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忙转过头,盯着他就是急促的问询:“怎,怎么了,你很难受吗?”

凝视着她湿透的侧脸,红肿的嘴唇,一股气流猛地撞上脑门心,轩辕明夕差点没忍住,尽管他点住了穴位,可白兰香好似从心头飘着,让他血液沸腾。

他极少慌乱,此刻却忙不迭地往后退去,甚至步伐不稳,他一手撑在桌上,好不容易才沉声应道:“没,没什么,你好些了吗?”

林言原以为当自己看到他后会忍不住地向他扑去,她是如此的迫切,然而当看到他如此慌乱之时,她体内剧烈的涌动却仿佛并不属于自己。

鼻尖没有白兰香,她渴望,却神志清醒。

反倒是轩辕明夕,她从未见过他如此迷惑的眼神,好似再拼命压制着渴望,她太明白他在做什么,可她很疑惑,明明方才并未接触,他怎会表现得这样?加蓝不是说他没事吗?

林言其实很想靠过去一点,可她知道这样会更让他难受,于是她缩着身子往床里边靠了些:“我没事,也许是小姐受了伤,我太过激动才会对南公子那样,你,你怎么了?”

黑夜很静,以至于轩辕明夕听见自己的血液如惊涛骇浪,他靠着的身子甚至也不由颤抖了几分,他不敢再看她,赶忙转身朝外。

“嗯,玥儿的伤没事,三弟也知道你的心情,你放心,你先睡吧。”

林言见他欲走,很想开口留住,却又不敢,只好道:“好,那你也早些休息。”

轩辕明夕强撑着身子,快离开时又将小药瓶放在桌上:“这个,吃了吧。”

说完人就没了影。

待他离去后,林言心里那股狂热顿时消散了大半,她疑惑,莫非方才的难受是他身上的?他怎会突然受情蛊影响如此厉害,这是发作了吗?

念及此,她赶忙问道:“无泪剑?加蓝?你们在吗?他,他怎么了?”

好心的老鸟本打算跳出来安慰,却被无泪剑一把摁住:“别急,让丫头担心下噜,指不定能让她认清自己的心。”

加蓝认为它言之有理,便没吱声。

没等来回应,林言心急如焚,他现在一定很难受,她想出去寻人,却根本不清楚他在哪里......

在慌乱后,她努力地镇定下来,又自顾安慰道:“没事的,肯定不是情蛊发作,他明日不还好好的与玥儿一起闲聊,可能是今日他几次碰了这具身体,因此才会表现得异常,他内力深厚,也许调息后就没事了……”

就这么自顾安慰了一番,林言起身打算擦擦身上的汗,呆在他的屋子,她感觉自己被他包围着,总是忍不住地咽口水。

她本打算去看看玥儿,又想着南宫昱肯定守在一旁,不想还好,一想她的火气又腾了起来,回忆起自己先前掐他时他竟没躲避,也没还手,或许他确实有些变了?

林言又自顾胡乱想了许多,浑身热得厉害,她喝水时才看到轩辕明夕放到桌上的药,她倒在手心里却咦了声。

她迅速从腰间掏出小瓷瓶,将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一对比果然一模一样。

这是林言恳求洛岚嫣帮自己找的药,方才去晚宴时给的自己,她说这可是珍惜玩意,一般人都拿不到的。

既然如此珍贵,那轩辕明夕肯定拿不到,那他是趁夜去找的?柳泽山庄到处都是机关,他有受伤吗?

他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还是说,他只是不愿这具身体难受?

无声地酸涩蔓延至于眼角,林言盯着小药丸,心头仿佛有千万言语,最终也如同飘散在山里的薄雾,一层一层,遮住了山谷的风景。

她如此的在意他,可她不该如此在意。

夜色寂静中,小爱心的光又亮了亮。

月上中天山庄一片安宁,甚至连虫鸣都几不可闻。

轩辕明夕立在一丛茂密的树木下,身边还立着道黑影,即使在朦胧的月光下也依稀能辨认那人刚毅的侧脸,他是轩辕明成的亲侍,萧沐。

“七皇子,深夜唤我来可是有收获了,”萧沐对他很客气,言辞间颇为恭敬。

轩辕明夕从怀里掏出个纸袋递去,温声道:“劳烦你与二哥说我没有寻到宝藏图,不过却找到了一封与宝藏相关的函件,我猜想真正的藏宝图绝非放在一处,这函件里许是有一些线索。”

“是,七皇子,”萧沐恭敬地答道。

轩辕明夕又从袖子中拿出了个瓷白小玉瓶:“二哥每入秋便会咳嗽,这是我在山庄的药王阁里找到的清玉丹,你一并转交给二哥吧。”

“七皇子有心了,”萧沐双手将它接了过来,其实他原本也去过药王阁寻清玉丹,四处寻找未至,原来竟是被轩辕明夕拿走了。

皎洁的月光落在轩辕明夕如玉的脸庞,他轻声开了口:“不知……”

话音未落萧沐便把话接了过去:“七皇子放心,狄妃和夕府上下一切安好,下柳泽山庄后,七皇子回来看看便知道了。”

听罢,轩辕明夕淡淡笑了笑,他原本并不是想问这个,不过萧沐这么一说他还是笑着回了声“好”,他思虑一番后意味深长道:“既然拿到了这函件,未免夜长梦多,你明日就随他们一同下山吧,免得引起注意。”

萧沐侧立的身子愣了愣,随后拱手道:“是,七皇子,”说罢他便准备转身,顿了顿终是抬了眼,望着和轩辕明成四分像的侧脸道:“七皇子,请多加小心。”

“嗯,多谢。”

轩辕明夕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过了好一会才收回了目光,待人走后,他才敢稍微松开。

一口血吐了出来,他额头渗出细汗,好在此时阿罗果的傀儡术已被他化解,而情蛊带来的躁动也渐渐平复,他独自坐在山顶,迎着月华调息。

月心剑在他头顶结了层清宁罩,默默为他护持。

加蓝身上的灼热已散去,它立在枝头盯着他的胸膛,它倒并不担心自家主子的身体,他清修多年,区区傀儡术算不得什么。

只是今日的触碰让情蛊有了发作的迹象,而林言如此还一门心思的想赶紧完成任务离开,他们之间好似亲近了许多,又仿佛还隔得很远……

今夜南宫昱在,冥枫并未靠得很近,他结印驱使傀儡术,却并未有任何反应,他由此更加疑惑,莫非是她识破了自己的术法,对比,他更觉兴奋,甚至认为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了对手。

无一丝响动,他身边多了道身影。

冥枫收回目光,淡笑道:“阿炎,你怎会来这里,你没有跟着公子吗?”

冥炎望着小院,微挑着眉:“公子和武叔在谈事,你方才在施傀儡术,你给谁下的?”

“那名丫鬟。”

“丫鬟?”冥炎想起先前冥河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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