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大作发财白日梦的时候,铃响了,第三场考试结束,然后五娘就看见,便宜二哥红光满面的从正厅走了出来,一看就知道考的不错,尤其旁边还有个满脸郁闷的柴景之,这对比不要太鲜明。

一看见五娘,二郎顿时激动起来,几步过来抓住五娘的手:“五,五……”五娘生怕便宜二哥一激动叫出个五妹妹,那不全歇菜了,要知道这里可不止他们兄妹,尤其柴景之就在旁边,眼巴巴看着呢,遂直接开口堵了他的话:“想必老爷舅老爷跟季先生已在书院外等着二哥的好消息呢,咱们快些出去吧。”

二郎被她一句话堵住,清醒过来,但心情仍然激动不已,抓住五娘的手半晌才道:“好,出去再说。”

柴景之道:“二郎可是得了绝妙佳句,如此,快说与我听,也好先品鉴一番。”

二郎有些心虚,下意识看向五娘,五娘道:“这里不便,出去说。”

二郎点头:“是了,出去再说。”柴景之没辙,只得往外走。

从书院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暗了下来,山里没有光源,天一黑便黑的不见五指的,虽书院各处亮了灯,但对于走山路的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帮助,毕竟山路两边又没灯。

虽有手提的灯笼,也只能勉强照亮,差不多所有来考试的,都是摸着黑下山,故此走的极慢,而五娘他们,因便宜爹拉着便宜二哥问东问西,便宜爹问完舅老爷问,舅老爷问完季先生又问,其实问的都差不多,考的怎样?题目难不难?唯有季先生问的是诗题,听二郎说是劝学诗,季先生叹了口气:“这劝学诗看似简单,实则不然,自古而今多少劝学诗,真是数之不尽。”

舅老爷道:“这作的多,不是更说明简单吗。”

季先生摇头:“越是简单越难出佳句,这样的诗题,想作出新意却是极难的。”

柴景之点头:“正是如此,我想了许久,虽得了四句,却并不如意,只觉我这四句,庸碌平常,毫无新意。”说着看向二郎:“不过以二郎的诗才,应有佳句。”

季先生眼睛一亮,先看向五娘,见五娘神色安然,心里便有了底,转而看向二郎:“二郎所得何句?”

便宜二哥显然是位中正君子,这般靠着妹妹帮着作出的诗,实在不好意思显摆,可季先生跟柴景之都一脸殷切的望着自己,不显摆又不行。

正为难的时候,忽听吱呀呀的响声,众人回头却见书院大门重新开了,要知道刚才考生出来之后大门已经关上,而众所周知,祁州书院的大门是不会轻易开的,只有每年的入学考试,或重要人物出入的时候,才会开大门。

这会儿大门又开,自是大人物才有的牌面,五娘心里一动,难道是昨夜里那个黑衣蒙面男,也就是温良说的那位吃人的定北侯。

想着不禁看了过去,随着大门洞开,数盏灯笼流出,瞬间把大门口都照亮了起来,接着从里面走出一行人,头先两个汉子,便是白天对面廊下站着的黑衣侍卫,一手按着腰上的刀柄,一手提着灯,人家的灯跟他们的不同,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作而成,外面的灯罩异常通透,里面安放明烛,提在手上比别人的亮太多了。

侍卫后面中间走出一人,五娘下意识看过去,微微一愣,灯光中那人身量极高,目测至少一八零,五娘还记得,昨儿夜里,他明明坐着,可自己站着给他清创的都有些费劲儿,而且,昨儿夜里那种境况下,自己心得多大啊,还能关心这人的身高。

所以现在才发现他竟然这么高,虽然高却并不像前面两个侍卫一般魁梧,也许是他身上穿的袍子显瘦的缘故,反正看着不是很魁梧。

五娘目光落在他身上,自然已经换了衣裳,毕竟昨夜里他那衣裳被箭刺破了,里衣更惨,让自己剪了个乱七八糟,今日他穿的虽也是黑衣,却不是昨夜的夜行衣,而是黑色镶着暗金云纹的锦袍,随着他的步伐下摆处似有点点流光浮动,同色腰带,腰侧垂落墨绿丝绦,挂了一方白玉佩,除此之外再无旁的配饰,

五娘的目光渐次往上,本想看看定北侯戴的什么帽子,不想却正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明明陌生偏又有几分熟悉,毕竟昨晚上才见过。

这双熟悉又陌生的眸子令五娘彻底确定,昨夜里的黑衣蒙面人就是他,也就是温良说的吃人成瘾的定北侯。

这位定北侯吃不吃人不知道,目光着实摄人,仿佛能看到人心里去,五娘有些招架不住微微错开目光,假做整理自己的衣裳。

本来这位要下山的话,直接出门走便是,偏偏他停了下来,他这一停下来,作为知道他身份的柴景之便只得上前见礼:“柴景之参见侯爷。”

柴景之这句侯爷,把万老爷舅老爷吓的不轻,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嘴里高呼参见侯爷,这时候就能看出有功名的好处了,即便只考过了童试的秀才,也是功名,可以见官不跪。

所以季先生二郎只是跟柴景之一样躬身,所带起的连锁反应是,周围人头都矮了半截,如此一来便显得站着的五娘尤为突出。

冬儿早跪下了,还一个劲儿扯五娘的下摆,着急的让她赶紧跪下,庶民见了侯爷不跪,可是大不敬之罪,要打板子蹲大狱的。

五娘也不是胆子大,就是不想跪,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于这种动不动就跪下磕头的礼数,有些莫名的生理抗拒。

万老爷跪在地上瞥见五娘直挺挺站着跟那高高在上的侯爷对视,吓得魂儿都没了,想呵斥五娘,却不敢开口,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心想若侯爷怪罪下来,就跟着死丫头断绝父女关系,省的她牵连整个万府。

不想定北侯并未怪罪,跟五娘对视了一会儿便移开目光,看向柴景之道:“前几日与你祖父吃酒,倒未听他提及你来祁州书院进学之事。”

柴景之:“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敢劳祖父记挂。”

定北侯点点头,目光看向万二郎道:“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万家二郎,果然好诗才。”

万二郎一呆忙道:“侯爷谬赞,小民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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