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丫听完她的话,心里冷笑,随后啧了一声:“啧,芳草姐姐这就不地道了,我和阿福好心帮你保守秘密,你居然想将锅给甩我家阿福头上,难不成是你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不知道孩子爹是谁,找我家阿福接盘?”

不就是造谣嘛,谁不会似的!

吴芳草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刚才她一直躲在不远处偷听,自然是听到了丑八怪造谣她和几个男人苟合的事情,现在居然还污蔑她暗结珠胎,真是恶毒至极!

“丑丫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女儿家的名声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昨日失了清白,我是断然不会来破坏你和阿福哥的感情的!”

戏听够了,也演够了,丑丫不想继续和他们纠缠下去,她挺直身板,神色肃穆:“你们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我家阿福和吴芳草没有任何关系,更不存在污了她清白这种事!”

“昨日我家阿福是去了山里放马,但没有去山脚,而是去了山谷的溪边,那里估计还有我家大黑马拉的粪便可以作证,你们若不信,大可以去看看有没有新鲜的马粪。”

“至于吴芳草,你三番五次勾引我家阿福,他不搭理你,你便想出这种恶毒的计策,我会铭记在心,一点点给你还回去!”

“阿福,送客!”

她高喝一声,阿福立马扯过门后的扫帚赶人,扫帚不长眼,在他的手里更是不长眼,门外站的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打了两扫帚。

人群四分五裂地逃跑,边逃边骂骂咧咧,将他们最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吴芳草不甘心,还想再坚持,可吴青山见傻子打人那架势,害怕得扯住女儿就逃跑。

阿福看着吴青山父女,眼底的厌恶神色掩饰不住,见他们跑远,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两块小石子,百步穿杨,百发百中。

像是随手一扔的两颗石子,却无准确地飞向了两人,一颗打中了吴青山的腰窝,他惨叫一声,摔在地上便动弹不得。

而另一颗则从吴芳草的侧脸划过,在她脸上划出一道血痕,皮开肉绽,血流了满脸。

吴芳草不敢跑了,摔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满脸的惊恐,就连一旁哀嚎呻吟的亲爹都顾不及。

她最得意的便是她那张脸,如今脸毁了,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捂着脸嚎啕大哭,吴青山趴在地上挣扎着想站起来,可腰部却像断了一般,稍稍一活动便钻心的疼。

父女俩惨叫痛哭的声音如破锣,刺得人的耳膜疼,阿福和丑丫关了院门,眼不见心不烦。

但对他们的教训却并未就此收手,打一顿是对他们最基本的惩罚,更深层次的还在后头。

村里的妇人最爱嚼舌根,早上才刚传出的一点苗头,下午已经长成了苍天大树,丑丫只要稍稍放出一点吴芳草的传言,一个晌午的功夫,她的事迹就已经满村皆知了。

山脚下一女多男苟合,惊呆众人的眼,在长舌妇们的传播下,现在已经进展到吴芳草肚子被搞大,但却不知道孩子爹是谁的阶段了。

村里风言风语传得沸沸扬扬,大概是快过年了,有了一件新鲜事儿,大家说得乐此不疲。

至于阿福和丑丫,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外面的风雨和他们无关。

丑丫厌恶恶意中伤人的谣言,但若有人要用那种手段来陷害她或她在乎的人,她也不介意让他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眨眼到了除夕,吴家人没再来打扰阿福和丑丫,但丑丫却遇上了另一件难事。

阿福生病了!

一向体魄健壮的阿福赶在年底生了一场风寒,大概是平常不生病,他这次的病来势汹汹,发烧、腹泻、呕吐,整个人病得都虚脱了,丑丫担心得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过到了一年的最后一天,阿福却病得下不了床,丑丫的心七上八下的,家里的药已经喝完了,将阿福给哄睡着后,她背上背篓便往镇上赶,去给阿福抓几服药。

大早上的空气很冷,路边的野草都被霜给冻黄了,呵一口气,都是白白的雾气,但丑丫却感觉不到一点寒冷,她心浮气躁,恨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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