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

奚娆目不斜视地回望过去。

祁狅重重地哼了一声,背过身,粗鲁地拽起她的手。

目光在她的小臂上停留了许久,看着那一层层紧紧缠绕的白纱,莫名有种想要咬下去的冲动。

她总能随时随地勾引自己,要不是这里人多,他定然把这只手递到唇边啃一口。

奚娆被他盯得头皮发麻。

祁狅疯了,周围这么多下人,他怎么敢……

她猛地抽回手,重重地咳了一嗓子。

“太子说怎么办吧。”

祁狅的视线从她饱满红润的唇珠上滑过,心里像是长了草,可惜却不能发作。

这一股子怨气便直接撒在了胡嬷嬷身上,声音颇为不耐:

“你死了孙子,孤也觉得可惜,但胡嬷嬷要是因为太过于悲伤就胡言乱语,恶意攀扯公主……”

他冷冽回眸,爆发出浓浓的杀气。

今日若任由他们把奚娆咒死大虎一事坐实了,她还没有入宫就会落得一个善用巫蛊的恶名。

万一传到那位的耳朵里……

纵使祁狅再怎么怨恨奚娆,也容不得一个贱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使用如此腌臜手段。

胡嬷嬷不可置信地抖了抖四肢。

太子今日怎么变了?

往日只要是涉及眠夫人的事情,甭管大小对错,太子总会由着他们。

只要对眠夫人有利,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今天,他竟然……

奚娆也有些惊讶,没想到祁狅的态度与昨日截然不同。

但昨晚也并未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

“殿下!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公主说的话您也听到了,如果不是她下的毒手,大虎的死状为何会与她口中的诅咒一模一样?”

胡嬷嬷不死心地在地上蠕动,想要爬到祁狅脚下。

她家大虎可不能白死啊!

奚娆心里冷笑。

为了印证她放出的狠话,连杀害自己亲孙儿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胡嬷嬷死不足惜。

“昨日本主与太子拌了几句嘴,最后那句话很明显是气话,却有人当了真。”

“倘若符咒真能如此灵验,那我此刻下咒,所有与本主作对之人,立刻、马上暴毙而亡,看看你全家会不会死绝呢。”

话落,胡嬷嬷不禁打了个冷颤。

果真是个毒妇!

“殿下,您看她……”

“够了!”祁狅怒目而视,重重地把广袖往身后一震,“真当孤是傻子么。来人,把那孩子的尸体抬过来!”

话落,几个亲卫把大虎的尸体从他家人的手里夺了过来。

平放在胡嬷嬷面前。

“孤今早听闻死讯,就觉得蹊跷……一个七岁的孩子,大半夜的不待在屋里睡觉,跑到花园去做什么?还那么凑巧,被残忍的凶手遇到,杀死,丢进了池塘里……”

祁狅边说,边用眼神示意亲卫掀开大虎的上衣。

“他的肚皮确实是人用刀剖开了,但里面的内脏完好无损,算不得肠穿肚烂。而且他的死因也不是这个,你们看他的嘴唇和手指……”

“青紫里泛着黑,显然是先被毒死,而后才被人剖开肚皮的。”

“孤以前在军中看过仵作验尸,这点伎俩一看便知。”

祁狅当着众人的面把大虎的死因描述得明明白白。

雷厉风行,言辞果断,浑身上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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