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江瑶呛出喉咙里的水。

她望着天空,想象中的雨水并没有砸下来。

她伸出手,意外的也没有接到雨水......

雨......停了.......

这个时候,雨竟然停了!!!

江瑶艰难的撑起身体环顾着四周。

“李苇!”刚才他们掉下来的时候,他一直垫在她身下。

他们掉在了河里。

她看了看周围,没有找到人。

“李苇?你在哪?”

天已经黑了,视线变的模糊不清。

“李苇!”

她顺着河流的方向摸索过去。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她脚下碰着一个无比冰凉的东西。

江瑶弯下腰,她颤抖的摸索着身下人衣物,“李苇!李苇!”

他头朝着下方,一直浸泡在水里。

她将他翻身过来。

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气息全无......

江瑶瘫软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心底的惊恐如潮水般冲出。

“李苇,李苇!”她连唤他都快要没有力气了。

这种害怕的感觉,她从来没有体会过。

他的气息消失多久了?

别慌,别慌,江瑶屏住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说过他不会死。

就算气息消失,也会回来的吧。

她将他背出河流。

还好,天空已经没有下雨了,他们用不着躲雨了。

她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想将他放下。

但突然想到他背后的伤不能碰到地面。

她将他放倒,将上半身支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身体很冷,冷的像冰块一样,冻的江瑶浑身发抖。

为什么会这样冷?

“李苇?能听到我说话吗?”

突然她想到什么,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瓷片。

这是她问北月要的保命药,自从上次差点没命后,她随身携带着。

天色太黑了。

她在李苇脸上摸索着,触碰着他的唇瓣然后轻轻掀开,将药倒进他的嘴里。

这药,北月说入口即化。

“李苇?”

她也不知道药化了没有,天色太黑了,她看不见。

“千万别有事,千万别有事。”她喃喃道。

也不知道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怀里的人依旧冰冷着,没有一丝的温度。

江瑶身躯颤抖着,忍下难以自抑的闷痛。

这不公平!

不公平!

她双拳攥紧,抑制着自己即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数十年,每一次他想寻死的时候都死不掉!这一次,他好不容易有了想活着的希望!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回答他!

他连一天幸福的生活都没有过过,但身上的伤却从未断过。

从雪天,洪水,再到这一次,才隔着一个多月的时间!

甚至他背上被刮出的那道伤还没有开始愈合,就被这次的火烧了个干净。

他有多疼!

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人这种死法!

这不公平!

就连雨停下的时机,都在将他往那个不知所谓的预言上钉。

他死死的被钉在这根名为灾星的烙铁柱上。

灾星。

呵,深受其害的灾星,又怎么能不算是。

“哈~”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角滑下一道水痕,她用力的抱紧他,试图将自己身上剩余的温度传达给他。

良久,抬起头望向天空,上面漆黑一片,连颗星星都没有,甚至这个时候,老天爷都不肯帮一帮他们。

他总是说着认命。

人,斗不过天。

“不,我不信。”江瑶颤抖的呢喃道。

“我不信,李苇,只要你醒过来,以后,我便陪着你斗一斗这命数。”

说完她抱紧他。

她碰着他本来没有受伤的左手,现在也全部都是伤痕。

这么高的悬崖,她却一点伤都没有受。

他像上次一样,直到昏迷还在护着她。

只是这一次,他仿佛真的没有了力气了。

“醒过来的话,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我自己的。”

“对了,我突然想到,那一次我们被冲上岸,你昏迷着我说了许多话,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还有,你做的那个噩梦,是什么样的噩梦?可以告诉我吗?”

“说起来,我们已经一起经历了两次生死了,也算是共患难了,数一数,我已经欠你三条命了。”

“醒来后你一定要好好想一想,要什么补偿才能最不亏本。”

......

一整夜,江瑶都没有闭一刻的眼睛,她的嗓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了。

可是直到天蒙蒙亮,他依旧冷的像冰块,甚至身体也开始僵硬了。

“李苇?”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轻声唤道。

看着天色要亮了。

“来,我带你走,我们去找北月,她一定能治好你身上的伤。”

就在她要将李苇扶起来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道火把。

“江瑶!”北月喊道。

江瑶眼睛一亮,是北月!

她跑了过来,喘息的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快看看他。”

北月蹲下身,手指在把上李苇脉搏的一瞬间就僵硬住了。

她换了只手把脉。

结果却是一样的。

怎么会这样?

别说是江瑶慌了,现在她自己都慌了。

“北月?”江瑶颤抖道。

北月的手失力的滑了下来。

她稳了稳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道:“他......死了。”

江瑶呼吸瞬间停滞住。

“江瑶。”北月不忍道。

但是她也没想通,为什么会这样。

李苇掉下悬崖这一次,应该只是失去不死之身,但是不会死,他最后死去的结局应该是按照书本上的预言。

一杯鸩酒......

他死了,剧情怎么演变下去。

江瑶比自己想的冷静很多。

她笃定道:“他不会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李苇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吗?”

北月眼色突变,“你怎么知道?”

江瑶自嘲道:“不知道,方才诈你的,现在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究竟怎么回事?”

她只猜到了自己可能和北月来自一个地方,至于李苇,从北月的反应来看,她应该非常了解他,这种了解,是从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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