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上没有再遇到别的风波,很快就来到姜越所在的玄霄宫前。

系统突然出声提醒:[进去之前,你再把原著章节看一遍。]

姜南星打起精神来:“是又要展开什么新的主线剧情吗?”

[姜越不比别人,是原身的亲生父亲,自然是最了解姜南星性格的。你要是进去之后表现得不像原身,他肯定会起疑。这么一来,不就给我们惹了不必要的麻烦吗?]

姜南星深以为然,忙在视野中点出原著来:“我马上来背一下原身的台词!”

系统觉得还是不太妥。

按照姜南星这简单的思维,恐怕会一字一句地在姜越面前棒读台词,背不出来估计还要在背后掰手指。

那场景光是想象就很惨不忍睹了。

它干笑两声:[也没必要背诵,很简单的,你就直接拒绝掉和贺连珩的婚约就行了。]

原著中的姜南星因为偷扔玉佩被发现,又迫使贺连珩跳入寒潭,瞬间就败光宗门新弟子们的好感。她气不过,更觉得是贺连珩害她丢脸,立马赶到父亲面前,大吵大闹着要取消婚约。

再然后,就是闻讯赶来的贺连珩不堪其辱,愤怒说出“莫欺少年穷”的剧情了。

姜南星不放心自己的临场发挥,还要继续看台词,却被沈霜楼的声音打断思绪:“走神了?”

她猛地抬起头来,连视野内的原著小抄都没来得及切掉,一排密密麻麻的字浮现在沈霜楼那张脸上,像长在鼻梁周围的雀斑,显得有点滑稽。

姜南星忙把小抄关掉了,生怕晚上一秒,自己就会破功笑出来。

毫不知情的沈霜楼还在继续念叨:“提前出关,我本来就要来给师尊请安的,而之所以特意带上你,则是带你来讨回个公道。”

姜南星有些疑惑:“什么……公道?”

她现在在剧情里还没来得及受什么委屈啊?

沈霜楼深深吸气,一改之前淡漠怠倦的神色,认真望进姜南星的眼眸中:“你也算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我是你师兄,本就该护着你。

却没想到贺连珩那小子胆大妄为,竟是打起你的主意,想攀上枝头当凤凰,当初我被那小子口说无凭地陷害,被师尊责罚,指不准就是忌惮我会照拂于你,坏了他的好事。更别提那新收的——”

“新收的什么?”一道低沉喑哑的声线不悦传来。

姜南星忙扯了扯沈霜楼的衣袖,以气音说道:“别说啦,宗主的耳朵比兔子还灵,就喜欢偷听。”

同样把这句话听进耳朵的姜越:“……”

沈霜楼却神色不变,不畏不惧地朝宫殿内望去。他故意在玄霄宫前停住脚步,讲这些话不仅仅是向姜南星解释,也是在向姜越泄愤。

二十年闭关的责罚说重不算重,可那时的他不过一时意气失控,且杀的是雪河界的魔修,根本就没有任何过错,姜越竟然听了那新入门的贺连珩两句,就动真格命他闭关,也不知这师徒关系孰远孰近。

今日他罕见地插手姜南星之事,一方面是为他这师妹打抱不平,另一方面……也很难说不是同病相怜。

“师尊。”他躬身鞠礼,“霜楼心境突破,因此提前出关,前来拜见。”

玄霄宫内墨色纱帘绕绕浮动,恍惚间像是有香炉袅袅升起轻烟,过了须臾才叫姜南星辨认出来,是一道远山紫的颀长身影由远及近,朝他们走来。

系统忙告诫:[少说话,多听,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大哭大闹。]

姜南星提起心神,下意识就后退两步,稍微往沈霜楼的背后躲了躲。

这个动作被沈霜楼看在眼里,更觉得是姜越偏颇外人,冷落姜南星了。

却见姜越跟谪仙似的出场,可在看到姜南星的动作后,翩然步伐蓦地一趔,身形不稳地晃了晃。

他满眼都是受伤,抬手虚虚捂住嘴:“乖女儿,你怎么现在都要躲着爹爹了?”

原本还如临大敌的系统:[……]

沈霜楼不是很服气地别过脸去,朝姜越潦草抱拳,阴阳怪气道:“师尊神姿颐然,目及苍生,自然很难知晓师妹的小女儿心思,也是可以理解的。”

姜越咬牙:“我叫你闭关还有错了?十年不见,出来就含沙射影的?”

他说完又想绕过沈霜楼身侧,去贴贴姜南星,奈何沈霜楼偏要护犊子挡在他跟前,两个人跟老鹰捉小鸡似的僵持半晌。

最后还是姜南星看不过眼,自己从沈霜楼胳膊下钻了出来,怯怯地走到姜越身边。

“爹爹。”她小小声喊道,可看见陌生一张脸,她还是有些紧张,一卡壳又把原著台词忘了,半晌说不出下句来。

姜越根本没起一点疑心,涎着脸凑过去,声音半夹:“星星今天去哪里玩了呀?你师兄说要替你讨回公道,是被什么人欺负了吗?”

姜南星有些懵,悄悄问系统:“他怎么和原书里的描述……不太一样呀?”

系统表示很难回答。原书中的姜南星性格刚烈,情绪冲动,一遇到事就大吼大叫,自然没给姜越表现慈爱的机会,基本都是纵容她了事。

可现在的姜南星安安静静的,姜越鲜少见她如此模样,反而不会多想,只觉得欣慰可喜了。

没得到系统的回答,又抵不住姜越热烈的目光,姜南星只能先硬着头皮回道:“没有遇到什么事,和师兄玩了一会儿。”

“还说没遇到事。”沈霜楼凉凉道,“都掉到冰雪共色里去了,捞起来时抖得像个兔子。”

“什么!”姜越神色大变,于是梅开二度,他也连忙握住姜南星的手腕探查,“怎么掉进去的?!”

姜南星忙解释:“是我不小心掉进去的,贺连珩的玉佩不见了,我想去帮他找回来。”

“哦……”探测到她身体无碍,姜越也推断出来,定是沈霜楼救了她,心也渐渐放了下来,“还好没出事,这次多亏霜楼提前出关了。”

沈霜楼见她半天说不到重点,又补充道:“人我倒是救上来了,只不过才上岸,就遇到个女弟子,带着一群人来兴师问罪,说是师妹偷了贺连珩的玉佩,若不是我在,恐怕这同门偷窃的罪名就坐实了。”

他冷笑两声:“那女弟子说是一群人都在寻找玉佩,只是碰巧赶至,若是如此,何必这么巧,全都聚集在冰雪共色呢?那地方是什么好去处吗?那些小弟子也说了,是那个女弟子,一口笃定偷盗之人会去冰雪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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