拳头放在一起。
由徐举一倒着报数:
“3…2…1……开”
四人同时打开手掌,赫然统一写着一个“孙”字。
“的确,从人品到动机,的确这孙子有着最大的嫌疑。”徐举一一手抱胸,一手摸着下巴。
“兔崽子!”
岳鹏一拳砸在桌子上,“嘭”的一声把谭晓玲吓了一跳,手指尖连拍着胸口一副惊恐状,岳鹏只好连声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唐家兄弟也太横蛮了吧!嫂子两夫妻刚出来一个,又进去一个,娜姐在婆家也不好过了。”谭晓玲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都点头认同。
“这桩事的未来走向难料啊!要想让强势的计生部门认这笔账几乎不可能,都怪那姓孙的小人。”岳鹏悻悻的嘀咕着。
“这孙子那天在这里吃了瘪,按他一直威风惯了的尿性,这种害人不利己的事就他能干得出来,但咱们又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又能耐他何呢?
像嫂子这种纯属被他误伤的那种,冤有头债有主,这孙子为找回场子,可能真会不管不顾乱咬人,所以大家真的要事事小心啊!”
邱建中再度摸了摸八字胡子,老神在在的分析着,邱建中一直都是和稀泥那种,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非常主动的各种分析,而且说的都挺在理的。
徐举一心里当然明白假如是孙毅告的密,这孙子就是专门针对自己而来,他就是不服自己晋升副总,肯定会千方百计的再出损招的。
其实所有人心里都敞亮得很,都知道孙毅针对的是谁,但大家都巧妙的避开这层意思,因为无论谁说破了这层意思,都怕会被别人误会自己有这种心思。
晚上10点多,粟娜才身心疲惫的回到办公室,粟娜老公李霖赶了过来医院换班,粟娜才能抽身回来休息。
李土贵挨了唐家兄弟一顿狠揍,打出了脑震荡,要住院一段时间观察治疗。
现在的李家和唐家之间火药味甚浓,双方裂痕越来越大,现在只要李家一提告唐家兄弟,就会一锅端全进去派出所不可。
但是唐芳的情况还需要唐家兄弟跟计生办进行交涉,如果没有唐家兄弟对计生办施加压力,此事肯定不了了之,所有的费用都要李家承担的话,李家根本承担不起。
据护士透露,流产保不住的孩子是一个男孩,这个令唐芳大受打击,现在的精神已经重度抑郁,李土贵和唐芳生了5个女孩,心心念念无论多苦多累就是为了搏生一个男孩,可惜天不随人愿啊!
可能有人会说,农村人就是重男轻女,这个说法是准确的,特别是在南方家族化齐全的村落,一个男丁就是一个家族的传承,不生活在其中,根本无法理解。
没有男丁的家庭就是面对许许多多分配上的不公,男丁这是尊严,男丁是底气,小到邻里一个吵架,人家就是明说,你没男丁,没后代,就是要欺负你,你能咋滴?这就是现实。
李霖在医院陪护了一夜,早上9点来到粟娜住处,打算换粟娜白天去医院陪护,换李霖补觉。
今天是1996年最后一天,岳鹏建议说出去买点喜庆的灯笼、大红花、彩带之类布置一下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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