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桐躺在房间里的摇椅上,望着窗外的夜空。
他没有开窗,这里窗户的玻璃被改成了防弹的,避免有人射击。
别墅方方面面都经过改造,不仅玻璃防弹,别墅的墙也改成了防火的墙体,这就是为什么上次坤有金派人放火,火只烧着了外墙,没影响里面的原因。
时桐跟简疏文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不回去住,挂了电话后时桐就一直躺在摇椅上发呆,安静时的时桐看起来有些忧郁。
时桐在想敏重的那句话,敏重说他现在变了许多。
自己现在变了吗?那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时桐把手臂放在眼睛上,开始回想过去。以前自己应该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吧。
四年前,克钦邦,时桐26岁。
这一年坤应莱和坤有金在外面跟反叛军打仗,时桐掌管翡翠矿。
时桐管得好好的,突然有一天,敏重急匆匆来告诉时桐,有一批往外运的玉石原料,离开矿区没多久就被一个叫吴昂的人给劫了。
时桐问:“这个吴昂什么来历?”
“有几杆枪,手下也有一些人。”
就是一个小军阀。
时桐皱着眉道:“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劫我们的货?”
“这个人年轻的时候跟将军拜过把子,以将军的义兄自居。”
敏重口中的“将军”就是坤应莱。
“既然是爸爸的义兄,那就更不应该劫我们的货啊。”时桐疑惑。
“他在点您呢。”敏重说,“您来了这么久,他这个所谓的‘长辈’就在附近,您却一直不去拜访,他觉得没面子,他在点您呢。”
时桐恍然大悟,明白了。
当天,时桐带着十五个人骑马前往吴昂的驻地。
时桐跟吴昂见了面,时桐和和气气地称呼吴昂为“吴先生”,而吴昂非要跟坤应莱攀关系,他一拉时桐的手,亲昵地说:“我和你爸爸是结拜兄弟,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叔!”
“吴先生说笑了。”时桐笑眯眯地说,依旧一团和气。
时桐看起来人畜无害,仿佛性格很好的样子,说话也不急不缓,文文气气,跟那种五大三粗的汉子不一样。
吴昂上下打量时桐,判断时桐是个软脾气的主。
于是,吴昂对时桐心生不屑,他抬起下巴,鼻孔朝天,脸一沉,冷哼一声,故意用气势来压时桐。吴昂倚老卖老地对时桐斥道:“现在的小辈,越来越不像话,我跟你爸爸结拜的时候,你还在尿裤子吧!”
说完吴昂还不解气,又教训了时桐一通,时桐静静地听着,看起来并不生气。
吴昂教训完了,时桐依然微笑。时桐语气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却有挑衅意味:“吴先生,你跟我爸爸结拜,都已经过去很多年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没必要再提了吧。”
吴昂胡子一翘,不高兴道:“你什么意思?”
吴昂翘起来的胡子还没落下,面前的时桐突然翻脸,时桐微笑着的脸骤然一沉,他以闪电一样的速度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干脆利落地举起一击。子弹从枪口.射出,正中吴昂眉心,吴昂被当场爆头。
吴昂死了。
都说时桐和坤应莱像,他俩最像的地方是翻脸不认人,时桐上一秒还对吴昂好声好气,下一秒就朝吴昂脑袋来了一枪,这跟坤应莱一模一样,坤应莱看起来也挺和善的,外表像个穿军装的书生,但坤应莱一旦翻脸,那就是血流成河。
时桐冷漠地看着吴昂倒下,轻声自言自语:“谁都想当我叔叔,以后我还怎么话事?”
吴昂手下的小兵扛着枪哆哆嗦嗦地想闯进来,时桐立即朝小兵的耳朵来了一枪,小兵吓得抱头蹲下。这些小兵没受过训练,跟时桐手下的人的素质不是一个等级。
时桐踢了一脚吴昂的尸体,把尸体踢到小兵面前。
“你帮我去外面传个话。”时桐对小兵说,“吴昂已经死了,你们不必再帮他卖命,你们的遣散费,我帮吴昂出了,我会给你们每人这个数。”时桐用手指比了个数字。
时桐给出的数字对这些小兵来说是相当大的一笔巨款,小兵欢天喜地地出去报喜。有钱能使鬼推磨,吴昂的兵拿了时桐的钱后都散了,散之前还帮时桐把他的货送了回去。
事情结束后,一天晚上,坤应莱悄无声息地来了。
坤应莱披着披风坐在马上,副官帮他牵马,坤应莱的帽子上还有灰,看样子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
时桐措手不及,连忙穿好衣服去接他,因为太着急,衣服的扣子都扣错位了。
坤应莱翻身下马,时桐上前迎接。时桐惊讶地问:“爸爸,您怎么来了?那边……”
“那边有有金。”坤应莱没有着急进屋,而是就着夜色看着时桐。
坤应莱注意到时桐的衣服扣子扣错了,便伸手去帮时桐重新扣。时桐见坤应莱伸手解他的扣子,还以为坤应莱想做点什么,时桐有些抗拒,连忙说:“爸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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