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了余旧半天?”周正志盯得余大伟心脏直突突,“大伙儿谁看见他找人了?”

凑热闹的齐齐表示没有看见,余大伟讪笑两声:“可能大家忙,没太注意。”

余大伟的说辞要多虚有多虚,周正志不急着反驳,顺着往下问:“那你们给余旧留饭了吗?”

冷汗瞬间渗出额头,余大伟紧张得几乎失去了面部管理:“留了,当然留了。”

周正志冷眼看他装模作样:“是吗?留的饭在哪呢?”

张大花已经慌得不敢动了,饭是她做的,留没留她最清楚不过。

“在……在厨房。”余大伟重拾镇定,带着周正志去了厨房,他揭开锅盖,嘴里絮絮叨叨,“天冷,放锅里不容易凉,余旧一回来就能吃上。”

锅内除了飘着油星的刷锅水,空无一物。

“呵。”周正志面若寒霜,“你不是说留了饭吗,饭在哪?”

“我真叫他大娘留了的!”余大伟表现比周正志更意外,他朝躲人群后的张大花怒斥,“让你给余旧留的饭你留哪去了?”

“我——”张大花懵了,余大伟啥时候让她给余旧留饭了,不是说好了让余旧吃他们的剩饭吗?

“你啥你!晚上你做饭,我去村里找余旧没找到,明明白白跟你说了,给余旧的单独装,你记性被狗吃了?”余大伟堵着张大花一通输出,叫她没说话的余地,“你配当余旧的大娘吗?你让我咋对得起安和两口子?”

“行了。”周正志不想看两人的闹剧,余大伟以为他往张大花身上泼脏水能把自己摘清,他们难道白长了双眼?

余大伟不在乎周正志信不信,他现在甩了锅,后面再和村里人懊悔一下,将来大家提起便全是张大花的错,他余大伟仍然是余旧的好大伯。

张大花百口莫辩,面对众人谴责的目光,她羞愤欲死:“余大伟,你凭什么把屎盆子往老娘身上扣!我没给余旧留饭你不是一清二楚吗,你装啥装?”

余大伟始料未及,张大花竟有胆子同他撕破脸,她哪来的底气?

余旧瞧着余大伟仿佛打翻了调色盘的脸,心里那叫一个痛快,狗咬狗一嘴毛,等着,好戏在后头。

“余旧,你指给叔叔婶婶们看看,哪间屋子是你住的?”周正志按着余旧的肩膀给予支持,“别怕,叔叔婶婶们在,你尽管指。”

余旧懵懵懂懂地抬手指向杂物间,围观的人精神一震,咋滴,余大伟还做了其他丧良心的事?

余大伟真正慌了,他挡在周正志前面,脑内一片空白,疯狂想着该如何阻止。另一边,林故渊打开了杂物间的房门,并按亮手电筒,让大伙看得更清晰。

“余大伟,我怎么感觉昨天和前天早上我给余旧看病的时候,他屋里没多少东西来着?”周正志的音量足够在场的每一个人听见,“你说余旧不喜欢睡炕,所以专门替他搭了木板床。”

周正志几步进屋掀开了床上的被褥,露出下面拼凑的板子:“你这个大伯当得可真贴心啊!”

有身手灵活的人成功挤到了床边,他们摸了摸薄得不应季的床褥,床板一碰吱呀呀响,对余大伟的信任彻底破灭。

“余大伟,你们太不要脸了,住了亲弟弟的房子,把亲侄儿赶去睡杂物间。”身怀正义感的大婶同情地搂着小可怜余旧,“亏你们做得出来!”

伴着大婶的话音,余大伟披着的人皮被撕破,露出禽兽的真面目。

余旧偷偷观察着群情激奋的大伙,如果此刻他们手里有烂鸡蛋菜叶子,肯定全往余大伟和张大花身上砸了。

“对不住,我们错了,是我们两口子猪油蒙了心。”余大伟能屈能伸,拉着张大花向大伙道歉,“我们没照顾好余旧,辜负了大家。”

余大伟深深自责道,张大花跟他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顾不上刚才的撕破脸,用力憋了几滴眼泪:“其实我跟他大伯没坏心,安和两口子走了,作为大哥大嫂,照顾他们的孩子是应该的。”

“我们不是贪图新房子,你们也看到了,余旧原来的房间挨着厨房,他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受不得冻,所以我叫他把房间让给他爷爷奶奶,在剩下的几间房里面另外选一间,结果他自己选了杂物间,我以为他喜欢,所以没想那么多。”

张大花抹着眼泪解释,仗着余旧傻,不懂反驳,把故意说成了失责。

“还有留饭,我不是故意不给他留。今天晚上他大伯没找到他,我以为他在村里谁家吃了,我煮的饭一直不是很合余旧的胃口,本来晚上吃的又是中午的剩饭剩菜,我想着他要是没吃,就单独给他下碗面。”

张大花说得合情合理,连余旧自己都差点信了。

果然,围观人群开始出现了动摇,张大花拍了下大腿加大马力:“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做个见证,我马上给余旧换屋子,而且以后余旧结了婚有人照顾了,我们保证会搬出去把房子还给他。”

“对,没错!”余大伟与张大花一唱一和,“余旧目前的情况,他一个人住我们实在放心不下。”

诚然,余大伟夫妻俩的大伯大娘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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