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相贴,温热的气息覆盖儿来,属于自己的珍馐被掠夺殆尽,楚元虞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溺死在男人的侵略中,不得解脱。
萧随极有技巧地去挑拨女人的情意,吮得她头皮发麻,身子止不住地轻颤,那双手腕在他宽大粗粝的掌心中,挣扎渐渐微弱。
水声啧啧不断,终于,在楚元虞要缺氧晕厥前,萧随舍得放开她了,俯身看着女人躺倒在铺着紫罗兰绣纹垫子的软榻上,眼眶和雪色脸颊红了一片。
萧随伸手揉乱她的发丝,将金钗一根根拔出扔到地板,墨发凌乱散在衣襟上,楚元虞慌忙捂着头发,眼神像猫一样弱小地盯着萧随,秀眉应激蹙起。
“呵……”萧随绕着她的头发,而后整个人躺到在她身侧,将她圈入怀中,埋头嗅她发丝和身体的香味,他目光脉脉,“虞娘,我好爱你。”
楚元虞却瑟缩着拉紧自己的衣裳,眉头从始至终就没有松开。
“我还想亲。”萧随蹭着楚元虞,孽/根存在感极强,欲求不满的模样让楚元虞如坠冰窖,恨不能跳下马车,远离这个恐怖的男人。
失忆了的女人即使没有安全感,本性还是要强的,楚元虞抿着唇一声不吭,任由他蹭了半天,萧随得不到回应,心里更是又爱更恨,爱是舍不得当场吓了她,恨是实在难耐得慌。
“虞娘,你为什么不理我?不要背对我。”萧随将她整个人扳了过来,逼着她面对面看着自己。
楚元虞看着萧随,随后推了他一把,翻身坐在榻上,无言梳理发丝。
萧随仍然维系着方才躺着的姿势,但目光却死死盯着她的背影,他声音阴冷,“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会接纳我?”
楚元虞终于开口:“萧随,我不喜欢你。”
“我虽然是失忆了,但……啊!”
话未说完,萧随大手一伸揽住她的腰,将人锁在自己怀中,旋即狠狠撕扯起这身精细的华服,琉璃紫的衣裙碎成长条。
楚元虞惊恐叫喊出声来,拼尽全力去推搡逃跑,双足刚下了榻就又被拉回去,一头坐倒在男人怀中。
“我不爱听……虞娘,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萧随将泪流满面的楚元虞扣在怀中不得动弹,“你不明白我的心意,我好恨,虞娘,我好想杀了你。”
楚元虞双眸浮现出绝望,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脑海中飞速闪过某些片段,昏暗的囚室、摇曳的烛光、带血的锦盒……她试图去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留下。
她泣不成声地哭着,双手无助地捂着脸,发丝成了唯一的遮蔽物,可还是露出莹光的雪肤。
萧随心内升腾起另一种悔意,盖过了强烈的恨与痛苦,他一把扯过外袍将楚元虞全身包裹住,拿了锦帕擦拭她的泪水。
发现怎么也止不住后,萧随顿了手,把帕子扔掉,随后用舌头舔舐她所有的泪珠,她哭多少出来,他尽数吞入腹中,品其中蕴含的苦涩。
“对不起,虞娘,对不起……”萧随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的泪水会这么辛苦,“我发誓,我以后不会这样对你,虞娘,原谅我,好吗?”
楚元虞止住泪水,湿濡的脸上乱了的发丝是凌虐的美感,她却偏要一字一句回应萧随:“萧随,我讨厌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萧随浑身一震,心也要碎了一地,他的拳头松了又攥紧,十指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几乎割出血来。他双目赤红地看着楚元虞,就单这个眼神,足以让楚元虞这一生都害怕。
僵持了许久,萧随才缓缓回过神,颤抖着伸手去摸楚元虞的脸,却见楚元虞因恐惧不敢动弹,眼角滑落一滴泪水,恰好被他带血的手指抹过。
“……好。”
萧随明白了,他又做错了,让失忆的楚元虞都不喜欢自己,更是雪上加霜。可他不知道要怎么去爱人。
是他错了,他不应该撕扯楚元虞的衣服,那是他的妻子,他应该要尊重她的。
萧随闭了闭眼,喉结滚动几番,最后收回手。
再睁开眼时,萧随已然恢复平静,心中翻涌起极其残忍的念头。既然已经错了,那就继续错下去。
得不到的,我偏抢,强要了又如何。
总好过,眼睁睁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楚元虞原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突然见萧随笑了,笑容阴寒,她呼吸一窒,脑海中警铃打响,她抓住床沿爬起身,却被人锁住脚踝往后拉。
“不!不要——萧随,萧随……”
“我不敢了,我错了,萧随你放过我吧,放过我……”
“……”
“王爷,天黑了。”
“嗯,吩咐藏月阁备水。”
“是。”
“姐姐,姐姐?走吧。”雨霜拉了下静鸾的手,静鸾下了马车,原本要等着后面楚元虞的马车到,却许久不见车影。
这会儿刚看到马车往□□去,静鸾心中有不好的预感,迟迟不愿走动,姚冠发觉,眼神顿时警告地看着她。
雨霜再一次开口:“走罢,王爷吩咐备水呢。”
“不对。”静鸾觉得不对劲,怎么两辆马车离的这么远,分明去的时候两辆车还挨得极近。
雨霜叹了口气,“有什么话,回藏月阁问问姑娘就是了,杵在这儿思索,怕待会儿总管要来说了。”
“走,回去。”静鸾眉头紧锁,心情沉重走回藏月阁。
这厢,萧随带着楚元虞先一步到藏月阁,他怀里抱着裹紧外袍的女子,那女子双目紧闭,脸上泪痕未干,脖颈上的肌肤印着深到发紫的爱痕,清秀的两踝上横着狰狞的红痕,她整个人不安地蜷缩在男人的怀中。
阁中几位二等丫鬟都去备浴堂的热水,这会儿备完了出来跪地迎接,见到男人抱着昏厥的女人进了浴堂,她们面面相觑。
静鸾和雨霜后一步赶到,看到刚起身的丫鬟们,静鸾低声问:“姑娘呢?”
一丫鬟说:“方才王爷抱着去了浴堂,想是洗漱呢。”
“抱着?”静鸾心里咯噔一声,她强掩慌乱,在宫中的修养还是有的,装作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原是去浴堂了,换洗的衣裙可备好?”
另一丫鬟端着盘子,上面赫然摆着两套干净的衣物,静鸾见了笑着接过,“你们去歇息吧,我来就是。”
“是。”
等人都走完了,雨霜才冷脸问:“你要做甚?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你就算是拿着衣服进去,也于事无补。”
静鸾无言以对,心中悲戚,如若她知道会发生这件事情,她就不会坐以待毙,可是万事哪来的如果,谁知道萧随会在马车上,做出这等强逼人的事情。
“我叹,我救不了姑娘。”静鸾克制着不让泪水流下,她说:“就算事情已经发生,我也要去看看姑娘。”
“你!唉!”雨霜拿她没办法,只最后告诫她,“你警醒些吧,莫要惹怒王爷。”
言尽于此。
浴堂里,楚元虞被萧随先放到地板上搁置的软榻上,萧随去试了试水温,觉得刚好后,就将人抱着走下水。
楚元虞一碰到水就醒了,低吟了一声,“啊。”
“怎么了,烫么?”萧随与她全身浸在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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