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江昭清心虚地看向他,缓缓开口。她使劲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发现面前这人纹丝不动。她对上他略带寒意的眼眸,四周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你讨厌我?”他低下头,面无表情但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一丝悲伤。

“没有!”江昭清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连升声调都高了几分。

“那你躲我干什么?我是狼?难不成会吃了你?”严湛川挑了挑眉,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两人的咫尺间,他顿了顿,盯着她的杏眼,“你说呢——我的小青梅。”

江昭清诧异地看向他,“你、你怎么知道的?孟辞和你说的?”

“差不多吧。”反正也是孟辞的竹马告诉他的。

孟辞这家伙,一点都管不住这张嘴,什么事情都往外说,江昭清腹议着。

现在她坦然地看向严湛川,理直气壮地问道:“所以呢?你要干嘛?”

他轻笑一声,“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一瞬间,江昭清涨红了脸庞,头都快气得冒烟了,她连忙反驳道:“我、我没有!”还嘟囔了句“混蛋”。江昭清用力推开他,落荒而逃。而严湛川这次没有阻拦她,只是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严湛川最近格外喜欢堵着江昭清,把她逗得面红耳赤才满意得慢悠悠放她离开。就像凶狠的狼不将绵羊一口吞入腹中,反而乐此不疲地一次次放走。

江昭清正坐在屋内整理药材,最近族长外出,寨里偶有病人都由她来诊断。送走最后一位病人,江昭清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严湛川带着寒风从门外进来。他默默给门口快燃尽的烛火换了盏新的。

江昭清瞥了他一眼,准备快点收拾东西走人。

严湛川走到她桌前,“咚咚”叩了两下桌案,江昭清转过身没好气地说道:“做什么?”

严湛川轻笑一声,“这么晚了,我来看看江大人怎么还在劳神。”

江昭清不语,谁知严湛川下一刻挡在她身前,他伸出手,眼眸含笑,“帮我也看看?”

“你病都好了。”江昭清微微蹙着眉头,声音冷淡。

才说完,严湛川立马咳了两声,“是吗?我怎觉得还没好完?”

江昭清还没开口,严湛川自觉地坐在她主位的对面。江昭清低声叹了口气,她才坐下为他把脉。空气静默着,只能听见炭火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严湛川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她的面庞上。

江昭清思忖着,神色冷淡。冰凉的指尖覆在他的脉搏上,她悄悄抬眸瞥了严湛川一眼,两人对视了一瞬,她随即垂下眸。

忽然她一掌拍在他的手心,严湛川立马“嘶”了一声,他不明所以地看向江昭清,“你这大夫怎还打人啊?”

江昭清怒嗔道:“没病装病,不打你打谁?”

“可我只想多与你说说话,你老躲着我,我只能这么来堵你了。”

江昭清撇过眼,“累了,我要回去歇息了。”

说罢,她吹灭了烛火走入夜色中,只剩昏暗中的严湛川回头看向她决绝的背影。

秋风徐来,午后的阳光落满了整院。孟辞手勾着长辫从门口走进来,狄洛在树下磕磕绊绊地习剑,严湛川则悠闲地靠在树旁打了个哈欠看着他。

看见孟辞过来,狄洛刚想和她打个招呼,结果收了一记凌厉的眼刀,但他不曾想孟辞根本没正眼瞧他,自顾自地走进药庐中。

“小清儿!”

久违的声音在耳畔旁响起,江昭清抬眸惊喜地看向她,“你去哪里了?这几日都不见你人影。”

孟辞大大咧咧地在竹椅上坐下,“嗨呀,被我爹关了几天禁闭,问题不大。”

“可是怪罪那日你拉着我偷跑出去玩了?”江昭清担忧地问道。

“当然不是。”孟辞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因为我把他去年酿的好酒给提前挖出来喝了。”

“......”

两人对视了一瞬,纷纷不由自主地笑出声。孟辞瞅了眼竹苑里的那两人,急忙打听道:“你现在和小川情况怎么样了?”

提起严湛川,江昭清便蹙着眉,“我也不知。”

孟辞着急地拍着桌案,想着江昭清是个嘴笨的,她起身,“这怎么能不知呢!你不说我就去问问他。”

“诶!不行!”江昭清连忙站起来追着她跑出屋外。

孟辞跑得快,她朝树下那两人招招手,“小川!”江昭清拽住她的衣角,刚想捂住她的“大嘴巴”。

谁知狄洛正翻了个身,他听见孟辞的声音手一抖,剑被惯性扔出,直直地那两人飞过来。一瞬间,孟辞和江昭清怔在原地。严湛川见状,急忙将自己的银剑掷出,“叮咣”一声,两剑相撞掉在了地上。

“啊!天哪,你们没事吧!”狄洛急忙跑去她们面前道歉。

严湛川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他一把推开狄洛,抓住江昭清的臂膀,“没事吧?”

那两人惊魂未定,但孟辞急忙反应过来,给狄洛弹了个脑瓜崩,“啧,都怪你!快走快走!”她扫了身旁那对人一眼,匆忙拉着狄洛就跑。

江昭清刚想走,却又被严湛川使了些劲让她动弹不得,她看着他的眼睛,“我没事。”

严湛川这才缓缓松开双手,他弯下腰拾起剑,转手递给江昭清,“要学吗?”

江昭清还在愣神,但严湛川已然绕到她身后,他将她拥入怀中,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她还没反应过来,严湛川托着她的臂膀在腕间甩了个剑花。

回忆如同潮水将她淹没,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年,他们还是他们,剑还是那把剑,江昭清心里止不住地酸涩。可她不想让严湛川又被自己牵绊住。

“严湛川。”她唤了句他的名字。

严湛川停下动作,江昭清转过身,凉风吹起两人的墨发,斜阳洒在他们分离的身影上。

江昭清哽咽着,“你不要再靠近我了,我有心上人了。”

至此那天之后,严湛川与江昭清没有再说过话。虽在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两人都躲着对方。深夜幽静,树影婆娑,凛冽的寒风将严湛川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他这几日也心烦得很,出去溜达了一圈,估摸着江昭清快回房休息了才走回来。他望了眼还点着灯的药庐,心里又担忧着她的身体,天寒露重她知不知道加件衣服?这么晚了她怎么还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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