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在那些画面里看到的许均公子,是怎么样的呢,是好人吗?”白露问道。
“那些画面里,他英俊,温柔,英勇,有正义感,对秦晴很好……”林芷儿若有所思。
“姑娘,这么多好词,怎么不是好人。”
……
“姑娘,依我说,你有这些困惑,可是上官公子没有呀,你想搞清楚这些事情,可是上官公子不知道呀,上官公子一心对你,可是你呢,对他总是不冷不热,不闻不问,这换了谁也很难接受,我只怕……”
白露抿了抿嘴,像鼓起勇气似的说:“我只怕姑娘不知道要多久才弄清楚,或者也不知道能不能弄清楚,还没来得及搞清楚上官公子就娶了别人了!上次已经有平原郡主了,这次,还不一定是谁呢!”
林芷儿不语,默默的坐在椅子上,思忖片刻,才道:“若真是夙世姻缘,怎么这么容易另娶他人呢!”
“姑娘,不能全靠命,这可是你说的。”说罢开始收拾房间和刚刚换下的衣物。
“不然别收了,我再去看看能不能看到后来我们怎么样了吧。”芷儿好像真的担忧了起来。
“姑娘,水都凉了,仔细着凉,咱们有的是时间,改日咱去带着这簪子去游汴河,也就不用这样全身都弄湿了。”白露笑道。
过了两日,田知州也回京了。
“父亲,可回来了。”田允章率众人在门口等着,迎着田知州的轿子。
这田知州身形魁梧,长须,不怒而威,有位小娘以前没见过这翁翁,眼前一见,已是吓出了一身汗。
“你娘子呢?去东院请你娘子!”田知州下轿,扫视一圈未见林芷儿。
“大娘原来住在西院呢!”田居脱口而出道。
田知州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孙子,喜笑颜开,先抱了抱,逗弄一番,自己一年也难得回府一趟,这个孙子也只在襁褓之中时见过。
虞小娘见状,赶紧将女儿玉儿也递上去。
玉儿大概是被陌生男子吓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田知州冷眼瞧了瞧,说:“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
又打量田允章几位小娘,哼了一声,便进屋了。
待来到正厅,便厉声道:“还不快去请你娘子过来。”
“父亲,我已经休了她!”田允章咬牙说道。
“什么!你这个蠢货,好糊涂!”
田知州怒不可遏,说罢屏退左右,唤人去拿鞭子。
“父亲,我做错了什么!”田允章道。
田老夫人也连忙去护住自己的儿子。
“你这个蠢妇!出门时我再三交代,你们不可苛待林家这女子,你们只当是耳旁风了!我急信差人快马加鞭送回,交代切不可放她离去,你们为何不听!”田知州一见自己娘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父亲,我们哪有苛待她!”
“你还嘴硬!这府中之事,我什么不知道!”
“父亲,是这妇人不知天高地厚,她闯出大祸,得罪张将军,眼看要牵连我田家,我才休了她!”田允章急忙道。
“哼,闯了大祸?张将军权势滔天又为所欲为,朝中想办张将军一党已久,这回民怨沸腾,正好挫了张将军锐气,又使他在朝中损兵折将!要是真的是闯了祸,你想想你这个蠢货为什么还能在这口出狂言!”
“啊?”田允章懵了。
“如今,只是张佩新仍未抓到,但这也是迟早的事!此事牵涉党争,各方势力博弈,仍没有定论,如今,你明知她表姨母封了魏国大长公主,就说到现在为止,还没人找咱们田家麻烦,那必然是没有人敢动她,你现在休了她,田家除了落得个始乱终弃、见利忘义、贪生怕死的恶名,还能有什么!”
田老夫人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也是吓破了胆。
“这女子与上官玘私通,还画他的画像珍藏,如此不守妇道,难道我还要忍?”田允章还想辩解。
“捉贼拿脏、捉奸在床,你可拿到了她私通的证据?”
“那倒是没有……”田允章眼见一计不成,又强辩道,“父亲,这个大长公主说是她表姨母,但根本没有往来,何足为惧!”
“林家女子平日里大门不出,也就是最近才恣意妄为了些,要不是你逼的她投河,她也不会铁了心要离开,你还想狡辩!大长公主自然轻易不会往来,但是,也不敢得罪!”
田允章见父亲对府里事情一清二楚,眼下父亲才刚回来,加之也不敢说自己闯下大祸被人拿捏之事,只能闭上嘴听训。
田知州余怒未消,又道:“你可知我此次是特意转去林家,林家已经答应拿出一万两,给你捐个八品县令,你只要好好待你这个妻子,林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岂能亏待她,你真是……气死我了!”
说罢,拿起鞭子狠狠朝田允章甩去。
“先别打了,且看看现在如何补救。”田老夫人护着儿子,急忙说道。
“她如今在哪里,我们现在过去,你去给她下跪道歉,接她回来!”
田允章也不敢再反对。
田知州于是带上田允章和一众小厮,来到了芷儿所住的宅邸,但见门口已经挂上“女子救济堂”几个大字的匾额。
待敲开门,白露傻了眼,呆立在门口,不敢让她们进来,也不敢阻拦。
芷儿见白露这样,又知道知道田知州近期回京,自然已经是到了门口,稍作冷静,便令白露开门,领几人进来。
“这个逆子,老夫已经痛打他一顿,现如今是来接儿媳回去。此次张家一事满城风雨,你一人在此,恐怕危险,你回去,田家和老夫定护你周全。”田知州一进门,迫不及待的说。
“知州大人,如今民女与田允章已经和离,既已和离,断然没有再回去的道理。”芷儿坚决的说。
“儿媳……”
“现今我已经不是田家儿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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