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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ast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了。整个晚上,他都没去干活,黏着代熹,并时不时问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清醒一点,我不是从出生开始就长在基地里的。”代熹终于受不了重复性的问话,捧着他的脸:“我本来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唔。”
Beast用嘴唇堵住她的,人压在代熹身上,不让她继续回答。
“但你很清楚这是没用的,对吧。”
Beast并没有停在亲吻这个流程上,他更为大胆地继续了很久之前他就想进行的一些动作。代熹累得不想动,却不得不坐起来,靠在靠垫上:“我要走了。”
“你不能这么一走了之,vita mia。”Beast有些委屈,侧躺在她身边,伸手抱住她的腿,脸贴在她的皮肤上:“就不能再多留一段时间吗?一个无所事事的富二代就不能多在外面玩半年吗?”
“你可真敢要求啊。”
代熹:“要不然你去求爸爸吧。”
Beast:“然后你爸爸就立刻派直升飞机把你抓回家是吗。”
他也坐起来,去吻代熹的头发:“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吗babe?我真的不能离开你。”
他在放屁。
代熹很清楚这点,却不耽误她的心被Beast的情话拿捏。高大的男人重心都放在她身上,努力嗅闻着她的香气。
代熹没看到Beast在巡逻时的样子,可她见过击杀了袭击者的帕拉丁和Polaris——在刹那间,这些人被隐藏的杀气都被释放了出来,并且毫不犹豫地夺走了敌人的性命。
Beast应该只强不弱。
但他现在扒在她身上,像小狗撒娇一样求她不要走。
“家里事情真的好多。”代熹说:“爸爸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得回去帮他。”
“所以这时候你又不是吃喝玩乐的娇小姐了?”Beast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女人都是这么善变的吗?”
“走开。”
代熹顿了顿:“我有空的时候可以飞过来玩。”
“不,我想一抬头就能看到你。”Beast说:“为什么我不能把你关在岛上呢?或许我可以在你有空的时候把你带到那儿,那边温度很合适,晚上的时候我可以抱着你烤火——那里景色也很不错,我的一个姐姐在那儿办的婚礼。”
代熹:“你总是莫名其妙地说出很可怕的话。”
代熹:“你有一个姐姐?”
“嗯,我爸爸是个很多情的意大利男人,我有不少兄弟姐妹。”Beast第一次谈起他的家庭,面对代熹的时候:“绝大部分不是婚生子,包括我。”
“你看起来的确不像典型意大利人。”代熹戳戳他的金毛:“你像日耳曼人。”
“我妈妈是德国人,她也很漂亮。”Beast说:“不过我和我弟弟都更像我外祖父的父亲,他是德军,穿德三制服的那种。”
代熹:“你还有弟弟?”
“双胞胎,不过他小时候遇到了很不幸的事故,应该早就去世了。”Beast简单描述了一下:“我被我爸爸带回意大利抚养长大。”
“……”
独生女代熹不是很能感同身受这种复杂的家庭关系,虽然她的家族也不简单,以及她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婚生子:“那……你在家过得开心吗?”
“很难说开心不开心,反正吃喝不愁,但想要什么必须争抢。”Beast搂着代熹:“想要获得父亲的关注,就必须优秀,无论是学习还是体育,包括社交。如果我在和我的兄弟姐妹们竞争中失败,那我下一个阶段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代熹:“他们会欺负你?”
“说点闲言碎语的酸话吧,其实现在想想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这就是比天还大的事。”Beast说:“毕竟他们很多人的妈妈和亲人都在意大利,而我妈妈不肯带着我和弟弟搬过去,所以我只有自己。”
代熹摸摸Beast的脸:“他们还是会欺负你。”
“无所谓,我会报复。”Beast 勾起嘴角:“如果是兄弟,我会抢走他们的女朋友,如果是姐妹,我会让她的校园生活过得很精彩。”
……
代熹眨了眨眼睛:“我白担心你了,看来你还是很适应那种养蛊的家庭环境的。”
Beast先是问了什么是养蛊,在代熹解释了一下原理后,他挑了挑眉。
“非常精准的描述,”他说:“但这不是白担心,我知道这样长大的人性格是有缺陷的,babe,你也知道。无论输赢,我们都有很大的问题。”
代熹:?
代熹:“我以为你不知道。”
“我精力过于旺盛,如果体力上发泄不掉,就会追求刺激。精神上的,心理上的,情感上的,身体上的,都可以。我还很有攻击性,我会忍不住挑衅那些我觉得可以作为对手的人。”Beast把代熹抱得更紧了一点,好像怕她逃跑:“我很怕无聊,babe,所以我会做一些在C国人看来很过火的事情。恰好我长得还不错,能力也过得去,所以总会有人配合我。除了吸··毒,我基本上什么都玩过。”
赛车、打猎、赌·博、地下拳击、更乱的派对……他这种人想玩,那么这个世界会提供给他源源不断的乐趣来刷新他的阈值。
“嗯,我该说什么呢。”代熹问:“在暹国这个地理位置坚决不碰毒··品,你真有定力?”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告诉你它是怎么长成现在这个样子的。”Beast把代熹的手放在他胸前:“我不受你爸爸的待见,或许你知道很多我之前做过的事情,你也会很讨厌我,但……如果我知道我会遇到你,我也不希望我是这样的。”
今天踏进cafe的时候,Beast看到代熹和凯瑟琳在一起聊天,心脏抖了一下。他有些害怕代熹看到凯瑟琳就想起他到处去乱睡的那一段风流往事,他又有些害怕代熹完全不在意他之前睡过哪些姑娘。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这么左右为难。
如果是以前,他会直接换一个新的。
但她不行,他做不到。
在边境的时候,她的头发贴在他胸前的口袋里,总让他想起她把头发交给他的那个瞬间。
和去甲肾上腺素与多巴胺带来的大起大落及成瘾感不同,他站在那里,好像全身都被温暖的湖水浸泡。不仅仅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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