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淑焦急的询问,并没有得到昙渊的回应。

[昙渊?你怎么了?回答我啊!]

她只能再问一次。

而面前的墨白,也在拉长声调,故意卖关子后三秒后,公布了答案。

“是在当年经历过这些事的人的记忆里。他就是……”

说到这里,墨白忽然卡了壳。

他猛然意识到,事情似乎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等等,你才多大,当年和我曾经有过一次交集的那个女人,跟你长得也不像啊。”

看到墨白困惑,罗淑难得的有了一丝报复到他的爽感。

“原来你也不是全知全能。”

意识到墨白并不能算是无敌的之后,罗淑在意识里呼唤昙渊呼唤的更勤快了。

她不明白,按照墨白的说法,这里就应该是昙渊的记忆幻境了。那他自然也是应该在这里的。

何况还未雕琢成昙花的白玉簪就在自己掌心中握着,昙渊怎么会消失呢?他刚刚明明还在“蛮儿”“蛮儿”的叫她。

一时得不到解答却不影响罗淑继续用语言攻击墨白拖延时间。

“你不知道吧?当年和你有过交集的是我外婆,我是她唯一的外孙女。”

“外婆?”

墨白的表情更困惑了。

他又认真看了看罗淑的脸,似乎并没有从她脸上找到想要的线索。

“我没记错的话,当年那个女人是一只花妖。她是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纯人类基因的外孙女的呢?”

墨白那双七彩瞳仁里闪动着真诚的困惑。

罗淑被他看的,也开始有些迷惑了。

她想起上次墨白说过的,她是一个基因编辑体。

当时她以为,墨白的意思是,自己的基因在出生时被外婆用妖力干预了,所以造成了基因编辑的结果。

现在,墨白又说她是纯人类基因,那这就奇怪了。

罗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类似于半妖的存在呢。

外婆花妖,母亲半人半妖,自己也是半妖和人类结合的孩子,是四分之一妖,说是半妖还好听了一些。

“怎么?你不知道?”

墨白看出罗淑脸上表情的困惑,七彩瞳仁眨了一下,那双炫目到令人无法直视的眼睛里,闪出了更多的兴趣。

“有意思。当时我就觉得那个女人……哦,你外婆做为一个花妖有些非同一般的本事。一只寄生花妖,我在别的世界也没见过呢,实在是很有趣。莫非,她的特殊能力,就体现在这里?”

墨白甚至往前走了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他的冰冷的手指,依然在罗淑脸上,不但没有松开,还有更用力的趋势。

罗淑暂时分不清楚,他是想抓牢自己,还是想更进一步控制自己。

但眼下的情况,她依旧和上次一样,在那双七彩瞳孔的作用下,根本无法动弹。

上次还有昙渊帮忙,这次……连昙渊都叫不出来,她还能怎么办?

罗淑有些害怕,她不敢想象自己完全落到墨白手里会是什么结果。

在对这个系统没有更多了解之前,她不敢赌墨白说的“助她成神,让她做他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光凭上次罗淑用言语刺激的墨白对自己动手时,他对她那种毫不惜力的惩戒态度,就可以看得出,墨白对他所谓的“主人”、“主神”的应对态度,不会符合罗淑的预期。

更何况,罗淑本来就不喜欢这个系统不把人命当人命,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的价值观和行为方式。

“你害怕了?”

墨白忽而一笑。

那笑容,和他用之前那名穿帽衫和T恤叠搭的的年轻人躯壳时一样。

灿烂,夺目,仿佛自带光芒般,令人移不开眼睛。

但现在这样的笑容,却让罗淑后颈发凉,毛骨悚然。

她都不敢问,墨白是怎么看出她害怕的情绪的。

就像她完全不理解,墨白怎么可以只看看她,就能分析出她是基因编辑体。

连这个概念罗淑最近都没有完全了解,也不知道与基因编辑体对应的应该是什么,自然基因体?

这样的敌人,太可怕了。

自己在他面前,仿佛被剥光了的婴儿,无论是思想,还是身体,都没有一丝一毫可以掩藏的余地。

“原来你是在怕我。”

墨白的笑容更深。

如果不是身体完全被这人控制着,罗淑都就能惊慌到差点咬着自己舌头。

她不敢再动一丝一毫的脑筋。

很显然。墨白现在紧盯着她的七彩瞳孔,可以看穿她的思维。

“好啦~也不用那么害怕的。”

墨白忽然拿开自己的手,轻轻抚摸起罗淑的脸来。

“你告诉我,这是谁的记忆?你外婆?我没在你身上感受到她的存在啊。”

“乖,快告诉我是谁。我找到她,把她捏碎,让你这张脸快点变回原本的样子。还是你原本的那张脸好看些。我喜欢。”

“……”

在墨白一句又一句诱哄似的逼问里,罗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大脑,让它消极怠工,比如想想夏日炎炎下清朗的海风和一望无际的大海,想想已经褪去燥热的初秋疲惫的蝉鸣声与渐染秋色的万木……

反正,不要按照墨白引导的思路去思考就对了。

“……你还挺倔强的。”

墨白问了半天,都没有从罗淑的思维里得到答案,也有些泄气。

他想了想,抓着罗淑的脖颈直接将她按倒了。

“既然你非要这样,那我也只能用一些更卑鄙的手段了。

我记得,上次看到你们人类玩家的一个男人,这么对一个女人后,那女人便吓得什么都说了……”

罗淑倒下去的时候,后背磕到了那面铜镜和小木柜。

铜镜在挤压下掉落在地板上,小木柜被墨白随手一拂,撞到了并不算很结实的藤编墙壁上,里面的零碎“叮铃桄榔”的倒出来。

地上原本就只有一张用来跪坐的一尺见方的蒲草垫子。

再加上装在小木柜里的那些零碎首饰和宝石、翡翠、那面被压平了的铜镜,罗淑被压实在原本就算不上平坦的树枝地面上时,整个后半身都是痛的。

但这并不是最让她害怕的东西,她害怕的,是墨白坚定地伸向她腰带的手。

“你混蛋!”

罗淑这次真的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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