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从小经历了灭门丧亲之仇,角宫上下只有他一人独活。他的心早就变得冰冷坚硬了。他对无锋恨之入骨,这么多年在外奔波收到过无数次的刺杀,受过多次暗伤。他都毫不在意。只要家族中的人能够平安就好。

他冷眼看着在角宫种满了白色杜鹃花的上官浅,心有不满,到底是女子,苛求的话还是没有说得出口。却让上官浅成功的在角宫站稳了脚跟,就连身边也多了几个亲近的侍女巴结着。

上官浅自是得意不已,可身上的半月之蝇渐渐地开始发作了,她只能够找机会送出消息为自己求来解药,她的仇还没有报,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想到了云为衫送给她的那张药方,希望云为衫不要骗她。

她要想办法去药房取出方子上的这几味药来,缓解身体的疼痛感。

……

云为衫为了帮助宫子羽通过试炼,主动提出了制药来帮助宫子羽修炼内功心法。趁着夜色,独自一人潜入了徵宫药房煎制极寒之毒,正巧遇上了螳螂捕蝉的宫远徵、宫尚角二人。

宫门一直传闻,宫子羽是兰夫人在宫门外和心上人怀上的孩子,是足月生的孩子,并不是老执刃的血脉。所以宫尚角和宫远徵在寻找兰夫人的脉案证据。

正巧遇上了夜行药房熬制药物的云为衫。

“夜行徵宫药房,熬制极寒之毒。你可知道未经允许夜闯药房者,死。我就算是现在就把你斩于刀下,哥哥也不会说什么的。”宫远徵冷笑道。

“我来药房熬药是受了宫子羽的吩咐,你难道连宫门之间的手足情谊都不顾了吗?”云为衫试探道。

“宫子羽?他配吗?更何况,月黑风高,无灯无火,我斩杀了一个盗药之人,事后发现是羽宫夫人又何妨?”宫远徵不屑道。

“如果在你的尸首上发现了毒药就更没有人会怪我先斩后奏了。”宫远徵冷笑道。

“毒药,我有的是。”

上官浅不是好人,云为衫怕也同样不是什么好人。他杀了也算是好事一件。

“嘭——”

宫子羽挡在了云为衫的面前,用刀挥开了宫远徵的刀刃,兵器发出一声争鸣之音。

宫尚角也从暗处走来,两人防备的看着云为衫,宫尚角想到了宫紫商说道,白琉和云为衫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孔。让他不免想到了黎溪镇云家,在送亲当日发生了东西失窃的情况,越发的怀疑是一场阴谋。

“宫远徵,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宫子羽阴沉着脸不满的看着他们二人。

“我们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宫子羽你可知你在做什么。没有我的命令,派羽宫未过门的夫人来到药房熬制毒药,你知道她在做什么吗?那毒药是要给谁用呢?”宫尚角不满地说道。

“云为衫是我派来的,事关试炼之事,我不愿让人知道,难道不行吗?”宫子羽抓住了云为衫的手,带她离开了药房。

宫远徵便向宫尚角抱怨道:“哥哥你看宫子羽那副样子,对你没有半分尊敬之意。”

宫远徵并不满意,被一旁的金繁拦了下来。

宫尚角知道金繁是位红玉侍卫,老执刃偏心特意充作绿玉侍卫安插在宫子羽的身边保护着他。

“等我们查清楚宫子羽的身世再做打算吧,远徵弟弟不必心急。”宫尚角不允许宫门血脉有所混杂,自然要调查清楚才肯放心。宫尚角开解了一会儿便回到了角宫去了。

“是,执刃大人。”宫远徵低着头有几分闷闷不乐。

哥哥回去多半有上官浅陪着,上官浅又是个貌美又有心机的女人,只怕日久生情,哥哥会心软了。

看着月亮悬挂于树梢上,他的心情也不免多了几分烦躁。医书一点也看不清进去了。

“这么晚了徵公子还没有睡下,不知可有心事?”宫远徵一身白衣席地而坐,白琉也就跟着靠在屋檐下坐了下来。一双眼睛温柔多情的看着宫远徵。就好像是一汪碧色的池水清澈干净,心中的阴暗面都随之消散了。

“不过是一些小事罢了。你的身体不好,怎么出来吹风了。况且这么晚了,你该休息了才是。”

“偶然听见了一些动静,我今日未喝安神汤,睡得浅出来看看。”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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