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父亲也是南疆的?”

墨赋一路上都在给王育他们讲一些锦木城的习俗和历史,这种行为可谓是羡煞了一路的行人,尤其是女子——这可是少城主啊,能和他走得那么近、还对你们那么的好,那迷人的微笑,那酥心的一举一动,啊~~光想想都是无比幸福的事啊!

可这一切缡萝毫无兴趣,他说的这些就像跟师傅学诗文一样,无聊透顶。直到他说起了自己的父亲,居然也是来自南疆,才起了些许的兴致

“是啊,怎么了,难道缡姑娘也是南疆的?”“对啊,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南疆人”明显就看出聊到这个话题时,缡萝看自己的表情就好了很多。心里一喜,总算是找到地方入手了啊!

“呵呵,那可真是巧了。说起来我也算半个南疆人吧,虽然现在安居中原,可毕竟是在那出生的,直到我六岁的时候我才是搬到了这里”“为什么啊?南疆不是挺好的吗”墨赋皱着眉头,接着道:“我出生在南疆的三水寨,十几个寨族中最大的之一了。我们家家境在寨中挺好,父亲的地位也是很高,这全都仰仗着在当地最大的教派中,谋得了一职——拜月教”墨赋不处南疆已经很久了,但说到这,眼中还是升起了肃然之意。似是敬重,又似是害怕

“我家世代学医,父亲的医术尤为是高超,拜月教发现了他的才能,所以就让他担任了教中关于医者的一切事物。屡次为教中立下功劳,可以说是教中极为重要的人物之一了,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直到有一天...我父亲在我六岁那年的隆冬,偶然发现了教中、应该是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迁怒了可以说整南疆权力最大的人——拜月教大祭司”再提起了这位所谓的大祭司,虽然从未见识过他的本事,但在南疆耳需目染的,就足够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人产生极大的恐惧了

“由不得再多的分说,父亲知道自己是再难呆下去了,不仅是教中,整个南疆怕是再无容身之处。所以连夜是跑回了家中,仅收拾了一些衣物,就匆匆上了路,跨越万里来到了中土。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见父亲如此的慌张...”也可以说,是唯一的一次了

“教中厉害的人物实在是太多了,当时...父亲逃跑的时候正值南疆冬凛节,也就是现在中原的春节,想着教中事务繁多肯定是抽不出空来管我们,但还是没日没夜的逃跑不敢歇下。在六天六夜后,终于是扛不住只能停下休息,没想到刚停下在一家小客栈,教中人还是追来了...”那是多么辛酸的回忆啊,一家人,几件衣服,连口吃的都没有,整整是六个日夜,都不知道是踩坏了多少双鞋

“年幼的我,只记得当时追来人眼角的那轮银月,寒风凌冽下,却显得那么的猩红...但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父亲在教中打下的人脉吧,她居然放过了我们,只是要求永远不得再回南疆。自此,我们一家才定居在了中原的锦木城,直到现在”“哇...那看来你还是挺惨的啊”

在好一番倾诉之下,缡萝对墨赋的感觉是好多了。其实她也并不讨厌眼前人的,只是对那些锦衣玉食惯了的,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富家子弟没有好感

墨赋一听就知道,自己的说辞算是成功了啊,赶紧着趁热打铁

“也不尽然,我父亲到锦木时,这里还只是个小地方而已。凭着自己的本事在这儿站稳了脚跟,更是将它一步一步的发展起来,到现在这偌大的一城,我们一家都不是还过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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