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都迟手提着那装满沸水的瓷壶,逐步朝自己走来,何嬷嬷怔愣在原地,大脑有那么一瞬的空白。
可待反应过来后,都迟却已经提着瓷壶,走到了她的跟前。
“等等!我说,我说!我告诉你,我全部都告诉你!”
在最后的关键时刻,何嬷嬷出口,大喊着叫停了都迟。都迟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喻栩洲。
见都迟停下,何嬷嬷又连忙冲喻栩洲继续道:“你不就是想知道,前几日我去买药。去见了谁吗?我告诉你,我这便告诉你!”
听此,喻栩洲冲都迟摆了摆手,轻道:“把沸水放回去。”
都迟闻声点头,又再调头走了回去。何嬷嬷见状,心下不来由松了一口气。
喻栩洲打量审视着她,眉眼微沉,质问道:“说,回门礼前你到底去见了谁?又是谁,托你转告叶氏。安安手臂上还留有守宫砂?”
喻栩洲这般严肃问着,却不想话刚说完。对面的老嬷嬷,却仰头大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刺耳,响彻整个客房。喻栩洲诧异挑眉,不解她为何而笑。
只是,何嬷嬷的笑声。却是笑得愈发的大,笑得愈发的讽刺。
“看来,你还没猜出来啊。小侯爷。你这般黑心无常的人,当真是活该遭受此等待遇!”何嬷嬷止住笑,冲喻栩洲嘲讽道。
“......”喻栩洲听了,眉宇愈发暗沉。内心当即便明白了,何嬷嬷准备透露的这个人,与他有关。且关系不小:“少废话。你若不想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便立即说出那人名字。”
“当今,太子正妃。太子妃喻歆然。你的,姐姐。”
在说道出这句话时,何嬷嬷嘴角却笑得格外张扬:“她不仅告诉了我,你与大小姐新婚未同房。还告诉了我,你在新婚隔日被乐安侯杖责的丑事。不仅如此,也是她。亲口告诉我,关于老爷的秘密。以及那位已故先夫人,方榆的事。她说,这些是你早年为了接近小姐,刻意去调查的。”
“喻小侯爷,你当真是个黑心无德之人!曾经你所接近大小姐的一切,均是假的!那五年,也是你刻意编造的骗局。目的,就是为了骗大小姐倾心于你,以至于太子与老爷胜仗而归。太子妃好借助凯旋宴,向陛下替你求娶小姐。让小姐好心甘情愿的答应赐婚!”
“坊间早便流出,太子妃当初不过是假借太子名义,替弟弟求娶。如若此传闻当真。那也就是说,你们喻家早便在五年前便盯上了辛府!喻栩洲,你们喻家狼子野心!一早便谋划了这些,究竟是想作何?!”
“你惯会使用小人伎俩,骗取大小姐的真心。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待会,等我从这里出去。我一定要去将真相如实禀报给大小姐!让她看看,她满心满眼的夫君。内心究竟是什么腌臜模样!”
何嬷嬷状若癫狂,也不知是了解喻栩洲,还是真的没有活的欲望。竟一口气怒骂讽刺小侯爷许多句。
“你没有机会出去了。何嬷嬷。”
喻栩洲面色依旧阴沉,还是那副辩不出神情的冷漠姿态。他站起身,轻扬下颚,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何嬷嬷。仿若在看一具死尸:“一路走好,嬷嬷。”
喻栩洲转身缓步离开,走至都迟身侧时,还不忘吩咐道:“别让她走的太轻快,那两壶沸水,可不是叫你们白烧的。”
“对了。眼下毕竟是白日,把她嘴塞起了来,尽量动静小一些。可别惊扰了那些个客人。”
都迟拱手应声:“属下明白。”
喻栩洲走了出去。只听身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椅子翻倒的动静。以及,一阵阵惊恐的唔唔声。
出来后,老鸨果不其然一直守在门外。
喻栩洲淡淡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轻道:“既然你早晚要去父亲那,那顺道给我托个话。”
老鸨低下头,答道:“您请说。”
“这间香云阁。是他当年为了收集那些官员的情报所开。既如此,我便不信关于我被打之事。不是他有意纵容,任喻歆然听了去的。若是他想借此试炼我,我也不说何了。只是,关于他女儿干出此等欲想毁掉我的事来,我想...”
喻栩洲说着,笑意加深:“她到底是太子妃。一言一行,外边可都盯着。今日这出针对自家亲弟弟的丑事,若传了出去。尤其是被太子得知,想来她位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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