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敷落一刻不得闲,主要还是将批阅完沈玉川审过也同意的折子,分发给东宫太子和西赫王储去施行。她有意让新帝早日真正归西,却在选定继承人上犯了难,太子佟琪为嫡为长规规矩矩理应继承皇位,但新朝根基不稳,此时更需要的是知人善用、手腕刚强的人。

按道理,王储佟昭最合适不过,偏生她是个女儿身。

趁午后暖和,敷落甩着七尾钻进别院,迫不及待寻沈玉川而去。自从她恢复神识以来,没多久就冲破了七尾的封印,她翱翔于九州,却见山川皆变了风景。就算前身是魔尊又如何,敷落深深的叹了口气,若放在从前,天帝轩辕沧泛绝不是她的对手,但如今比他少修炼几百万年不说,还被腹中龙宝限制了施法。

也正是为此,这七百多年活在天帝眼皮底下,即便早知她的来历,他也全然不在意。

只可惜轩辕沧泛百密一疏,因从未见过应龙少主本尊,而放松了对沈墨珩、沈玉川的提防。岂不知他最大的对手不是冥王与作上神,也不是过气的池寒山、风堙子屺,而是厌辞宗背后的应龙一族女华氏后人。

敷落敲门无人应声,刚要侧耳听听动静,突然屋门从里面打开。

“殿、殿下要出门吗?”

敷落的视线从轮椅上移到他阴冷的脸上。

沈玉川摆手示意身后推轮椅的下人退下,悄悄用力按上心口抬眸反问敷落:“怎么?残废就必须日日躺着,不配出来放风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来给你推轮椅。”

对于他的讽刺,敷落一点不气,笑嘻嘻绕到他身后,见他只穿了棉麻的长袍,怕被风吹到关节,两指一捻化出厚毯,小心的盖在他腿上。

“到亭上坐坐。”

沈玉川薄唇微动,扬扬下巴示意她可以推了。

这是一处再普通不过的水榭小亭,光秃秃的水面上连颗水草都没有,比起几百年前她为他单独修的凤凰台差远了。

敷落倒了杯热茶给他,破天荒的没被拒绝,便兴冲冲的握起石台上的笔要作画。

“你跟谁学的?”

沈玉川推了推轮椅,想离开敷落自以为能看到好风景的地方,木制的轮子只转了不到一圈,他便累的一下也不想动。

“跟……”

敷落脱口而出“我的爱人”,但转念一想他现在没恢复神识,怕他因此误会,赶忙改了口:“是我自学成才。”

“撒谎。”

明明是他亲手教她的!这七百多年简直白养她了……

沈玉川气的脑袋发胀,他想不通一个凡人跟她未拜天地,竟然能让她称作爱人了?尽管这个凡人就是自己,但因死活想不起来凡尘一世发生过什么,沈玉川心里很不痛快。

“嗯……你说什么?”

“哼,没什么。”

沈玉川按着胸口发了好一通闷气,岂料敷落专心画画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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