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无情阖上的大门。
李慕意和赫殷对望。
他们这是被扫地出门了?
也不算,根本就没进去过。
“赫叔,你告诉今今明天来解毒吗?”
“你放心,我偷偷塞了纸条给她。”
赫殷胸有成竹拍了拍胸脯,想到崔怀寄黑脸的样子,微微眯起眼。
“倒是还有一件事,那曲陵侯瞧着似乎对县主有几分意思。这曲陵侯家世如何、性情如何我们都不了解,可不能让她骗了县主。”
在绥州的时候赫殷躲在暗处。
李慕意知道的比他多一些。
貌似那个时候二人就有些暧昧不清,想来是他们彼此都有意。
才找回来的侄女就要被人拐走。
李慕意心里不悦,面上却是不显丝毫。
抓着他的肩头往外走。
“先回别苑吧。”
*
突然多出两个人在宋今面前殷勤不断。
崔怀寄不觉得那两人能和自己比,但心里总归是有些吃味的。
“姩姩,北狄的人怎么对你这般殷勤了?”
[看着着实碍眼。]
宋今眨眨眼,看到朝自己跑来的玉奴,顺势弯腰抱起。
一人一猫睁大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扶季是吃醋了吗?”
崔怀寄垂眼看着玉奴扒拉自己的袖子。
“我怎么可能吃醋。”
[吃醋这么幼稚的行为,我……好吧是有些吃味,谁叫姩姩这么惹人爱,等等!差点忘了姩姩能听到我的心声!]
吃味被现场抓包。
崔怀寄难得红了耳朵,视线也不敢去看她。
这不自在的模样,宛如有一对无措的猫耳在头顶抖动。
宋今想起那个梦,暗暗嗔怒几句。
【合该把那对猫耳给扶季戴才是!】
她也不怕崔怀寄听见,本来也是要他听见的。
果不其然,崔怀寄的眼神有微末的变化。
玉奴还在锲而不舍的扒拉他的袖子。
柔软的耳朵不经意碰到他的手背。
崔怀寄眼睫一颤。
不敢宣之于口的话,只能通过心声说出来。
[要戴……回屋里去……]
“真的吗?!”
宋今惊喜万分,一手抱着玉奴,一手拽着他手就往自己的院子走。
可不能给他反悔的机会!
崔怀寄如玉的面庞已浮现淡淡的红晕。
[可不能叫阿姐知晓了……]
崔怀寄送给她的那对猫耳,从绥州回来她就让青雾收进箱底,想着是永远不会拿出来戴的。
她一度怀疑崔怀寄也看过那些话本,不然为何要送那对黑色的猫耳?
和梦境中的一模一样。
要她自己戴上定是不行,给崔怀寄戴她乐此不疲。
崔怀寄被她摁着坐在她的床上。
小娘子独有的馨香争先恐后钻入鼻尖。
莫名的燥热感涌上。
崔怀寄不禁吞咽了下。
“找到了!”
宋今举着那对猫耳跑过来,眼神晶亮看着他:“扶季是自己戴,还是我帮你戴?”
崔怀寄压下欲念,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带起:“自然是姩姩来。”
宋今毫无防备,沉浸在堂堂曲陵侯要戴猫耳的快乐中,跃跃欲试伸出手。
脑袋上多了某个东西。
给他戴上猫耳的手没有离开。
顺势揉捏那可怜的黑色猫耳。
异样的感觉从头顶落到心里。
崔怀寄说不上是什么感受。
抬眼望着专注玩弄猫耳的人,意味不明扯了下嘴角。
“手感如何?”
宋今一点没察觉,自顾自点头:“扶季买的,手感很不错!”
“是么。”
一声轻喃吐出。
熟悉的压迫感兜头落下。
宋今猛然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跑,却被他锢住手腕。
修长的手指带着些许凉意,缓缓摩挲腕间。
指腹的薄茧触碰细腻无瑕的肌肤。
宋今双腿登时就软了下来,颤着嗓音:“扶、扶季……”
稍一用力,娇美的小娘子便轻松落入怀里。
柔软的发丝划过脸颊。
痒痒的。
“跑什么?”手指滑过她的面颊,崔怀寄眼底噙着一抹笑,“姩姩亲手戴的猫耳,怎么不好好感受一下,就想走了?”
宋今躺在他怀里,睁着莹润的杏眼,下意识追问:“怎么、怎么感受?”
“自然是……”
晦涩的目光从脸上下移。
右手被他带着摸上头顶的猫耳。
杏眼微微震颤。
她看着不可一世的曲陵侯俯首,湿热的触感在脖颈间如此清晰。
毛绒的猫耳时不时骚弄她的下巴。
仿佛在勾/引她一般。
宋今可耻地被勾/引上了。
窗外云光照耀,倾泻而入的一缕光斜斜打在晃动的薄纱上。
令人遐想的喘息忽轻忽重。
青雾叩门的手骤然僵住。
攥着纸条犹豫几息,立时掉头离开。
*
皎月悬空。
玉奴蓬松的尾巴慵懒的垂落,听见进屋的动静,便开始舒展猫身。
青雾小心翼翼走进来:“娘子?”
宋今坐在妆奁台拆发髻,闻声只觉奇怪。
“青雾,怎么瞧着奇奇怪怪的?”
青雾不敢说自己下午听到的动静。
视线在她身上扫视一圈,确认她毫无疲累之态,才露出一点疑惑。
侯爷是……不行吗?
她的眼神太奇怪。
宋今望着镜中的自己,没瞧出什么问题啊。
“我身上有什么吗?”
青雾羞红了脸:“今个儿下午,娘子和侯爷在屋里……我以为你们……”
后面的话她羞于言表。
宋今立马明白她的意思。
被自己的侍女撞见这种事,她肯定是害羞的。
但没发生的事,还是别叫人误会的好。
“青雾,你想错了,我和侯爷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青雾怔住,脱口而出道:“那屋里的动静——”
“咳!”宋今心虚地移开视线,“总之,什么也没发生,你家娘子我,还没那么放得开……”
有些事,总要等成婚后再发生的。
一些小游戏而已,她自己也乐在其中,能看到崔怀寄另一副模样,倒也不亏。
青雾似懂非懂:“哦……这是赫大人塞给我的纸条。”
宋今看了眼内容,便吩咐她烧掉。
体内的毒,是该解了。
不然某些人以为她一直受苦着,在那儿幸灾乐祸。
不过眼下还在禁足吧?
*
翌日。
宋今处理完摘月楼的事情便悄悄去了别苑。
其实也算不上悄悄的。
别苑尽是崔怀寄和徐观临的人,她的一举一动,怕是早就传进他们耳朵里。
“县主来了!”
赫殷热情引着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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