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漪和连喜来到后山弟子寝舍,如今大部分弟子都还在试炼场上,寝舍没什么人,只有那两个受伤弟子在。
两个弟子是隔壁寝舍的,来之前连喜就告诉过她,被伤到手腕的叫梓珩,另一个叫元平,二人都是内门弟子,前阵子为了准备试炼大会,情绪都有些急躁,有过一些摩擦,除此,二人就没其他矛盾了,此前也没过多来往。
叶清漪和连喜到的时候,送他们回来的弟子已经回去了,留了很多丹药,大部分是拂尘的灵药阁那边送来的。
心口受伤的那位躺在卧榻上,双目紧闭,嘴唇还是惨白的,不过总算捡回条命;手腕被暗器所伤的弟子要好很多,正坐在自己寝舍桌前缠着纱布,但他也只是看起来还可以,如果那暗器再偏一点,他那只手就废了,估计也受了很大惊吓。
那位躺着,也问不出什么,二人就在隔壁寝室跟另一位了解情况,从他口中,叶清漪和连喜得知,之前那位叫元平的师弟由于想在试炼大会上取得成绩,自行修炼一套比较激进的功法,可以短时间让剑法威力提升好几倍,可又不得其法,越练越错,屡屡遇到瓶颈,十分苦闷。偏那时候梓珩刚自行领悟了一套剑法,进展比元平顺利,这让元平更加受挫,一日操练刚好轮到他二人过招,元平处处落了下风,梓珩又没忍住多说了几句,让元平放弃修炼激进的功法,脚踏实地才能有实质性进展,元平自是不满,二人便争吵起来。
但之后二人只是有意回避对方,并未发生更大的矛盾,梓珩见劝说无用,也就不再过问元平的事了。
“这么听下来,你的确没理由暗害他啊!”叶清漪不解。
“那元平后来可还有继续修炼那套功法?你们又可知他是从何处得到这套功法的?”
听了连喜的问话,梓珩思忖片刻,摇摇头:“倒是没再听说他接着练了,而且从今日试炼过招来看,他之后应该放弃了,应该是他的修为还无法支撑,那套功法我也看过,虽然有些激进,倒也不是不能练,只是需要很强的心法支撑,元平也是在藏经阁偶然看到的,加上试炼大会越来越近,他之前的修为又停滞了很长时间,便动了练那套功法的心思,但他自身修为还太薄弱,故而只练到第一阶段就遇到问题了。”
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叶清漪看着梓珩被纱布缠绕的手腕,心念一动:“你能给我们看看你的伤口吗?”
连喜抬手:“这恐怕不妥吧!”
“无妨,已经止住血了。”梓珩说着就开始拆起纱布,将受伤的手腕递给他们看。
叶清漪和连喜便看到宛如一条红色虫子般的伤口,自手掌边缘而下,往拇指方向偏了几分,最后从手腕一侧划出。
“原本应该是这样笔直往下的,”梓珩轻描淡写地比划了一下,“我当时心里莫名有股不祥的感觉,立马侧身扭转了执剑姿势,但我并未看到伤口,元平又伤成那样,我震惊不已,又十分不解,是以一点痛感都没察觉,等掌门提示我的时候,才发现手心已经沾满血了。”
叶清漪:“所以你也没看清暗器的模样?”
梓珩摇头。
连喜又道:“不仅如此,现场我也查看了,没有发现掉落的暗器。”
叶清漪看向连喜:“那你认为可能是什么类型的暗器呢?”
连喜沉吟片刻:“能造成这种程度的伤口,又不留痕迹的,要么是冰或水制的暗器,要么是极薄的软制利刃,但被使用者召回了,极强的剑气也可能造成。”
叶清漪缓缓点头,思考着哪种可能性比较大。
“但是这些的可能性都不大,极薄的利刃很难淬炼,水系术法弟子中修炼者极少,若真有,也不会使用这类暗器,太容易暴露自身,剑气若想达到这种效果,修为至少要和几位长老差不多了。”
叶清漪眉头一皱,修言虽然很有问题,但也不会蠢到亲自动手。
这时梓珩提了一句:“据我所知,还有一种。”
叶清漪:“是什么?”
“符咒。”
连喜一拍手:“没错,有一些符咒也可以做到,并且丝毫不会留下痕迹。”
梓珩接过话头:“只需在符咒上再施加一道消散咒,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除了接触过类似符咒的人,其他人根本不会发现,连施法痕迹都不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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