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分。”
“?”楚渭一听,不乐意了,“明明是我跟他决出的胜负,凭什么给他们也加分?”
“没抽到乌龟就是运气,运气也是实力。不然万一都是你俩对局怎么办?不公平。”
“可……!”
“没有可是,”M237捂住耳朵,“下一局!”
这一局进行得意外漫长。在秋翊终于摆脱他上一轮的惨状,以极好的运气成了第一个走掉的幸运儿之后,寥寥几张纸牌在三人手里轮流转了几圈,才终于迎来了最后地狱般的终场——楚渭对钟昴。
还没抽牌,两人间的氛围却已然微妙了起来。
楚渭显然是对自己连续两局进了乌龟轮非常不满,特别是在发现了这事儿并不能给他带来更多收益之后。他面对着钟昴,愤懑不平地撅嘴,手里两张牌压得低低的,故意不让他好抽。
而钟昴似乎也没什么心情恋战,或者说自从知晓了这并非一场无偿的游戏后,他就一直再没有心情去恋战。父亲从未对他们做出过今天这样一视同仁的许诺,他曾暗自渴望,却始终不敢提及的奢求。因此,即便最终得不到真正的兑现,他也无法容忍这愿望被他人随意夺走。
“不是不服吗,钟乌龟。”而其中那个最令他厌恶的还在肆无忌惮拱着火,“今天就让你认清什么叫做现实。”
懒得理他,钟昴眉都没皱一下。他已经从上局推断出了楚渭欺骗性的方法,因而现在只是冷冷盯视着那对故作挑衅的眼,如视一只即将被撕开咽喉却还临终挣扎的鹿。
左边?右边?楚渭又开始重复起了他那极尽夸张的演法,对着其中一张流露出了不愿的神情。但,从上局开始就一直观察着他举动的钟昴却并没有忽视,无论楚渭最终的演绎究竟偏向于哪侧,他的视线总会在看牌时先扫过乌龟,再快速地向另一边移动——一种人类无法避免的,依据重要性施加关注的下意识举动。
而与上次正好相反的,他这次表演的反而就是那张能成对的正确的牌。
是因为觉得他会根据上一局情况来进行判断,所以才特意把表演策略反了过来?钟昴想,但隐隐又有些轻藐,可惜了,他可不是通过那些肤浅的表象来得出的答案。
“喂!你怎么能抽这张?!”看着钟昴像上局的自己一样,不假思索就将手伸向了那张被暗示的牌,一旁侥幸脱逃的胜利者按捺不住开口,“你不是都看到了?上局他就是……!”
可楚渭眼里的愕然让他不由停下了,对人心研究尚浅的他又诧异地转头看向钟昴。
“难道……?”
“哈哈哈哈……!”但也就在这寂静无声的时刻,对面那刚刚还一脸错愕的小孩却突然翻倒在地上大笑起来了,“什么叫我预判了你的预判呀钟昴,给你三分颜色还真就以为自己能开染坊了?别太自以为是了真的!”
什么鬼?
被这一秒一个样的局势给整得应接不暇,秋翊终于注意到了那从抽回来就再没出过的牌,他突然反应过来:“我就说吧!阴沉脸你怎么连这种低级错误都犯?”
“闭嘴。”
也不知究竟是在骂谁,从刚才就一直铁青了脸的钟昴终于阴鸷开口,声音冷得像灌了寒风。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出错?和给秋翊表演的不同,楚渭刚才眼里的错愕可是真实存在的,特别是在看到他手指所对的方向后,还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一缩……
等等,他刚刚,是往后缩了一下吗?
思索间,他突然想起楚渭的能力来了。两个极为简单的字眼,速度。
听上去轻巧,其实却是非常可怕的物件。如果将凌顼腐蚀的能力比作一种收敛,那么楚渭的能力无疑就是种具有扩散性的毁灭。
虽然,现在的楚渭还远远不具备这样的能力,但如果只是像变魔术一样用极快的手法将两张牌进行调换……
原来,就连游戏,父亲都在下意识地偏心。
虽然他自己可能并不知情。
深呼吸调整了下情绪,钟昴开始重新思考应对的方案。其实办法也简单,只是无论如何,他必须先挺过楚渭抓自己牌的这关。
他开始看牌,同时思考是否要做出一些举动来迷惑对手。但随意用余光瞄了眼楚渭,却发现他还是驾轻就熟笑嘻嘻的,于是突然就拢起了手中交错的两张纸牌。
人的视觉暂留时间约为0.1秒,他怎么知道楚渭有没有那个速度在这个时间内看到他的牌再假装坐回去?虽然,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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