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阁内,徐婉和云笙紧紧挨在一起,面红耳赤地翻动着手里的书册。

“这也太刺激了,一个女子怎么能同时有两个夫君呢?”

听着她直白的话语,云笙羞恼地红了耳根。

先前那本《寡嫂多情》已经让她眼界大开,这本《双夫》更是让她瞠目结舌。

故事里的元娘原是官宦之女,一次外出烧香,在寺庙里邂逅了风度翩翩的赵小侯爷。

元娘容貌清丽,性情温柔,小侯爷一眼就看中了她。没过多久就请了媒婆上门提亲。

因着二人门当户对,元娘的父亲爽快地应下了这门婚事。却不料元娘早已芳心另许,爱上了寄住在家中的表哥。

那表哥斯文俊秀学富五车,与元娘也算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只可惜家中清贫,不能与元娘相配。

元娘愁肠百结,却还是含泪嫁入了侯府。婚后小侯爷待她也算温柔宽厚,二人度过了一段美好时光。

可某一回她出门烧香,意外地撞见了跪在佛前替她祈福的表哥。旧日的情意涌上心头,她哭着扑进了表哥的怀里。

丫鬟秋兰知道她心系表哥,便自告奋勇地替他们守在了外头,好让他们安安心心地说会儿话。

没想到这两人哭着哭着就抱到了一块,还当着佛像的面干柴烈火地烧了一回。

后来更是屡次私会,可惜纸包不住火,元娘和表哥的私情还是被小侯爷窥破了。

事迹败露后元娘自觉无颜以对,曾想一死了之,可小侯爷却救下了她,还大度地表示只要元娘肯留在身边,他便既往不咎。

可元娘心中有愧又放不下表哥,寻死不成便想和离归去。奈何小侯爷对他情深似海,怎么也不肯放手。

元娘心思沉重,很快就病倒了,后来更是汤药不进,病得奄奄一息。那表哥听说此事后在侯府门外跪了三天三夜,才终于见到了元娘一面。

可为了让元娘早日康复,小侯爷忍痛留下了表哥。元娘身子痊愈后,小侯爷和表哥达成了协议,决定一起陪伴元娘。

就这样,元娘拥有了两位夫君,一明一暗,一文一武,从此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云笙看得心如擂鼓,两颊红艳如霞。

“婶婶,如果是你,你会选小侯爷还是表哥?或者像元娘一样两个都要?”

面对徐婉的疑问,云笙红着脸说道:“明媒正娶才是正道,我自然是选小侯爷。”

“青梅竹马情谊难得,小侯爷是不错,可表哥也不赖。他才比子建貌若潘安,又对元娘温柔小意呵护备至,不选他多可惜啊!”

同样的故事,徐婉却有着不同的见解。

“可他们违背世俗私定终身,实在是于理不合。”

想到元娘和表哥在佛像前欢·好的情节,云笙面上又是一热,连嗓音都有些发颤。

见云笙如此羞涩,徐婉唇角一扬,忍不住打趣道:“上回你和三叔一起去庄子上,难道他没有碰过你吗?”

听着徐婉戏谑的话,云笙眸光一震,羞怯地垂下眼眸,面上布满红晕,连耳根都红了。

见状,徐婉暧昧地掩唇笑道:“怎么样,我三叔厉不厉害?”

云笙被她逗得面红耳赤,偏偏她不肯罢休,一直追着问,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和你三叔并未有越轨之举。”她羞怯地答着,一颗心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我不信,你生得这样美,三叔怎么能忍得住?”

“真的没有……”云笙强忍着羞臊,抬眸看向徐婉。

徐婉思索片刻,觉得云笙的确不是那种敢违背礼教的人,便话头一转,暧昧地问道:“清白还在,那亲吻呢?我瞧着三叔很是喜欢你,出门一趟总不至于还没亲过嘴吧?”

她一本正经地问着,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多让人难为情。

云笙尴尬地咬了咬唇,并未直接回答她,可她的羞赧和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徐婉瞬间起劲,不由得热血沸腾。

“亲吻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像话本上说得那样让人浑身发软?”

“嗯。”娇嫩的面颊上蒸腾起一股热浪,云笙声若蚊吟地应了一声。

“真的吗?”徐婉喋喋不休地缠着她问东问西,直到午膳时分才放她离去。

守门的小厮看着两个姑娘结伴而出,脸上都浮动着一层红晕,好奇地问道:“里头很热吗?”

“是有些闷热,不过也不碍事,风吹一吹就好了。”相比于云笙的羞涩,徐婉显得从容许多。

“哦,那下回我给姑娘送壶茶进去。”小厮讨好地笑了笑,不动声色地献殷勤。

“我不喜欢喝茶,你好好守门就是,用不着费心别的。”怕被打扰,徐婉说得格外不留情面。

小厮笑容一僵,讪讪地垂下眼眸,直到二人离去,他才憋屈地抬起头来。

日子过得很快,没过两日,布庄就将大婚要用的布料送了过来。

云笙待在屋里做绣活的时候,姚瑾曾来过一回,可枇杷拦着没让她进来。

第二日下午姚瑾又来了,枇杷照着云笙的吩咐,依旧将她拦下了。

“我家姑娘正忙着,这几日没空见你。”

姚瑾讪讪垂眸,有些尴尬地问道:“云妹妹何时有空?”

“何时都没空,姚姑娘请回吧。”看着她温婉的模样,枇杷语气不善地回绝道。

“若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云妹妹,你们直说便是,何苦这样赶我?”

“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何必在这里装傻扮痴?我不是男子,可不会怜香惜玉,姚姑娘不必浪费时间与我演戏!”

枇杷心直口快,最看不惯这种两面三刀心如蛇蝎的人,当着那护卫韩平的面就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批判。

姚瑾被她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红,只能忍下恶气,灰溜溜地转身离去。

姚瑾离开后,韩平惊奇地看向枇杷,却见枇杷朝着姚瑾离去的方向呸了一声。

“有些人看着知书达理,实则卑鄙龌龊,你可睁大眼睛,别什么人都放进来。”

“是。”韩平连连点头,心里却疑惑至极。

枇杷这话是在说姚姑娘吗?可他怎么看都觉得姚姑娘不像她口中说得那种卑鄙小人。

他想不明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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