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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先吃点东西吧?”

稳婆原本计划想让方泉和况拾玖把剑痴送回去,不曾想因为剑痴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只得让玉儿吩咐厨房做些吃的,既然人齐,就在这简简单单吃个席,就当送剑痴一场曲终人散。

饭桌上,客人们除了姜伯仲,其余人征性吃着,各怀心事,各自思量,主人家的弟子,九成人不认识剑痴,伤感追忆之情无从谈起,只能默默低头吃饭,吃饱就该收拾就去收拾,该回家就回家。

“小剑剑啊……”

姜伯仲碗里的酒一碗接着一碗,像他们这级别的练武者,如果不是想麻痹自己,完全可以做到千杯不醉,然而剑痴和姜伯仲、胡冠军不同,他不用精神力量去保护自己,任由酒精麻痹神经,追求醉生梦死的飘飘欲仙的感觉,每一次都是醉到七荤八素,不省人事。

“姜老头哎,来!”

稳婆一直陪在姜伯仲左右,见其悲伤欲绝,只能举杯同饮一盏浊酒,随着饭桌上的人渐渐离开,姜伯仲开始絮絮叨叨,时而和胡冠军哭诉昨晚自己怎么就不去找他喝酒,要是自己在场,绝对不让他喝那么多,时而趴在稳婆的肩膀,像个受委屈的孩子,抽搐着肩膀,低声呜咽。

夜深,桌上只剩三人,况拾玖从西蜀回来,他和方泉,胡家鹏安放好剑痴,便匆忙回来,怕桌上三位前辈酒醉不省人事,更怕有意外发生,幸好,桌上三人虽然面红耳赤,但是神智清醒,玉儿姐在一旁伺候,况拾玖见状,就打个招呼,洗个澡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回来啦,那边怎么样?”段小染正重新缝制况拾玖的人皮衣服,玉儿姐的家书也被藏在新的衣服里。

“一切都顺利,方泉和队长守夜,我帮不上什么,就立即回来了。”

“拾玖,你有没有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是不是……”段小染停下手里的活,她皱着眉头试图寻找正确的词来形容。

“你想说过于巧合了吗?我在想,狼老大之死,狼族被屠,剑痴醉死,这三者是不是有关联,而且……”况拾玖说到这,目光与段小染对视。“我越来越怀疑这一切是你爸的手段。”

“那……”

“别想着去找你爸当面对质,不管承不承认,我们的处境都会变得非常危险,明天比赛时候,我找时间单独问问你哥,看他是否知道点什么,还是那句话,不要和其他人透露我们的猜测。”

“听你的,你先睡吧,我赶一下这衣服。”

况拾玖伸手抚摸衣服,确认家书在里头,点点头,劝一声早点休息,便躺在小床上,不到一分钟,轻微的鼾声响起。

“喔!喔!喔!”

次日,大红公鸡再度唤醒昏暗的世界里,为生活而不得不努力的人们,也在声声鸡啼中苏醒。

“咚!”

“老姜叔身体不适,今天暂由我来做裁判!”稳婆坐在原本老姜叔的位子,东吴西蜀两地观众只是和旁边交换了一下眼神,不敢作声,默许了对方的做法,论辈分,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是经过她的手出生,年轻点的少年,他的奶奶都得喊对方一声婶婶,论实力,要是换作稳婆的年轻时候,场上有一个算一个,一百多号人,加一起,一块上也不是她的对手,身份,是靠实力打出来的,即便眼下人老珠黄,日薄西山,场上也没有人敢正面去挑衅,敢说她半句不是。

第一轮初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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